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君子動口不動手。」
啪!
沙利葉面無表情地甩了甩手,「抱歉,我不是中國人。我們西方倒是有句諺語,Action speaks louder than words!」
02.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聽懂這句意思了不?」
「……不是三年嗎?」
「忍辱負重?」
「呸!」沙粒葉惡狠狠地教育她的兩位左右手,「這句話的意思是,別說是三年,那怕是十年,君子也有仇必報!」
FIN...?
飛羽,鱗尾,貓的眼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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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咳,君子動口不動手。」 啪! 沙利葉面無表情地甩了甩手,「抱歉,我不是中國人。我們西方倒是有句諺語,Action speaks louder than words!」 02.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聽懂這句意思了不?」 「……不是三年嗎?」 「忍辱負重?」 「呸!」沙粒葉惡狠狠地教育她的兩位左右手,「這句話的意思是,別說是三年,那怕是十年,君子也有仇必報!」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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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利葉,妳看妳看~」
沙利葉納悶地把半顆腦袋從筆電後探出,厭煩地把下巴擱在螢幕上,「什麼事?亞納爾。」 「妳覺得怎麼樣?適合嗎?」 「……妳買了新衣服嗎,亞納爾?」 在隔壁辦公桌上丈二金鋼摸不著頭緒的卡麥爾眼神充滿迷惑,而發現有人自願接替自己應付姊姊的沙利葉只是懶洋洋地側了同袍一眼,充滿同情的,便悻悻然地繼續埋頭敲打著她的悔過報告書。 「這件我已經買了快一季了啦!」亞納爾嘟著嘴,氣呼呼地駁斥回答。 卡麥爾搔搔頭,一頭霧水看不出所以然來,「那就是新鞋子了?」他試探地問。 「才不是!啊啊……真是!有這麼不明顯嗎?」 亞納爾生氣了,「卡麥爾真是個大笨蛋!」 「怎麼了?在吵什麼?」 溫和的聲音從門口響起,來人是主天使長。「然德!你來的正好!說,你覺得怎麼樣,到底好不好看?!」 被氣勢洶洶的亞納爾忽然湊近臉龐,然德基爾的笑容停格了三秒,才繼續展開微笑的弧度並找回消失在舌尖的語言,「啊啊,妳剪了頭髮了?亞納爾,很適合妳呢,不過不管是什麼造型,都很襯妳可愛的臉龐和小酒窩喔。」 「就是說嘛!果然是卡麥爾太遲鈍了!還是然德最有觀察力~」 亞納爾頓時心花怒放,再度哼著歌到處轉著小圈兒,讓咬著餅乾棒的沙利葉沒好氣地翻了 翻白眼,卡麥爾鬱悶地偷偷用手肘撞了下主天使長的手臂,「……欸,老兄,你是怎麼看得出來有哪裡不一樣啊?」我怎麼看都是短髮啊?力天使長的戰神壓低聲音疑惑地提問。 「其實我看不出來。」 「……欸?」 無視卡麥爾的傻眼,然德基爾依舊維持著完美的無懈可擊的笑容,瞇起燦爛的笑眼回答: 「我看不出來。不過只要看不出有什麼變化,回答髮型變了就對了。」 「……不愧是號稱能把到天國尤物的男人……太可怕了。」 卡麥爾不由得地感嘆佩服。 FIN. 「發現目標了,隊長,所以我們的計劃是什麼?」
「嗯,那就先從B計劃開始吧。」 「......B計劃是什麼?還有我們有過A計劃嗎?隊長。」 「A計劃就是我正在想。」 「呃......那,具體而言B計劃的內容是什麼?」 「B計劃的具體的內容就是我還沒開始想。」 「......我明白了,那還是老樣子使用C計劃是吧,隊長。」 「C計劃是什麼?」 「就是老計劃。」 「我們的老計劃又是什麼?」 「就是沒有計劃、或是根本就不用計劃?」 「是嗎?真可惜,其實我本來想問說要不要乾脆使用D計劃,也就是邊打邊想計劃。」 「......那務必還是使用D計劃吧!隊長!」 FIN...XD 「我覺得我們應該也學學智天使辦公室寫個什麼能天使教戰手冊之類的,給新人上手。」
