*上帝,我有罪,我要懺悔,這是三年前的我,雖然跟現在的我不一樣但還是那個我!
*也就是......所謂的黑歷史。
*不過我還是勇敢的站出來接受火刑了。(艸)
*以上?
*也就是......所謂的黑歷史。
*不過我還是勇敢的站出來接受火刑了。(艸)
*以上?
為誰而戰?
她被困在牢籠裡,束手無策。
「吶,妳知道妳就要死了嗎?」
「我可以請妳幫我最後一個忙嗎?」
「可以請妳去死嗎?」
英格蘭的少年透過牢籠俯視著奧爾良的少女。濃厚的腔調吐露出冰冷的語言,輕描淡寫地宣告她的死訊,宛如只是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
「妳知道為什麼我要殺了妳嗎?」
「……為了戰勝法蘭西嗎?真是愚蠢的想法……」貞德低語。
亞瑟大笑。「老天,看來妳也沒有大家傳說的那麼聰明不是嗎?」
「——哪,貞德,我再問妳最後一次。」
他在微笑。「妳知道妳的死會為誰帶來勝利嗎?」
貞德皺著眉不解,難道他不是指英格蘭嗎——霎那間她忽然明白了,她臉色慘白,瞪大了眼。
亞瑟滿意的笑了。
「看來妳終於明白了呢。」他溫柔的說。
「為什麼?我不懂……」貞德沙啞的問。
「很簡單,一旦妳死了,法蘭西斯一定會憤怒的和我開戰,妳悲壯的犧牲會鼓舞法軍贏得勝利,這麼一來,我和法蘭西斯之間就能做出一個清楚的了斷。斷絕關係後我就能只待在那座島上,跟這塊大陸無緣,再也不用跟他有所聯繫。」
「有什麼遺言嗎?」
「我想葬在法蘭西的身邊。」
「等英軍撤離法軍遲早也會收回這些土地。」
「不,我是指……可以的話,我想選擇離那個人最貼近的地方……離他最親密的心臟……」她吞吞吐吐。
亞瑟沉默。「我恐怕不能答應,因為我辦不到。這件事超出我的能力範圍。」
她失望的低下頭。
「但是我可以讓妳葬在他血管裡,如果妳願意的話,這點我還能為妳做到。」
他感覺到了,她就像注入至他體內的新血一般淌流在他動脈,他感受他的存在,她就和塞納河結合一體,再也無法分離。
是亞瑟,他將她的骨灰拋灑在河裡。他忽然感悟到了,他聽見他體內的聲音——她的聲音在訴說真相:她安排好自己這樣的結局,隱瞞那小子,好讓自己終於明白那些那孩子始終沒有說出口的真話,那些寧可隱埋甚至還傷害到自己的真心話。
他紅了眼眶,真是太愚蠢了,為什麼自己一直都沒發現到?
這場戰爭,到底是以誰之名,又為誰而戰。
FIN. 我我我我我去浸泡個塞納河再回來!!!(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