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愛爾麥蒂皺眉,彎過餐桌拿起鹽罐,「咱們才不需要。他只要記得三大守則就好。一是『隊長永遠是對的』,二是『如果隊長錯了,請參考第一條』,三是『永遠別忘了第一條』。」
「不是『隊長叫你揍誰你就揍誰』嗎?」
雷米爾聞聲沉痛地放下了手上的刀叉,「還有記住,」副能天使長語重心長地向坐在愛爾麥蒂身旁的新人補充,「如果打不過就跑。」
FIN.
套用了十伍大大勃普家的互動梗www
飛羽,鱗尾,貓的眼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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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們應該也學學智天使辦公室寫個什麼能天使教戰手冊之類的,給新人上手。」
「哈?」愛爾麥蒂皺眉,彎過餐桌拿起鹽罐,「咱們才不需要。他只要記得三大守則就好。一是『隊長永遠是對的』,二是『如果隊長錯了,請參考第一條』,三是『永遠別忘了第一條』。」 「不是『隊長叫你揍誰你就揍誰』嗎?」 雷米爾聞聲沉痛地放下了手上的刀叉,「還有記住,」副能天使長語重心長地向坐在愛爾麥蒂身旁的新人補充,「如果打不過就跑。」 FIN. 套用了十伍大大勃普家的互動梗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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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靴是男人的浪漫!就像女人的浪漫是紅色高跟鞋一樣!」
愛爾麥蒂面無表情,「你的意思是沙利葉隊長也是男人嗎?卡麥爾。」 「......噗咳!」 沙利葉輾了輾腳下的軍靴,「原來比起軍靴你更想被高跟鞋踩臉啊,卡麥爾。下次我會記得的。」 FIN. 來自凱心對話的梗wwww 然德基爾雙手揹在背後,來來回回地在天使長專用沙龍室裡繞圈踱步,每隔六步就調頭重複的規律如同鐘擺精準的週期,滴答,滴答,滴答。沉默的大廳裡只剩下劈啪作響的壁爐充當細微的背景音,不協調的安寧彷彿成了一幅靜止畫面的洋娃娃屋,構圖精緻華麗而氛圍微妙詭譎:
加百列倚在壁爐前那張最柔軟的單人扶手椅上,端起茶几上冷掉的茶杯輕啜無聲,眼神專注的研究著壁爐前的掛毯刺繡紋路。坐在桌子兩側的米迦勒和拉斐爾正低頭凝視著眼前的西洋棋,不時把眼光投往爐火飛快一瞥,又重新移回棋局上吃掉對方的棋。梅塔特隆坐在地上,全神貫注地數著手上的棒針,十指勾繞著幾乎成了反射性的機械化動作,瘋狂編織著第四卷毛線球。一旁的卡及勒搔著下巴努力解開報紙上的數獨與填字遊戲,手指正下意識的以超高技巧不斷旋轉著鉛筆。而坐在他身後的雷米爾雙手交疊撐住下巴,凝視著牆壁沉思,抑或只是放空腦袋發呆。卡麥爾已經張著嘴巴抱著手臂,坐在椅子上頻頻點頭的打著瞌睡。霸佔了整張貴妃躺椅的沙利葉則閉目養神,塞著耳機聽著她的Ipod,交叉跨過扶手上的黑色長靴隨著拍子輕輕點動。烏列不知所措的看著然德基爾反覆來回的身影,一副困惑著欲言又止的表情。 而相較之下,拉貴爾坐姿端正的如座雕像的占據了長沙發一端,冷酷如老鷹的眼神透過單框眼鏡面無表情的從攤在她膝頭上的書抬起,她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把書用力闔上,啪! 「然德基爾,拜託你坐下。你快把那條可憐的地毯磨平了。」 拉貴爾翻了翻眼,不耐煩的對著另一位主天使長道。