「哈?」愛爾麥蒂皺眉,彎過餐桌拿起鹽罐,「咱們才不需要。他只要記得三大守則就好。一是『隊長永遠是對的』,二是『如果隊長錯了,請參考第一條』,三是『永遠別忘了第一條』。」 「不是『隊長叫你揍誰你就揍誰』嗎?」 雷米爾聞聲沉痛地放下了手上的刀叉,「還有記住,」副能天使長語重心長地向坐在愛爾麥蒂身旁的新人補充,「如果打不過就跑。」 FIN. 套用了十伍大大勃普家的互動梗www 「軍靴是男人的浪漫!就像女人的浪漫是紅色高跟鞋一樣!」
愛爾麥蒂面無表情,「你的意思是沙利葉隊長也是男人嗎?卡麥爾。」 「......噗咳!」 沙利葉輾了輾腳下的軍靴,「原來比起軍靴你更想被高跟鞋踩臉啊,卡麥爾。下次我會記得的。」 FIN. 來自凱心對話的梗wwww 然德基爾雙手揹在背後,來來回回地在天使長專用沙龍室裡繞圈踱步,每隔六步就調頭重複的規律如同鐘擺精準的週期,滴答,滴答,滴答。沉默的大廳裡只剩下劈啪作響的壁爐充當細微的背景音,不協調的安寧彷彿成了一幅靜止畫面的洋娃娃屋,構圖精緻華麗而氛圍微妙詭譎:
加百列倚在壁爐前那張最柔軟的單人扶手椅上,端起茶几上冷掉的茶杯輕啜無聲,眼神專注的研究著壁爐前的掛毯刺繡紋路。坐在桌子兩側的米迦勒和拉斐爾正低頭凝視著眼前的西洋棋,不時把眼光投往爐火飛快一瞥,又重新移回棋局上吃掉對方的棋。梅塔特隆坐在地上,全神貫注地數著手上的棒針,十指勾繞著幾乎成了反射性的機械化動作,瘋狂編織著第四卷毛線球。一旁的卡及勒搔著下巴努力解開報紙上的數獨與填字遊戲,手指正下意識的以超高技巧不斷旋轉著鉛筆。而坐在他身後的雷米爾雙手交疊撐住下巴,凝視著牆壁沉思,抑或只是放空腦袋發呆。卡麥爾已經張著嘴巴抱著手臂,坐在椅子上頻頻點頭的打著瞌睡。霸佔了整張貴妃躺椅的沙利葉則閉目養神,塞著耳機聽著她的Ipod,交叉跨過扶手上的黑色長靴隨著拍子輕輕點動。烏列不知所措的看著然德基爾反覆來回的身影,一副困惑著欲言又止的表情。 而相較之下,拉貴爾坐姿端正的如座雕像的占據了長沙發一端,冷酷如老鷹的眼神透過單框眼鏡面無表情的從攤在她膝頭上的書抬起,她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把書用力闔上,啪! 「然德基爾,拜託你坐下。你快把那條可憐的地毯磨平了。」 拉貴爾翻了翻眼,不耐煩的對著另一位主天使長道。然德基爾終於硬生生的停下腳步,憂心忡忡的面向了他的同事。 「我只是擔心——」 「亞納爾不會有事的,」拉斐爾好心的嘆息,他放下了支撐下巴的手背,移動了城堡吃掉了米迦勒的主教。「再者,她也不是一個人,有人間書記官的拉結爾在她身邊一同協助她計票,真要有消息她也會立刻通知我們的。」 加百列用下巴往壁爐一點,「何況一選出教宗她就會用煙囪的白煙告知天下,燒毀的當選選票會通過『靈』的連結傳遞給我們,在那之前任何通過電話、郵件、無線電、或是其他方式的通信與交談都是被禁止的。就算是信使的我也不例外。」她用溫和的語氣向然德基爾警告。 「已經連續兩天都是黑煙了……不曉得她被關在秘密會議裡有沒有好好吃飯——」 「會議三天內沒選出教宗就不提供樞機主教食物的規章早就被廢除了。」拉貴爾沒好氣的提醒他,「再說,現在才第三天,三個選舉日後還是沒結果才會暫停一天進行祈禱,到時亞納爾會——」 但拉貴爾的話還沒說完,壁爐裡的爐火忽然高高竄起,讓室內的所有天使長們都驚跳了起來,直衝上煙囪呼嘯的火焰轟隆迴響,彷彿在高唱,一道優美動人的歌聲詠頌著拉丁文的讚美詩,穿過壁爐煙囪頂直達天際的鳴響,化為白色火焰的爐心中憑空燃燒出一張折起的紙條,緩緩飄過他們的眼前。 「亞納爾他們選出來了!」 然德基爾跌撞的翻過椅子一把抓下飄過半空的紙條,急忙忙的打開來確認上頭所寫的名字,同時,壁爐裡消退的火焰也傳來了亞納爾輕聲呼喚然德基爾的聲音。 