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綠蒂依稀記得那個日子。她的母親剛加冕成繼波西米亞之後的第二個王國——甚至比奧地利大公國的地位還上,當然也意味著選侯國這個位子已不再重要。她黯然心想。
換下典禮時的盛裝她和母親也換下了所有的笑容和表情。今日這個結果父親與母親在先前在半夜背著她爭執過多少次?她從沒關好的門縫聽見母親的聲音:「你可別忘了,神聖羅馬的規定,王國只能有波西米亞一個!」「是啊,但你又不是神聖羅馬的一份子。從條頓建立普魯士公國時羅德不是氣得跟你斷絕關係了?」她父親很平靜的說。「哈特溫你瘋了你想死嗎?!」基爾伯特氣急敗壞得大罵。從這天起1月18日就是母親的生日,同時也是父親的忌日。
葬禮就只有他們倆個,他們換上黑色地喪服,望著棺材裡的那個人沉默不語。老實說她不太記得母親如何替父親闔上棺木,長髮與緊閉的金色睫毛逐漸在視線中被隔絕,紮著頭髮的髮帶連同鮮紅外套逐漸掩埋在歲月的灰塵中,手中的矢車菊在密封的空間裡保持乾燥,而或許終有一天他們打開棺木父親已永遠消失。就像她的雙胞胎姊姊柯恩一樣。夏綠蒂心想。
她不記得當時自己多大,大概只比母親看起來在年輕一點,柏莎那時還只是個幼兒,對父親記憶不多。她也說不清自己對於母親的情感有多麼複雜。她該憎恨等同親手殺死丈夫的母親嗎?但上司的決定又能如何?她又有什麼資格,她不也是做過同樣的事把姊姊殺了?再者……她無法憎恨,只因為她是他的心臟。
夏綠蒂可以感覺到她離開了父親的胸膛,勃蘭登堡的心跳逐漸遠去,而她移入到另一個溫緩的懷抱中,是母親的胸口。柏林現在是普魯士王國的首都了。
基爾伯特難得沉默。身為他的心臟夏綠蒂幾乎可以感同身受,何況她也親身體驗過併吞親人的感受,那天相隔施普雷河畔的雙胞胎城市就此死亡,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她一人站在東岸,懷裡有著噁心的膨脹感,施普雷的河水一如她的動脈激動,她對著河面上的鏡像,卻再也照不出西側的另外一半,那是當然的,她自嘲,因為她現在成了兩邊了。
基爾伯特雙眼蒙上陰影,那黑色喪服使他的銀髮和蒼白的肌膚顯的更毫無血色。他不發一語地握緊雙手,最後,他將懷裡的矢車菊拋入施普雷的河水中,河水的速度如夏綠蒂流下的眼淚。
「本大爺會記著你的,你就在我身體裡刻下記憶。」他的嗓音竟有幾分沙啞。
基爾伯特轉過身凝視前夫的女兒,「哪,本大爺答應過他會好好照顧他女兒的。」他不自在的伸出手。夏綠蒂溫順的牽起,跟隨著她新的監護人走過施普雷的河畔,一如父親曾帶著她這麼走過。
「回去吧,柏莎要是半夜醒來發現我們不見了後會哭鬧。」
然而最後離開前她回頭彷彿看見那個連名子都還沒擁有便死去的姊姊與父親站在施普雷河水倒影的西岸,用她遺忘的斯拉夫語說了一句話。她沒有聽見。
等夏綠蒂從夢境中醒來她才了解當時科柯恩說的是什麼。
「夏綠蒂,妳醒了嗎?」哈特溫在樓下叫道。「再不起來妳媽就要上樓了!」
她的父親成了一省,但仍然回來了。夏綠蒂眨了眨眼,對著鏡子裡的倒影微笑。
別太早說再見,她對著鏡像裡的雙胞胎悄語,還會見面的。
FIN.
只是想寫女兒和老媽參加老爸的葬禮,而且還是被守寡的老媽殺的,而被遺忘掉的姊姊亡魂糾纏不清。(我在搞啥啊?)