然德基爾終於硬生生的停下腳步,憂心忡忡的面向了他的同事。 「我只是擔心——」 「亞納爾不會有事的,」拉斐爾好心的嘆息,他放下了支撐下巴的手背,移動了城堡吃掉了米迦勒的主教。「再者,她也不是一個人,有人間書記官的拉結爾在她身邊一同協助她計票,真要有消息她也會立刻通知我們的。」 加百列用下巴往壁爐一點,「何況一選出教宗她就會用煙囪的白煙告知天下,燒毀的當選選票會通過『靈』的連結傳遞給我們,在那之前任何通過電話、郵件、無線電、或是其他方式的通信與交談都是被禁止的。就算是信使的我也不例外。」她用溫和的語氣向然德基爾警告。 「已經連續兩天都是黑煙了……不曉得她被關在秘密會議裡有沒有好好吃飯——」 「會議三天內沒選出教宗就不提供樞機主教食物的規章早就被廢除了。」拉貴爾沒好氣的提醒他,「再說,現在才第三天,三個選舉日後還是沒結果才會暫停一天進行祈禱,到時亞納爾會——」 但拉貴爾的話還沒說完,壁爐裡的爐火忽然高高竄起,讓室內的所有天使長們都驚跳了起來,直衝上煙囪呼嘯的火焰轟隆迴響,彷彿在高唱,一道優美動人的歌聲詠頌著拉丁文的讚美詩,穿過壁爐煙囪頂直達天際的鳴響,化為白色火焰的爐心中憑空燃燒出一張折起的紙條,緩緩飄過他們的眼前。 「亞納爾他們選出來了!」 然德基爾跌撞的翻過椅子一把抓下飄過半空的紙條,急忙忙的打開來確認上頭所寫的名字,同時,壁爐裡消退的火焰也傳來了亞納爾輕聲呼喚然德基爾的聲音。 『然德?』 「亞納爾!妳沒事吧?」然德基爾急忙的跪在壁爐前,對著壁爐後磚石牆壁喊道。 『我沒事,』亞納爾的聲音溫和,卻透露著疲憊,『雖然花了點時間,不過總算是選出來了呢。當選名單收到了嗎?』 「我們已經收到了。」拉斐爾揮了揮手上的字條,「拉結爾呢?」 『正準備敲鐘通知聖伯多祿廣場上的人民。晚點我們就會回去了,只是想跟你們先報一聲消息……』 亞納爾的聲音越變越小,加百列用手肘推了推拉斐爾,後者挑了挑眉不吭一聲的揪起梅塔特隆的後領,翻了白眼的沙利葉和面無表情的拉貴爾則不約而同的架住了卡麥爾和雷米爾,笑吟吟的加百列同時挽住了米迦勒的臂彎,把人領出房間,後頭還跟著滿頭霧水的烏列,最後一個的卡及勒咧嘴一笑,把門帶上。喀啦。 「……怎麼了,亞納爾?」 完全沒注意到室內只剩下自己的然德基爾皺起眉,「妳沒事吧?他們沒有欺負妳吧?」 『我沒事!我很好,只是稍微有點累的而已……』亞納爾哭笑不得,『還有,那個……嗯……』 「還有什麼?」然德基爾焦急又憂慮的靠近了爐火。 『……稍微、想念你的聲音而已。』 亞納爾現在的語氣彷彿能想像出她害羞的模樣。『一選出教宗,我就迫不及待地用聖歌透過終於開放連結權限的靈來親口告知你,想要聽見你的聲音……』 「……這幾天,我也很想你,亞納爾。」 『然德……』 沙利葉翻了翻白眼,把耳朵從門板上移開,「我看他們還要熱線你濃我濃一陣子。既然教宗選出來了,那我可以回去了嗎?」 「……妳不也跟妳姊姊說說話嗎?」拉貴爾蹙眉,「妳也好幾天沒見著她了。」 沙利葉聳聳肩,「反正姊姊沒事就好,還有姊夫會顧著她。走了!雷米爾。積了一堆任務沒完成呢。」 「唉呀唉呀,明明就很擔心的說。」卡及勒抿著嘴在她背後呵呵偷笑,「這幾天一直碎念著姊姊不知道有沒有吃飽睡飽的人又是誰啊?」 「囉嗦!」沙利葉彆扭的轉身,扭頭啐道。 FIN. 一看到這個點題浮現的畫面是教宗選舉的壁爐煙囪 +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焦慮等待秘密會議結束的然德基爾www (閃屁# 夜路走多了會遇到鬼,快車開多了會遇見死亡天使……難道沒人想過要是死亡天使自己也超速行駛就沒問題嗎?還有為什麼好好一台中古車小綿羊五十可以騎得像哈雷彗星,不,是哈雷機車一樣的可怕?