『然德?』 「亞納爾!妳沒事吧?」然德基爾急忙的跪在壁爐前,對著壁爐後磚石牆壁喊道。 『我沒事,』亞納爾的聲音溫和,卻透露著疲憊,『雖然花了點時間,不過總算是選出來了呢。當選名單收到了嗎?』 「我們已經收到了。」拉斐爾揮了揮手上的字條,「拉結爾呢?」 『正準備敲鐘通知聖伯多祿廣場上的人民。晚點我們就會回去了,只是想跟你們先報一聲消息……』 亞納爾的聲音越變越小,加百列用手肘推了推拉斐爾,後者挑了挑眉不吭一聲的揪起梅塔特隆的後領,翻了白眼的沙利葉和面無表情的拉貴爾則不約而同的架住了卡麥爾和雷米爾,笑吟吟的加百列同時挽住了米迦勒的臂彎,把人領出房間,後頭還跟著滿頭霧水的烏列,最後一個的卡及勒咧嘴一笑,把門帶上。喀啦。 「……怎麼了,亞納爾?」 完全沒注意到室內只剩下自己的然德基爾皺起眉,「妳沒事吧?他們沒有欺負妳吧?」 『我沒事!我很好,只是稍微有點累的而已……』亞納爾哭笑不得,『還有,那個……嗯……』 「還有什麼?」然德基爾焦急又憂慮的靠近了爐火。 『……稍微、想念你的聲音而已。』 亞納爾現在的語氣彷彿能想像出她害羞的模樣。『一選出教宗,我就迫不及待地用聖歌透過終於開放連結權限的靈來親口告知你,想要聽見你的聲音……』 「……這幾天,我也很想你,亞納爾。」 『然德……』 沙利葉翻了翻白眼,把耳朵從門板上移開,「我看他們還要熱線你濃我濃一陣子。既然教宗選出來了,那我可以回去了嗎?」 「……妳不也跟妳姊姊說說話嗎?」拉貴爾蹙眉,「妳也好幾天沒見著她了。」 沙利葉聳聳肩,「反正姊姊沒事就好,還有姊夫會顧著她。走了!雷米爾。積了一堆任務沒完成呢。」 「唉呀唉呀,明明就很擔心的說。」卡及勒抿著嘴在她背後呵呵偷笑,「這幾天一直碎念著姊姊不知道有沒有吃飽睡飽的人又是誰啊?」 「囉嗦!」沙利葉彆扭的轉身,扭頭啐道。 FIN. 一看到這個點題浮現的畫面是教宗選舉的壁爐煙囪 +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焦慮等待秘密會議結束的然德基爾www (閃屁# 夜路走多了會遇到鬼,快車開多了會遇見死亡天使……難道沒人想過要是死亡天使自己也超速行駛就沒問題嗎?還有為什麼好好一台中古車小綿羊五十可以騎得像哈雷彗星,不,是哈雷機車一樣的可怕?
「這個嘛,沙利葉的說詞是,你不騎快點,又要怎麼追上那些飆車的準死者?」 拉斐爾聳聳肩,把手中的水杯和暈車藥塞進雷米爾的掌心中,後者臉色發綠,虛軟的躺在病床上呻吟不止,「你就不能阻止她嗎?」雷米爾悲憤。 「速度狂確實是一種心理疾病,」治療長憐憫又委婉的同意道,「通常這是控制慾的一種表象,但話說為來,總比依賴性藥癮來得好,我是這麼判定的……」 雷米爾嚇張了嘴,直了背,「什——隊長她?!」 「止痛劑,安眠劑,鎮定劑,抗憂鬱症藥,」拉斐爾扳著手指一一數道,「在她被原罪感染時就開始服用了,邪眼發作時更是到麻醉的劑量,一直到我們三道天使長合力封印才制止住邪眼的侵蝕,沙利葉才能慢慢減少用藥,直到徹底戒掉。」拉斐爾淡漠的說,「不過至今我仍不敢告訴亞納爾,在沙利葉剛當上能天使長老是全身是傷的那陣子,她幾乎是把菸草當成乾糧嚼。」座天使面無表情的看著雷米爾臉上混合著驚駭與羞愧,「所以,我認為,適度的發洩壓力有助於她的精神舒緩。」 「……那至少別讓她騎車時戴耳機聽音樂?」雷米爾臉部絞成一團。 「上次我勸她最少改戴藍芽無線耳機,她居然嫌棄說音質不如有線的好,」拉斐爾嘆氣,「老話一句,戴耳機聽音樂邊騎車總比拿酒瓶喝個爛醉酒駕來得好,你說對嗎?雷米爾。」 TBC...? 我總覺得沙利葉不全然是乖乖牌的天使,總是會犯些小規矩,但是其他天使長只要她沒有學壞就會包容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再者那句話怎麼說?學音樂的孩子不會變壞......所以雷米爾你還是認命地去申請交通津貼吧。(任誰也阻止不了沙利葉騎車的壞習慣,誰都別想的小河馬調#) 不過還是要呼籲一下,騎車塞耳機真的有點危險喔。危險動作請勿模仿,能天使長是有專門練過的喔。(ryyyy 01.