改天換寫阿勃當鰥夫(不對)。
換下典禮時的盛裝她和母親也換下了所有的笑容和表情。今日這個結果父親與母親在先前在半夜背著她爭執過多少次?她從沒關好的門縫聽見母親的聲音:「你可別忘了,神聖羅馬的規定,王國只能有波西米亞一個!」「是啊,但你又不是神聖羅馬的一份子。從條頓建立普魯士公國時羅德不是氣得跟你斷絕關係了?」她父親很平靜的說。「哈特溫你瘋了你想死嗎?!」基爾伯特氣急敗壞得大罵。從這天起1月18日就是母親的生日,同時也是父親的忌日。
葬禮就只有他們倆個,他們換上黑色地喪服,望著棺材裡的那個人沉默不語。老實說她不太記得母親如何替父親闔上棺木,長髮與緊閉的金色睫毛逐漸在視線中被隔絕,紮著頭髮的髮帶連同鮮紅外套逐漸掩埋在歲月的灰塵中,手中的矢車菊在密封的空間裡保持乾燥,而或許終有一天他們打開棺木父親已永遠消失。就像她的雙胞胎姊姊柯恩一樣。夏綠蒂心想。
她不記得當時自己多大,大概只比母親看起來在年輕一點,柏莎那時還只是個幼兒,對父親記憶不多。她也說不清自己對於母親的情感有多麼複雜。她該憎恨等同親手殺死丈夫的母親嗎?但上司的決定又能如何?她又有什麼資格,她不也是做過同樣的事把姊姊殺了?再者……她無法憎恨,只因為她是他的心臟。
夏綠蒂可以感覺到她離開了父親的胸膛,勃蘭登堡的心跳逐漸遠去,而她移入到另一個溫緩的懷抱中,是母親的胸口。柏林現在是普魯士王國的首都了。
基爾伯特難得沉默。身為他的心臟夏綠蒂幾乎可以感同身受,何況她也親身體驗過併吞親人的感受,那天相隔施普雷河畔的雙胞胎城市就此死亡,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她一人站在東岸,懷裡有著噁心的膨脹感,施普雷的河水一如她的動脈激動,她對著河面上的鏡像,卻再也照不出西側的另外一半,那是當然的,她自嘲,因為她現在成了兩邊了。
基爾伯特雙眼蒙上陰影,那黑色喪服使他的銀髮和蒼白的肌膚顯的更毫無血色。他不發一語地握緊雙手,最後,他將懷裡的矢車菊拋入施普雷的河水中,河水的速度如夏綠蒂流下的眼淚。
「本大爺會記著你的,你就在我身體裡刻下記憶。」他的嗓音竟有幾分沙啞。
基爾伯特轉過身凝視前夫的女兒,「哪,本大爺答應過他會好好照顧他女兒的。」他不自在的伸出手。夏綠蒂溫順的牽起,跟隨著她新的監護人走過施普雷的河畔,一如父親曾帶著她這麼走過。
「回去吧,柏莎要是半夜醒來發現我們不見了後會哭鬧。」
然而最後離開前她回頭彷彿看見那個連名子都還沒擁有便死去的姊姊與父親站在施普雷河水倒影的西岸,用她遺忘的斯拉夫語說了一句話。她沒有聽見。
等夏綠蒂從夢境中醒來她才了解當時科柯恩說的是什麼。
「夏綠蒂,妳醒了嗎?」哈特溫在樓下叫道。「再不起來妳媽就要上樓了!」
她的父親成了一省,但仍然回來了。夏綠蒂眨了眨眼,對著鏡子裡的倒影微笑。
別太早說再見,她對著鏡像裡的雙胞胎悄語,還會見面的。
FIN.
只是想寫女兒和老媽參加老爸的葬禮,而且還是被守寡的老媽殺的,而被遺忘掉的姊姊亡魂糾纏不清。(我在搞啥啊?)
改天換寫阿勃當鰥夫(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