「這個嘛,沙利葉的說詞是,你不騎快點,又要怎麼追上那些飆車的準死者?」 拉斐爾聳聳肩,把手中的水杯和暈車藥塞進雷米爾的掌心中,後者臉色發綠,虛軟的躺在病床上呻吟不止,「你就不能阻止她嗎?」雷米爾悲憤。 「速度狂確實是一種心理疾病,」治療長憐憫又委婉的同意道,「通常這是控制慾的一種表象,但話說為來,總比依賴性藥癮來得好,我是這麼判定的……」 雷米爾嚇張了嘴,直了背,「什——隊長她?!」 「止痛劑,安眠劑,鎮定劑,抗憂鬱症藥,」拉斐爾扳著手指一一數道,「在她被原罪感染時就開始服用了,邪眼發作時更是到麻醉的劑量,一直到我們三道天使長合力封印才制止住邪眼的侵蝕,沙利葉才能慢慢減少用藥,直到徹底戒掉。」拉斐爾淡漠的說,「不過至今我仍不敢告訴亞納爾,在沙利葉剛當上能天使長老是全身是傷的那陣子,她幾乎是把菸草當成乾糧嚼。」座天使面無表情的看著雷米爾臉上混合著驚駭與羞愧,「所以,我認為,適度的發洩壓力有助於她的精神舒緩。」 「……那至少別讓她騎車時戴耳機聽音樂?」雷米爾臉部絞成一團。 「上次我勸她最少改戴藍芽無線耳機,她居然嫌棄說音質不如有線的好,」拉斐爾嘆氣,「老話一句,戴耳機聽音樂邊騎車總比拿酒瓶喝個爛醉酒駕來得好,你說對嗎?雷米爾。」 TBC...? 我總覺得沙利葉不全然是乖乖牌的天使,總是會犯些小規矩,但是其他天使長只要她沒有學壞就會包容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再者那句話怎麼說?學音樂的孩子不會變壞......所以雷米爾你還是認命地去申請交通津貼吧。(任誰也阻止不了沙利葉騎車的壞習慣,誰都別想的小河馬調#) 不過還是要呼籲一下,騎車塞耳機真的有點危險喔。危險動作請勿模仿,能天使長是有專門練過的喔。(ryyyy 01.
「嘎?擴編?」 高亢的喊叫聲劃過玻璃刮過耳膜,待在特種部隊營本部或正準備出勤執行任務或正窩在寢室交誼廳裡享受輪休假期的能天使少年少女們不約而同地抬起頭,默契十足的目光全數投往同一道門板上,接著繼續淡然的進行手頭原先完成到一半的任何事。 在那道掛著「天使長」牌子的辦公室門後,異名「邪眼」的四翼天使長正隔著她的辦公桌,透過黑色單邊眼罩用力瞪著來人。沙利葉嘖了一聲,老大不耐煩的吹開瀏海,一手撥開額頭,另一手乒乒砰砰亂翻著眼前倒塌或被核彈直襲過後的公文山。「啊?你說的是這份嗎?雷米爾。」 「隊長……麻煩妳不要壓件,還有請妳把待辦公文分類一下好嗎?」 雷米爾副天使長的眼神死掉似的,他忍不住扭曲了臉龐,接過上頭角落還沾著咖啡杯圈出汙漬的文件,用受不了的語氣向他的直屬上司抱怨。 「囉嗦!」沙利葉凶神惡煞的啐道。 「反正都是要退件的,超過死線也沒差啦。幫我把這東西扔回文書室梅塔特隆的臉上,還有順便告訴人事部的主天使們,就算是姊姊來說情我也照樣不收!」 02. 「這裡是交誼廳,有沙發有電視有遊戲機,旁邊還有各類健身房、靶場以及我們的拳擊擂台,後頭倉庫是重型機車的保養工具間,那台黑色的可是隊長的愛車千萬別碰,喔,前面還有酒吧和撞球檯,順帶一題這裡禁菸——」 「天使也打撞球?」新人啞口無言,讓這一群未成年少年們喝酒沒問題嗎? 