「嘎?擴編?」 高亢的喊叫聲劃過玻璃刮過耳膜,待在特種部隊營本部或正準備出勤執行任務或正窩在寢室交誼廳裡享受輪休假期的能天使少年少女們不約而同地抬起頭,默契十足的目光全數投往同一道門板上,接著繼續淡然的進行手頭原先完成到一半的任何事。 在那道掛著「天使長」牌子的辦公室門後,異名「邪眼」的四翼天使長正隔著她的辦公桌,透過黑色單邊眼罩用力瞪著來人。沙利葉嘖了一聲,老大不耐煩的吹開瀏海,一手撥開額頭,另一手乒乒砰砰亂翻著眼前倒塌或被核彈直襲過後的公文山。「啊?你說的是這份嗎?雷米爾。」 「隊長……麻煩妳不要壓件,還有請妳把待辦公文分類一下好嗎?」 雷米爾副天使長的眼神死掉似的,他忍不住扭曲了臉龐,接過上頭角落還沾著咖啡杯圈出汙漬的文件,用受不了的語氣向他的直屬上司抱怨。 「囉嗦!」沙利葉凶神惡煞的啐道。 「反正都是要退件的,超過死線也沒差啦。幫我把這東西扔回文書室梅塔特隆的臉上,還有順便告訴人事部的主天使們,就算是姊姊來說情我也照樣不收!」 02. 「這裡是交誼廳,有沙發有電視有遊戲機,旁邊還有各類健身房、靶場以及我們的拳擊擂台,後頭倉庫是重型機車的保養工具間,那台黑色的可是隊長的愛車千萬別碰,喔,前面還有酒吧和撞球檯,順帶一題這裡禁菸——」 「天使也打撞球?」新人啞口無言,讓這一群未成年少年們喝酒沒問題嗎? 愛爾麥蒂聳聳肩,「咱們是特種部隊嘛,」她簡潔有力的回道,彷彿這再簡單不過的語氣,「能天使的壓力可是很大的。」 03. 卡及勒領著新人探進能天使部隊的交誼廳時,迎面而來立刻是一陣歡呼噗上臉頰,震耳欲聾的喝采與尖叫刺痛著兩人的耳膜,「嘿,愛爾麥蒂,妳們在開派對嗎?」 副力天使長笑嘻嘻地領著目瞪口呆的新人跨過地上破爛的沙袋包,對著橫躺在沙發上抹著指甲油的少女招呼道。 那名叫愛爾麥蒂的女孩白了他一眼,聳聳肩,「差不多吧。」 「妳們家隊長們人呢?」 「正在擂台上,應該很快就會下來了。」 話才一說完,便傳來了一陣巨響的「碰」!一道咖啡色的身影從人群中摔飛出來,跌滾到愛爾麥蒂的沙發後,冒出一連串咒罵,接著一個青少年扶著椅背,搖搖晃晃的撐起身來。 「嗨,雷米爾,來的正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們家的新人。」 那褐髮少年沒好氣的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塵,「新人?我們隊從來就沒有收過新人,」他狐疑的瞅了站在卡及勒身旁的男人一眼,終於被人正眼瞧向的高大男子有著黝黑的膚色,標準的黑人短捲髮,理地幾乎像光頭,「何況通常剛升天的人魂不是只會被分配到聖靈的雙翼階級嗎?」雷米爾皺眉評估著他的二頭肌上的刺青。 「喂。」 被比自己年紀小的少年如此無禮的眼光對待讓那位黑人士軍官終於沉不住氣了,「……你所指的特種部隊,就是這群青少年?我還以為天使長是更……呃……」 「啊?什麼——啊!不是啦!你弄錯了,雷米爾不是天使長啦!」卡及勒大笑,「那邊那位才是能天使長。」他笑咯咯的伸指抹去眼角的淚水,往擂台上指道。 砰!又一個挑戰者被踹出擂台,黑人士兵終於看清楚場上只剩下一名少女甩了甩金色長髮,在舞台中央放下了腿,「下一個!」 「嘿,沙利葉!我可以報名參戰嗎?」 「什麼啊,卡及勒,原來是你啊。」 沙利葉放下手,不以為然的看著翻過繩索走上台的同僚,接著蹙起了獨眼。「這是誰?」 「拉貴爾讓我來帶路的能天使新人。」 「新人?我們不收新人的,」沙利葉用理所當然的語氣斷然回絕,想都不用想的搖搖頭,「沒有異能我不收!會打亂我們現在的編制。」她老大不高興地環起手臂,危險的瞇起沒戴眼罩的那隻湛藍左眼,隱隱可見一道殺氣的紅光浮現。 