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它斷尾了。早產棄嬰沒有期待這種東西。別跟我要下文。
老樣子警告。阿勃打醬油出沒,勃普初戀粉紅色乙女泡泡有。(就說是早期產作了= =)
詭異複雜的親子關係,大概啦。
扔完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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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尼斯堡……柯尼斯堡。」
「加里寧格勒。」
「嗯?」銀髮少年眨眨眼轉頭歪著天真困惑的表情面對斯拉夫的高大青年。該死的,伊凡.布拉金斯基低聲恨恨咒罵,以為看到了當年的小條頓戰神,但不同於記憶中的孩子沒有囂張的神情與刺耳的嘲笑聲,有的只有和自己一樣娃娃般的笑容。從他身上繼承而來的神情再一次提醒了伊凡眼前的這孩子是他的孩子,體上流的血是標準斯拉夫的血,不再是那個人的孩子了。
「你剛剛在呼喚我嗎?俄羅斯大人。」
「是啊。叫了好幾聲呢。」
「是嗎?」孩子露出驚訝的眼神,「我只聽到一聲呢。」
伊凡垂下眼,第一次知道別人眼中自己的天真無辜的表情原來有多麼討人厭。
「加里寧格勒。」
「嗯?」銀髮少年眨眨眼轉頭歪著天真困惑的表情面對斯拉夫的高大青年。該死的,伊凡.布拉金斯基低聲恨恨咒罵,以為看到了當年的小條頓戰神,但不同於記憶中的孩子沒有囂張的神情與刺耳的嘲笑聲,有的只有和自己一樣娃娃般的笑容。從他身上繼承而來的神情再一次提醒了伊凡眼前的這孩子是他的孩子,體上流的血是標準斯拉夫的血,不再是那個人的孩子了。
「你剛剛在呼喚我嗎?俄羅斯大人。」
「是啊。叫了好幾聲呢。」
「是嗎?」孩子露出驚訝的眼神,「我只聽到一聲呢。」
伊凡垂下眼,第一次知道別人眼中自己的天真無辜的表情原來有多麼討人厭。
Empty Heart
最初的記憶是從何時開始?他已無法回想。
然而,那個人的存在,就是他的起點與終點。
「喂,小子,你是誰?」
銀髮紅眼的孩子比他年紀大不了多少,他訝異的看著眼前有著奇特髮色和虹膜的男孩一臉狂妄的微笑,身上是十字騎士白袍、手中握著一把不像他年紀會拿的長劍。他眨了眨眼,很老實的對著來人回答:「柯尼斯堡。」
「唷,本大爺是帥得像小鳥似的條頓騎士團,不過你可以叫我基爾伯特。」小條頓笑了,「哪,你的名字呢?」
「……名字?」
「嗯?沒人幫你取嗎?」小基爾聳聳肩,「那就先叫你柯尼斯吧,以後想要其他名字再改。」
眼前囂張的小騎士雙手交叉胸前鼻孔朝天,「從現在起,我就收你當小弟一號了!」
「咦?!」「沒聽懂嗎?現在開始,你就是本大爺的首府了!」
他震驚的看著這個擅自主張替人取名還定都的傢伙,張口結舌。
那是1255年,他與基爾伯特——這個日後被稱為普魯士的國家第一次的相遇。
柯尼斯看著他的「祖國」條頓傷痕累累的歸來。
「那個女裝變態!還有卑鄙的托里斯!」基爾伯特憤怒的以褻瀆神的話語謾罵,坦能堡屈辱的一戰後他異常虛弱,喔不,追根究底起來,早在楚德湖戰役和那「斯拉夫娃娃臉混帳」(這是基爾伯特的說詞)一仗不小心落入陷阱掉入冰湖嚴重凍傷後基爾伯特的身子始終沒好轉,自尊心卻硬撐著不肯服輸而虛張聲勢。
柯尼斯堡皺起了眉,默默的接過繃帶替他包紮,基爾伯特抿了抿唇,難得異常沉默。
「條約的結果?」柯尼斯打破沉默。
基爾伯特狼狽的撇開臉,不想流露挫敗的神情,悶悶地說:「西普魯士被菲利克斯那女裝變態要走了。」