愛爾麥蒂聳聳肩,「咱們是特種部隊嘛,」她簡潔有力的回道,彷彿這再簡單不過的語氣,「能天使的壓力可是很大的。」 03. 卡及勒領著新人探進能天使部隊的交誼廳時,迎面而來立刻是一陣歡呼噗上臉頰,震耳欲聾的喝采與尖叫刺痛著兩人的耳膜,「嘿,愛爾麥蒂,妳們在開派對嗎?」 副力天使長笑嘻嘻地領著目瞪口呆的新人跨過地上破爛的沙袋包,對著橫躺在沙發上抹著指甲油的少女招呼道。 那名叫愛爾麥蒂的女孩白了他一眼,聳聳肩,「差不多吧。」 「妳們家隊長們人呢?」 「正在擂台上,應該很快就會下來了。」 話才一說完,便傳來了一陣巨響的「碰」!一道咖啡色的身影從人群中摔飛出來,跌滾到愛爾麥蒂的沙發後,冒出一連串咒罵,接著一個青少年扶著椅背,搖搖晃晃的撐起身來。 「嗨,雷米爾,來的正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們家的新人。」 那褐髮少年沒好氣的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塵,「新人?我們隊從來就沒有收過新人,」他狐疑的瞅了站在卡及勒身旁的男人一眼,終於被人正眼瞧向的高大男子有著黝黑的膚色,標準的黑人短捲髮,理地幾乎像光頭,「何況通常剛升天的人魂不是只會被分配到聖靈的雙翼階級嗎?」雷米爾皺眉評估著他的二頭肌上的刺青。 「喂。」 被比自己年紀小的少年如此無禮的眼光對待讓那位黑人士軍官終於沉不住氣了,「……你所指的特種部隊,就是這群青少年?我還以為天使長是更……呃……」 「啊?什麼——啊!不是啦!你弄錯了,雷米爾不是天使長啦!」卡及勒大笑,「那邊那位才是能天使長。」他笑咯咯的伸指抹去眼角的淚水,往擂台上指道。 砰!又一個挑戰者被踹出擂台,黑人士兵終於看清楚場上只剩下一名少女甩了甩金色長髮,在舞台中央放下了腿,「下一個!」 「嘿,沙利葉!我可以報名參戰嗎?」 「什麼啊,卡及勒,原來是你啊。」 沙利葉放下手,不以為然的看著翻過繩索走上台的同僚,接著蹙起了獨眼。「這是誰?」 「拉貴爾讓我來帶路的能天使新人。」 「新人?我們不收新人的,」沙利葉用理所當然的語氣斷然回絕,想都不用想的搖搖頭,「沒有異能我不收!會打亂我們現在的編制。」她老大不高興地環起手臂,危險的瞇起沒戴眼罩的那隻湛藍左眼,隱隱可見一道殺氣的紅光浮現。 「停,等等,暫停一下,」在這殺氣騰騰的氣氛中,非裔士兵突然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打破肅殺的空氣,「等等,倒帶一下,讓我弄清楚。妳——就是能天使長?」 「你有懷疑嗎?」沙利葉面無表情。 「沒,沒事,我只是,呃,我沒預期道妳會這麼的,嗯……可愛。」非裔士兵忍不住掩嘴咧笑。 「啊~我懂了。」沙利葉豁然大悟的點點頭發出沉吟,接著迅雷不及掩耳的轉身一個迴旋踢,讓在場所有男性天使皆不約而同的夾緊了膝蓋,憐憫的看著士兵臉色發青的在地上縮成一團。「咱不收連女人都不敢打的娘娘腔,要的話你們力天使軍團自己留著吧,卡及勒!」 04. 「喂,新來的,」愛爾麥蒂蹲在蜷縮在地上呻吟的男人身邊,好心的戳了戳他的肩膀,「歡迎你加入特種部隊。」 FIN...? 01.