「停,等等,暫停一下,」在這殺氣騰騰的氣氛中,非裔士兵突然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打破肅殺的空氣,「等等,倒帶一下,讓我弄清楚。妳——就是能天使長?」 「你有懷疑嗎?」沙利葉面無表情。 「沒,沒事,我只是,呃,我沒預期道妳會這麼的,嗯……可愛。」非裔士兵忍不住掩嘴咧笑。 「啊~我懂了。」沙利葉豁然大悟的點點頭發出沉吟,接著迅雷不及掩耳的轉身一個迴旋踢,讓在場所有男性天使皆不約而同的夾緊了膝蓋,憐憫的看著士兵臉色發青的在地上縮成一團。「咱不收連女人都不敢打的娘娘腔,要的話你們力天使軍團自己留著吧,卡及勒!」 04. 「喂,新來的,」愛爾麥蒂蹲在蜷縮在地上呻吟的男人身邊,好心的戳了戳他的肩膀,「歡迎你加入特種部隊。」 FIN...? 01.
「漂亮!!!雷米爾!」沙利葉難得如此歇斯底里的狂笑,讓雷米爾只能窘迫地站在一旁看著她笑的前翻後仰,「我還以為你打敗亞述巨鷹的事蹟是說假的呢!我收回你缺乏創造力的那句話!牙醫!我的老天啊我真該把別西卜聽見鑽子聲就嚇哭的窩囊樣拍下來上傳Youtube去——!」 02. 「記住,」拉斐爾語重心長的對著擠在盥洗室洗手台前做睡前梳洗的修道院孩子們叮嚀著,「一定要仔細刷牙,否則的話會怎麼樣?」 「會像七宗罪的『暴食』君王一樣滿口爛牙!」 「然後牙齒仙子就會不給禮物,把蛀牙留在枕頭下!」 「這世上才沒有牙齒仙子呢!」 「聖誕老人都存在了,牙齒仙子當然也存在!」 「還有復活節兔子!」 「你說對不對,拉斐爾神父!」 雷米爾用手肘輕輕推了推前來做慈善公益的座天使長,「那個,耶誕節的起源,其實不是聖誕老人吧……?」我們難道不該堅持正確的典故起源嗎? 這個嘛——拉斐爾沉吟了一會,露出了慈愛溫柔的笑容。「當然。就像你相信神是存在,耶誕老人當然也存在。」還有牙齒仙子也是。拉斐爾和藹的拍了拍孩子們的頭道。 只要能讓這些小蘿蔔頭願意乖乖刷牙,管他是聖誕老人還是牙齒仙子還是蒼蠅王呢。暗自決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拉斐爾聳聳肩,用眼神警告雷米爾不准破壞孩子們的童年夢想,省得還要向眼前孩子們解釋其實耶誕節和復活節與老人和兔子沒有任何關聯的原因。 FIN...? 他們真應該也把「速度」列入七宗罪的名單中。
雷米爾臉色發青,指節泛白的緊抓住屁股底下的扶手。看是沒抓穩後座扶手還是直接慘叫的抱住沙利葉的腰,哪一個選項會更讓他的小命不保?他在連續三圈差點沒把他甩出後座的甩尾停車中,用快吐出來的聲音暗自發誓:如果我還有機會活到下一次出差,提醒自己絕對要詢問能不能申請車馬費津貼! 焦黑的輪胎痕跡在地上畫出了完美的幾何圖形,最後交會在中心處收尾。雷米爾雙腿虛軟的跨下重型機車,膝蓋一個踉蹌直接癱跪在地上。而那一身漆黑防風皮夾克的女騎士只是聳聳肩,瀟灑的摘下全罩式安全帽,甩了甩一頭流瀉的金髮,還順手拉出左右兩隻耳朵裡的耳機,「隊長妳騎車還聽音樂?!」雷米爾聽見自己的語氣乾澀。 沙利葉奇怪的回了他一眼,手裡捏著的塑膠耳機還傳來了刺耳的音量開到最大的英式搖滾。「當然,不然你遇到駕駛疲勞怎麼辦?」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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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ember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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