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末日幻影，你看到了什麼？

恐懼？狂熱？紮根心底的劇毒？—--

庫勒尼西呼吸困難的摀住眼窩，指尖用力到幾乎要刺入泛著鮮紅刺痛的瘋狂眼神中。

他很清楚自己看到了幻覺。被瑪格莉特殘酷優雅地殺害的夢境，如此不真實卻又折磨心靈，庫勒尼西強忍著精神上被撕裂般的劇痛，顫巍巍的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場幻術的戰鬥。然而自己被如月光般冰冷高貴的光芒貫穿的畫面揮之不去，讓他沒由來的心臟一緊，他想起這美麗到殘忍的微笑是在哪看過。殺害稚子的米蒂雅。被愛人背叛了婚姻因此毒殺丈夫的新娘，並親手手刃了與丈夫生下的兩名幼子——「我給予你們生命，我給予你們死亡。」

庫勒尼西跪地深沉的黑暗中，掌心摀著眼，腦海裡的幻覺與疼痛即將尖叫地爆裂從眼球破殼而出。他瘋狂地想挖出這雙看得見幻影的眼球，如果失明了是否就能只剩沉默的黑暗，就此解脫？

嗤。別傻了，這怎麼可能。

庫勒尼西感到一陣暈眩。他聽見幻獸的聲音混合著機械般清冷的嗓音，來自地獄深處般隆隆迴響在他心底。他絕望了閉上眼，眼前是揮之不去的黑暗。



就算想遁隱逃入黑暗，也永無擺脫幻影的安寧。



因為我是你那眼皮子下無法揮去的意外黑暗。

FIN.

*來自貢丸貓的交換題目點文。
*埋了很多母子的招式在裏頭。
*難得又玩了排版。

*交換題目，Anti的點文。
*天啊我超久沒寫本命了。（艸）
*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所以最近登不進UL。（#
*布列R5捏有。
*時間點是死後星幽界，恢復R5記憶前。
*梅倫打醬油路過。（被揍）

「你覺得薛丁格的盒子裡裝著什麼？」黑王子突然問。布列依斯被沒頭沒尾的提問弄得混淆了，他皺緊眉頭，「什麼？」這句是表達困惑而非反問的回答。

古魯瓦爾多重複了他的問題，「潘朵拉的盒子裝著災難，那薛丁格的盒子裡又裝著什麼？」

裝著什麼？還能裝著什麼？布列依斯依舊不明瞭古魯瓦爾多問題中的問題，這是什麼腦筋急轉彎嗎？不。布列依斯決定不要追究，古魯瓦爾多的思維向來跳躍，這點早在連隊時期他就該習慣了。

「當然是薛丁格的貓。」他刻意地用平靜的再簡單不過的口氣闡述「今天天氣是晴天」般的事實。

「那你覺得薛丁格的貓是活的還死的？」黑王子又冷不防地繼續問下去——預期著古魯瓦爾多會先追問貓是黑的白的還是什麼花色的布列依斯一時沒反應過來，只能愣愣地眨眼，這傢伙居然會問這麼符合科學邏輯的問題？「你什麼時候從哲學家改行當工程師了？」審判官一臉狐疑。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布列依斯。」黑王子心平氣和地導回話題。布列依斯只好聳聳肩，「依照理論，有可能是活的也有可能是死的。」他老實的回答標準答案。

「在盒子內的時候是，但是打開盒子時只剩其中一種狀態吧？」黑王子繼續說，「你覺得你打開盒子的瞬間，會看見活貓還是死貓？」

「兩種都有可能。」

「總不可能又活又死的，你必須選擇一個。」

選擇。布列依斯敏感地皺起鼻子。他厭惡這個詞，唇線繃緊抿成一條直線不說話。

「情境題，你就直覺選一個吧。」

古魯瓦爾多催促。布列依斯不快地深深吐了一口氣，不情願的想像了一下。「大概還是死的吧？」

下一秒古魯瓦爾多的嘴角彎了起來，心情貌似滿意他的答案而感到愉悅。

「『即使有無限的選擇，但你能選擇的未來永遠只有一個。』——那位引路侍僧是這麼說的對吧？」黑王子挑起眉，不疾不徐地開口，「我們的選擇是否也只是被命運決定好的腳本一環，又是誰主導操控了我們理當自由的意志做出抉擇，這樣的意志還是自由的嗎？既然注定變成死的，是活著的可能性選項又有什麼意義？這和萊布尼茲協定的和諧有什麼不同？」