「漂亮!!!雷米爾!」沙利葉難得如此歇斯底里的狂笑,讓雷米爾只能窘迫地站在一旁看著她笑的前翻後仰,「我還以為你打敗亞述巨鷹的事蹟是說假的呢!我收回你缺乏創造力的那句話!牙醫!我的老天啊我真該把別西卜聽見鑽子聲就嚇哭的窩囊樣拍下來上傳Youtube去——!」 02. 「記住,」拉斐爾語重心長的對著擠在盥洗室洗手台前做睡前梳洗的修道院孩子們叮嚀著,「一定要仔細刷牙,否則的話會怎麼樣?」 「會像七宗罪的『暴食』君王一樣滿口爛牙!」 「然後牙齒仙子就會不給禮物,把蛀牙留在枕頭下!」 「這世上才沒有牙齒仙子呢!」 「聖誕老人都存在了,牙齒仙子當然也存在!」 「還有復活節兔子!」 「你說對不對,拉斐爾神父!」 雷米爾用手肘輕輕推了推前來做慈善公益的座天使長,「那個,耶誕節的起源,其實不是聖誕老人吧……?」我們難道不該堅持正確的典故起源嗎? 這個嘛——拉斐爾沉吟了一會,露出了慈愛溫柔的笑容。「當然。就像你相信神是存在,耶誕老人當然也存在。」還有牙齒仙子也是。拉斐爾和藹的拍了拍孩子們的頭道。 只要能讓這些小蘿蔔頭願意乖乖刷牙,管他是聖誕老人還是牙齒仙子還是蒼蠅王呢。暗自決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拉斐爾聳聳肩,用眼神警告雷米爾不准破壞孩子們的童年夢想,省得還要向眼前孩子們解釋其實耶誕節和復活節與老人和兔子沒有任何關聯的原因。 FIN...? 他們真應該也把「速度」列入七宗罪的名單中。
雷米爾臉色發青,指節泛白的緊抓住屁股底下的扶手。看是沒抓穩後座扶手還是直接慘叫的抱住沙利葉的腰,哪一個選項會更讓他的小命不保?他在連續三圈差點沒把他甩出後座的甩尾停車中,用快吐出來的聲音暗自發誓:如果我還有機會活到下一次出差,提醒自己絕對要詢問能不能申請車馬費津貼! 焦黑的輪胎痕跡在地上畫出了完美的幾何圖形,最後交會在中心處收尾。雷米爾雙腿虛軟的跨下重型機車,膝蓋一個踉蹌直接癱跪在地上。而那一身漆黑防風皮夾克的女騎士只是聳聳肩,瀟灑的摘下全罩式安全帽,甩了甩一頭流瀉的金髮,還順手拉出左右兩隻耳朵裡的耳機,「隊長妳騎車還聽音樂?!」雷米爾聽見自己的語氣乾澀。 沙利葉奇怪的回了他一眼,手裡捏著的塑膠耳機還傳來了刺耳的音量開到最大的英式搖滾。「當然,不然你遇到駕駛疲勞怎麼辦?」 FIN. Black is the colour of my true love's hair 黑色,是我心上人頭髮的顏色
His lips are like some rosey fair 他的嘴唇如同玫瑰般美好 The finest face and the neatest hands 溫柔的面龐和優雅的雙手 I love the ground where on he stands 我鍾情於他停留過的每個地方 黑色是我心上人頭髮的顏色。 「……什麼時候聖父階級的三大天使長辦公室開始播放背景音樂啦?」 卡麥爾拿著公文,把頭探進六翼的三大天使長辦公室裡,納悶的起疑。 拉斐爾從文書中抬起死掉的眼神,「這是音樂療法。」 「音樂療法。」卡麥爾重複。 「是的,音樂療法,至少我想這麼認為。」