「那東普魯士……」「剩下的東普魯士還是歸我們管,但要對波蘭稱臣……」基爾伯特不甘心的咬牙,再次發飆:「別開玩笑了,本大爺唯一的王只有神聖羅馬!我才不屑成為那傢伙的附屬國咧——好痛!」一吼完又因為牽動身上的傷口而齜牙裂嘴。
神聖羅馬,柯尼斯時常聽到他的祖國如此敘說有關他的事。雖然大多都是單方面的幻想,柯尼斯有幾次很想替這個自我意識過剩的傢伙潑杯冷水告訴他人家神聖羅馬其實根本就沒看過他一眼,但每每聽出基爾伯特對於他的忠誠與憧憬就怎麼也說不出口。
「那基爾你打算怎麼辦?」他問。破口大罵的騎士團頓時禁聲,咬著下唇沉默很久。最後苦澀的開口:「還能怎麼辦?」
1466年,他望著基爾伯特冷漠的奉上兵權,卻沒漏掉那眼底的叛逆。柯尼斯知道他並沒打從心底承認波蘭是他的君王,從來也沒有。然而他們的君王卻拋棄了他們……把他們遺忘在斯拉夫的土地上。
聽到任務內容的柯尼斯連忙找上正整軍出發的基爾伯特。
「喲,這不是小柯嗎?你該不會也要去吧?」
「你該不會真的要去吧?」柯尼斯睜大了眼攔著他的手,「你真的答應那些波蘭貴族?對方可是神聖羅馬帝國的勃蘭登堡選帝侯國啊!」
「所以呢?」
基爾伯特一臉冷默讓柯尼斯大為震驚,「你不是老是說神聖羅馬是你的王嗎?」
「不過是顆沒人要的砂石罐頭,本大爺還放不了眼裡。」
柯尼斯堡眨眨眼,終於明白他的意圖,「你想藉此吸引神聖羅馬那邊的注意?」
「你說呢?」「……我看你只是想藉機報仇吧。」
「不愧是本大爺的首府,真是聰明!」基爾伯特大方承認回以狂笑。柯尼斯堡無言了。
在戰場上看似只有十幾歲出頭的少年,卻毫不畏懼的首當其衝。銀髮和白袍隨著劍染上鮮紅,一如他的雙眼讓人驚艷。身為勃蘭登堡的紅衣少年目不轉睛的看著,完全震撼了。
柯尼斯懷疑自己腦袋壞了才會認為那個選侯國看著自家主人的眼神就像一見鍾情般癡迷。
很遺憾的是,他猜對了。
菲利克斯和托里斯這對百合夫婦再次的欺壓使條頓幾乎失去所有的高階指揮官,差點讓基爾伯特昏迷不醒。他再次向神聖羅馬帝國那裡表達他是日耳曼的一份子,然而宗教改革讓「那個成天只知道彈鋼琴的眼鏡貴族!」沒有加以理會。柯尼斯原以為基爾伯特強會憤怒的無以復加,但他卻很鎮靜。
「下一任的團長人選可有趣了。」基爾伯特還心情很好似的,就像是在談論好天氣,「給你猜猜是哪個家族派來的?」
「誰?」「勃蘭登堡的阿爾布雷特希。記得他老媽就是菲利克斯的公主吧?」
「記得。」但不是這個原因,柯尼斯對於勃蘭登堡這個選侯國不知為何感到很介意,希望是他多想了,雖然貴為選侯國不過那也是機緣好運,砂石罐頭的稱號很明顯的點出十經易手的原因,對方搞不好只是因為同病相憐而給予薄弱的同情。嗯,沒錯!一定是這樣沒錯。柯尼斯堅定的說服自己相信。
事後他很後悔,為什麼自己的直覺老是這麼準。
「馬丁.路德這次可鬧的真大啊。」基爾伯特興致昂然的吹了記響亮的口哨走進柯尼斯的房間一屁股坐下,彷彿他才是這裡的主人。正在改公文(而且還是基爾伯特應該要改卻扔給他煩惱的那一份)的柯尼斯皺起了眉,「怎麼說?」
「阿爾布雷特希說要改信新教。」
「咦?上司他……可是帝國那邊肯定會被激怒吧?」柯尼斯吃驚的反問。
「那正好哇,把那哈布斯堡的小少爺氣死最好!」基爾伯特大笑。「活該,誰叫他對我見死不救!」他聳聳肩。「呿,信什麼都無所謂啦,重點是上司打算趁土耳其那個面具男來亂的這個機會,把騎士團世俗化,改建公國。」
「什麼?!」
「條件是還是要向波蘭稱臣。」基爾伯特撇撇嘴。
柯尼斯趕到喉嚨一陣乾澀,「那你呢?」騎士團不再,你又會怎麼樣?