……布列依斯開始後悔相信這傢伙不是來跟他吵架的。他現在沒有心情跟古魯瓦爾多長篇大論的辯駁，懶得繼續討論下去於是直奔結論：「所以你想表達的重點是什麼？」

「沒什麼。」

就在布列依斯正要抓狂的同時，古魯瓦爾多卻慢條斯理地收回一抹微笑。「只是想告訴你，記住你的答案，布列依斯。你剛才的回答決定了那隻貓的命運。」

「是你殺死了薛丁格的貓，不要忘了這點，布列依斯。」

——而直到很久很久的以後布列依斯茫然抱著沾滿綠色液體的妹妹屍骸才明白古魯瓦爾多的話語，他那早在導都就已死去的妹妹與薛丁格的貓，都是在打開潘朵拉的盒子之前，就註定好裡頭了無希望的命運。

FIN.

*和西瓜的接龍文！上半部是西瓜下半部是飛桑，原噗在此。
*尼西R4捏有。

當少年翻開書頁，一行行字句順勢滑入眼簾。每個字他都能讀懂、但字符所組成的單詞卻都艱澀得令他無法理解，最後，只有那幾個字如細針般扎在他殘破不堪的心上－－實驗體：庫勒尼西。

父親說過的話語、關於母親的事蹟、從有記憶以來不停在腦中上演的虛構世界、幻獸不懷好意地嗤笑……數也數不清的畫面斷斷續續地竄入腦中，如自動放映的影片般不停循環播放，庫勒尼西心中似乎有什麼開關被打開了，難以名狀的情感積在胸口，腦袋嗡嗡作響，彷彿隨時會炸裂開來。

當情緒平復過來後，少年僅是微笑：

「原來、從一開始就壞掉了啊。」



「既然如此，那這世界也跟著壞掉吧。」

少年站在世界的中心，飄浮在空中的導都潘德莫尼失序墜毀，庫勒尼西感受到自己被排擠在這世界之外，只能孤寂觀望著人們生老病死；被母親牽緊手的孩童、在嬰兒車裡歡笑的嬰兒、在街道上擁吻了的戀人、吵架的情侶......為何他們都能擁有朋友擁有家人，為何他們都能如此幸福呢？

不可......原諒。

孩童放聲尖叫，母親的首級飛旋著掉落，嬰兒車裡的嬰兒哭泣，接著也化為一團模糊血肉。街道上的戀人慌張拆散，吵架中的情侶癱倒在地上，抽搐的手交疊在一起。庫勒尼西空洞的站在這場屠殺的中心，被幻獸還有無盡的鮮血包圍其中。他流著淚笑了。




FIN...?

沙發不算狹小，但擠入一名劍聖卻相形窄隘。阿貝爾寬闊的肩幾乎露出大半個沙發椅墊，膝蓋與小腿掛在一邊扶手上，厚實的赤裸胸膛隨著呼吸穩定起伏，理當是會讓骨頭發疼的睡姿，但阿貝爾的鼾聲仍顯示出熟睡的頻率，絲毫不受影響。

傑多蹲在一旁拖著腮觀摩著，手中拿著從日光鳥身上拔下來的羽毛搔癢在阿貝爾的鼻頭上，卻毫無結果的惡作劇。終於從教育貧脊的詞彙中想出「睡的像條死狗」這句形容詞時他果斷放棄了其他腦海中盤算著如何吵醒阿貝爾的計畫，貧民窟的少年歪著頭想了想，最後索性爬上了沙發與阿貝爾的肚子上，像隻紫色的小貓裹緊著尾巴似的披風縮成一團，在規律起伏上下的潮浪中催眠著沉浮入睡。

FIN.