拉斐爾低頭把嘀咕聲埋在病歷堆中,「雖然對加百列而言似乎是想當成給米迦勒的音樂洗腦,或者只是拿來當營造氣氛用的背景主題曲,我無從得知。總之我覺得我還是當成是單純的治療疲勞心靈的舒眠音樂比較好。」 「呃哼,我懂了。」 卡麥爾閉上嘴巴,決定不再多問的聳了聳肩。 「祝她好運,要米迦勒開竅恐怕還有得走呢。」 Black is the colour... 黑色的長髮柔順的滑過眼角視線。 純白的短袖袍子露出肩膀的優美弧度,隱隱流轉著水色的長髮瀑布般垂過,散發淡淡的百合香氣,美麗的智天使長溫柔的輕哼曲調,懷裡抱著一束襯著綠葉長莖的潔白百合,抿著賢淑微笑優雅經過走廊時,擦肩而過的天使們不禁停下腳步轉頭多望,加百列沒有回頭在意,只是專心於將百合花放入眼前盛滿水的花瓶裡,她眼眸盈著柔情。 Black is the colour ...... of my true love's hair. 空氣中隱隱傳來空靈的女性歌聲,輕不可聞的嘆息般,在出神的米迦勒耳邊低唱。 彷彿注意到米迦勒呆呆地凝視,加百列掀起眼簾,抬頭與發楞著米迦勒視線對望,她靜謐的微笑。 「怎麼了?」 「不,我只是剛剛在想……」 米迦勒脫口而出的回答卻被透明的歌詞覆蓋過去。他怔然在半空中,聽見縈繞的歌詞催促著他的後文,他張口,眨著眼努力回想剛剛他正要說的是什麼。 黑色,是我心上人頭髮的顏色。 米迦勒睜大了眼,豁然發現事實,驚訝的看著加百列。 「啊……」 「米迦勒?」 加百列溫柔的呼喚,將米迦勒的思緒拉回現實。 「……沒事,我只是、剛剛才注意到一件事。」 米迦勒慢慢的低語著,喃喃確認自己的字句是否正確屬實,「原來……我現在才發現……」 「什麼?」 加百列帶著期待的笑容身子向前傾。 「加百列妳……一直……」 米迦勒吞吞吐吐地開口。 「——妳一直都在暗戀著我哥啊?」 「欸?」 加百列石化。 「對不起我太遲鈍了現在才發現……說的也是,哥哥長相的確也很美好,可惜現在的身分……」 「不、等等!不是的!你誤會了——」 「啊!抱歉,我沒有誤會妳的意思喔,我知道的,妳放心,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我從來也沒有懷疑過加百列妳的信仰忠誠喔。只是該怎麼說、一想到妳因此把這段沒有結果的戀情隱埋在心底、就忍不住讓人同情……」 「就說不是了啦!!!米迦勒你這個笨蛋!」 加百列掩面悲泣了。 「啊,又失敗了。」 看著加百列哭奔飛過走廊四翼大天使長們的走廊尾端,亞納爾支著臉煩惱的嘆息。「小加真是可憐……」 「都怪米迦勒太遲鈍了啦!」卡麥爾憐憫的補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然德基爾笑道。 一旁的拉貴爾不予置評的聳聳肩。沙利葉搖搖頭。 「誰讓她選的是女聲版,忘了改放成男性視角了。」 FIN. 這歌詞簡直就是個民謠版的迷妹情歌。 「沙利葉!我想去看電影——!」