「誰知道?」他滿不在乎,「本大爺就是來跟你說這件事的。」
柯尼斯忽然為這宛如遺言的告別感到憤怒。
「告訴我有什麼用?反正我只是區區一個首府,你要來就來要走就走,老是這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不問過我的意願!現在你要把我丟給另一個公國當首府就對了!」他把錯愕地睜大眼的基爾伯特轟出房間,靠著鎖上的門不知為何委屈得掉淚。他用袖子粗魯的抹淚,暗罵:那傢伙總是這樣,我行我素的,混帳!卻忍不住躲進被窩裡一夜失聲痛哭。
哪,為什麼,基爾伯特,柯尼斯蠕動顫動的雙唇,你毫不在意你的死亡嗎?
隔天,他帶著哭腫了眼參加授封儀式,開始後悔沒跟那個人好好訣別,卻聽見那個人熟悉的嗓音。「唷你怎麼把自己搞了這麼狼狽啊?」他睜大了眼,望著理當消失的那個人,「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身穿公爵服煥然一新,「喂,柯尼斯,你該不會是以為本大爺要死了才鬧脾氣哭了一整晚吧?」他露出狡猾的一笑。
「你……你這個混帳!還我眼淚來!」柯尼斯惱羞成怒,替他擔心的我真是個笨蛋!他氣得差點沒吐血。
「哈哈哈,本大爺才沒那麼容易死呢!」更名為普魯士公國的基爾伯特狂妄的笑,「倒是你,柯仔,以後還請多指教啊,我的小弟。」
「誰是你小弟啊,當你首府還真是倒八輩子的楣!」柯尼斯咒罵,但心中又感到一陣莫名的雀躍。他才不是慶幸那傢伙沒事呢!
那一天是1522年的2月10日,他的祖國從騎士團成了一個國家。
世俗化的做法顯然惹怒了帝國那邊,羅德里希一怒之下毫不客氣的跟他們斷絕了關係,但忙得焦頭爛額的他根本管不到這頭。基爾伯特不以為然,但柯尼斯堡卻看得出來他的祖國因為失去和神聖羅馬的最後聯繫感到低潮。真是諷刺。
他們絕口不提這件事,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基爾伯特表面上仍對菲利克斯忠誠,積極治理著東普魯士,而小小的公國根本沒讓波蘭放在眼裡,柯尼斯很明白,當初接受世俗化的基爾伯特目的就是期許哪天可以讓完全沒留意到他逐漸茁壯的波蘭狠狠吃一次鱉。奪回西普魯士後,重回德意志帝國懷抱。
這幾年基爾伯特成長很快,可能是地位升格成公國的原故,讓他外表看起來有十六、七歲。柯尼斯有時看著他成長得比自己還高,心裡有時很不是滋味。尤其是基爾伯特仗著身高優勢一臉欠揍的邪笑壓著他的頭時。
「聯姻?」柯尼斯懷疑地重複。
「是啊,老家那邊有這樣的意願。」阿爾布雷希特回答。
TBC……然後就是嫁女兒(普魯士的安)→訂婚→1618結婚→然後嫁出門的媳婦就把親生兒子扔在一旁於是柯仔就叛逆期發作了。(喂!)
大概就是說本來阿普本來當科仔是兄弟關係後還才發現別人家都是認成兒女所以有認真的煩惱育兒問題什麼的,結果柯仔因為發現莫名其妙變成兒子然後卻被一個姊姊搶走位子沒法獨佔母親(咦)感到彆扭又不想承認罷了。(啥?)
偽結局預告。大概就是說其實柯仔沒有失去記憶他的驕傲也不允許他承認他就是柯仔。
他不是柯尼斯堡,名為柯尼斯堡的少年已經死了。
銀髮少年垂下眼。遮住覆蓋袖子下的針孔傷痕,他露出恍神般驕傲的微笑。對著鏡子的銀髮紅眼少年蠕動唇語似自言自語催眠對方呼喚道。
加里寧格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