*交換題目的點題。Patto點的歌：My Hardest Walk.
*歌詞在此。

I was born with this dignity, I will lead them to victory.
我生來注定成為王者，領導愚蠢子民走向帝國勝利。



——是什麼樣的傲慢讓他以為自己生來與眾不同？來自工程師的完美複製基因、毫無破綻的人工智能家教、抑或是那先天冥冥之中被幸運女神眷顧的天資，不，是好運？

瑪爾瑟斯瞇起眼，眼角鬆弛的皺紋牽動歲月的魚尾，調皮的擺尾又從指縫溜失而去，他開始眷戀起那年輕的意氣風發的自己，帶著自信與少許對自我能力的試探，仍堅定會完成偉大的目標，是什麼驅使他毫不質疑、毫無猶豫？「父母」們宛如惡魔在新生嬰孩留下的呢喃祝福？——你是被選召出來的，注定成為平定世界動盪的救世主—--

不，你是「創造」出來的喔，瑪爾瑟斯。

人工智能少女用溫柔的嗓音打破了瑪爾瑟斯輕盈膨脹的自我意識。你做的很優秀喔，至今為止你是第一個成功活著回來的人……我很為你驕傲喔。

——我還以為你也會和之前的孩子（瑪爾瑟斯）們一樣失敗了呢，嘻嘻。

帶著惡意的嬉笑聲迴響在年輕的不死皇帝耳邊，歌唱著怨恨的詛咒人偶發出可愛的損壞笑聲，「吶吶，說到底，你難道沒有想過要對『父母』們復仇的念頭嗎？」史塔夏的鮮紅指尖挑起了俊俏的臉龐，指甲在白皙的臉上刮出了血痕，「要是你跟我一起走出這裡的話，你就不再跟那些以前的孩子（瑪爾瑟斯）們一樣，而是只屬於我的瑪爾瑟斯了。」

FIN.

*來自官方繪師推特的梗。

庫勒尼西從來就沒有發現，即使每天早上洗著臉，也從未注意到那鏡子裡如此明顯的線索，就這樣明晃晃的隱藏在眼前，明明每天就注視著那位藍髮的女性工程師的眼眸也毫無自覺。

或許是因為不只瑪格莉特不少女性也擁有著同樣的眼眸，所以他才未曾將兩者的共同點拼湊在一起。也或許，是他瘋狂眼窩中的赤紅殺氣誤導了他的認知。

「你小子眼睛也是紅的？」是一次他抹去眼眶中充斥的血絲後，褪下一層血紅還原出虹膜的原始色彩。利恩拾起劫影在地上的小刀疑惑的提出盲點。「不，是褐色的。」庫勒尼西搖了搖頭。

「欸，我看看。」利恩不知為何興致勃勃地抓開他的瀏海，動作粗魯的近乎無禮讓修養良好的貴族少年蹙緊了眉宇，額頭幾乎相抵的距離下他首次注意到原來暴風駕馭者的眼中既不是他所預期的像是醞釀著暴風雨的灰綠藍色，而是與髮色相同的紫紅。「哎，原來你的眼睛也是琥珀色的嘛。」利恩仔細打量。

像是一句咒語打破了蒙蔽雙眼的幻象，庫勒尼西猛然抬起頭，對上遠方靜謐微笑著的瑪格莉特視線，她的眼神溫柔笑意，映照出少年眼中的色彩。庫勒尼西在其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宛如每天早上他在鏡中自己的臉上尋找過的痕跡。既深不可測，又神秘，像是凝結了歲月的琥珀，封印了靈魂記憶在這道生命窗口中，一朵鳶尾花圖騰在她眼底盛然綻放。

FIN.

* 青梅組瑪爾X史塔又一發。

「喂，你在看什麼啊？」

狩獵完任務回來的史塔夏拖著血跡斑斑的大剪刀，歪著腦袋對著仰著脖子注視星空的瑪爾瑟斯好奇的問。

「我等在天體觀測。」

「天體觀測？那是什麼？」

可以吃嗎？她期待的問。

「就是凝視星辰解讀正位的意思。」

「凝視！耶！我最喜歡凝視了！」

史塔夏高聲歡呼，歡樂的舉起了雙手，在瑪爾瑟斯的裙襬邊立刻坐下，「我也要一起和瑪爾瑟斯凝視！」

不死的皇帝沉默的轉過頭，哼著詭異小調的史塔夏注意到他的視線，立刻眨了眨眼，「你在看什麼呀？嘻嘻嘻？」

「看妳。」

……看我？史塔夏歪著頭。

沒錯。

You are the Stella that I stare.

——妳才是我所凝望的星辰(Stacia)。




FIN.

* 青梅組瑪爾瑟斯X史塔夏第一發。

瑪爾瑟斯在踏進皇帝廟的瞬間皺起了眉頭。禁衛軍的屍體堆疊成黑紅屍海，中央佇立著一名少女，正亢奮地拿著與一把大剪刀，刀刃間夾住最後一名禁衛軍的脖子，喀擦。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掉了死掉了～全部都死掉了！」

高亢的笑聲咯咯咯咯的迴響在大廳中。「吶，瑪爾瑟斯。」羞怯嬌憐的淺紫感染著情緒逐漸亢奮的殺戮鮮紅，「我想死，所以殺我看看嘛！還是你也來跟我一起死死看呢？呀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銳利巨大的剪刀切過空中，瑪爾瑟斯鞋跟一蹬，「適可而止，史塔夏。我等帝國皇帝乃不死之身……」

「啊哈哈，不死皇帝，你是在認真什麼啦？」史塔夏歇斯底里的狂笑，「這全部都是鬧劇呢對吧？不過只要開心就好了！嘻嘻嘻嘻嘻……！」

刺耳的尖笑聲，黑與紅交錯，拆解成雙刀的紅色剪刀與斧槍相擊，「嘛！這樣也好呢！」史塔夏又忽然一轉神情，用溫柔的凝視靦腆輕笑。

「因為這樣一來，我也是永遠專屬於不死皇帝的宮廷小丑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開心地拉住瑪爾瑟斯的手，在皇帝廟的深紅月夜下，兩道黑色的剪影一同在空中瘋狂跳舞，直到天明。


FIN.

* 對不起都是腦內妄想(Ry
* 寫歌劇妖姬寫到夜之后那句害我忍不住爆走（艸）
* 自古帝國多茶杯，安息吧凱倫！^q^（來人，上自壞#

殺掉凱倫貝克！碧姬媞高唱著詛咒，將匕首塞進渾身顫抖的白衣少女手中：讓他痛苦的死亡！否則，夏洛特，妳將不再是我的女兒！

——不再是我的女兒！

「妳還真是壞心啊，碧姬媞大人。」

庫恩雙手交叉胸前，斜靠在後台看著高貴退場的黑暗女王，「不打算告訴那孩子嗎？凱倫貝克其實就是她親生父親的事實……」

「庫恩，」碧姬媞溫柔地打斷，「不要忘了你的本分，少多管閒事。」

「明白了，碧姬媞大人。」

庫恩聳聳肩，接著也跟著展開一抹惡質的笑容，「不過真想看看呢，那孩子得知真相的崩潰模樣，究竟她會選擇相信誰呢？」


FIN......?



——請不要當作我已經死了好嗎？凱倫貝克在舞台前方樂團處一邊翻白眼一邊繼續伴奏。



「那個……老師……所以……？！」夏洛特淚眼汪汪。

「別聽信他們的話啊他們是騙妳的啊啊啊啊啊——」



（頂鍋蓋笑逃wwww

*妖姬姊姊來我家的賀文。
*看我對妳多好柯布和康拉德比妳早來我都沒給他們寫賀文只寫了愚蠢劇場差別待遇！
*BG無誤。碧姬是女演員(?)設定。
*說好不打臉，不對，就算被打臉也要當成是現代架空來看，沒錯！（Ryyyyy#）
*也許會補完。也許啦。也許。（不要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