啥?沙利葉用力瞪著堵在她門口笑容燦爛的姊姊,古怪著表情回答:「那就去啊。」 「——陪我啦陪我啦陪我啦!」 亞納爾發出了就像是對戀人撒嬌般、無理取鬧的聲音耍賴著,讓沙利葉忍不住脊背和四隻羽翼都打了個寒顫。她哆嗦地搓了搓雞皮疙瘩的手臂,沉痛的收起翅膀,疲憊的背直往舒適柔軟的沙發一倒,眼睛仰望著天花板,「找姊夫陪妳去看不就得了?」 「呃?這個……然德他……咳。」 亞納爾不知為何突然音量放小聲的開始支吾其辭,含糊的口中慌亂地解釋著幾個沙利葉聽不懂的理由。在一旁冷眼批改著公文的另一位主天使長拉貴爾忍不住哼了一聲,出面開口解釋:「然德基爾正在跟加百列打架,看誰可以搶到二月中還有三月中的情人節排休。在那之前他休想再給我休假!」她惡狠狠地用羽毛鋼筆在公文上戳上簽名。 「沒錯!所以只剩沙利葉妳可以陪我去看電影了!」 亞納爾一副高興熱絡的表情拍了拍手,完全看不出一絲對於男朋友無法陪伴自己約會的失望。沙利葉狐疑地望著她。 「如果妳想看的電影是鐵達尼號,again——」 「討厭,不是啦!人家這次想看的是新片啦!」 「動作片的我沒興趣,我自格都能上陣武打了看別人打架有什麼好玩的。」 「不是動作片啦。」 「喔?那是什麼?」沙利葉充滿懷疑。 「……這不能告訴妳,不然妳又要說妳沒興趣不想陪我去看了!」 亞納爾斬釘截鐵的宣布道:「那就決定好是明天這個時間和地點了!」便搶在沙利葉可以反悔之前奪門而出,完全不留一點討論的空間給沙利葉。 沙利葉瞪著亞納爾跑出去的門口,納悶的轉向拉貴爾,挑起了一根眉。 「……別看著我,亞納爾剛剛已經幫妳排好明天的休假。就算是我也阻止不了她。」 拉貴爾悠悠的說。「反正妳之前休假不是泡湯了嗎?就當作是補償。偶爾陪陪妳姐姐逛街增進姊妹感情什麼的不也很好嗎?」 去去去,既然都休假了就快滾出去,省的影響我工作。說完這番話的拉貴爾便豪不留情地把沙利葉掃出十三大天使長們的休息室,留下沉默的沙利葉以及慢悠悠飄到她手上的休假單。 「——怎麼樣!我就說很好看對吧!」 走出電影廳的沙利葉縮著脖子,皺眉瞪著頭頂上灰濛濛飄著細雨的天空,就跟電影裡冰雪紛飛的場景一樣陰鬱。她穿著黑色皮夾克和牛仔褲,腳上踏著黑色軍靴沉默地跟在亞納爾身後,她的姊姊仍沉浸在電影情緒裡激昂地揮舞雙手轉著圈兒,「吶吶,沙利葉,妳有什麼感想嗎?」 「……女王姊姊的那首主題曲不錯聽。」 沙利葉雙手插在口袋,不情不願的回答。 「是嘛!不過Anna的歌也很好聽啊!For the first time~那首。」亞納爾開懷地哼著歌,領先沙利葉幾步前轉過背,「妳知道嗎?我挺羨慕Elsa耶。」 「喔?」沙利葉語氣開始有些冷淡,「是因為她很漂亮、還是她擁有妳沒有的異能?」她不高興的撇開了眼,努力壓抑眼中的忿忿不平。亞納爾總是跟Elsa一樣美麗、完美……在姐姐面前,沙利葉幾乎能感受身為妹妹的Anna心中的自卑與孤獨。可如果我是Elsa,我才不要這可怕強大的異能,沙利葉不開心地心想著。 「才不是呢!我是羨慕Elsa有Anna這樣愛她的妹妹,願意勇敢、坦率、大聲的跟她說『I love you』!」 亞納爾回頭大喊完一會後,才在瞠目的沙利葉面前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什麼,接著滿臉通紅鼓起腮幫子地把頭轉回去。呆愣在原地的沙利葉仰頭瞪著灰濛濛的天空了好陣子,才輕輕嘆了口氣。 「我愛妳,亞納爾姊姊。」 嘴裡正碎碎唸著地亞納爾猛然煞住轉身,「沙利葉妳剛剛說了什麼嗎?」她睜大眼。 「妳聽見了。」 沙利葉沒好氣地翻了翻沒被醫療眼罩遮住的藍眼,扯了扯嘴角大步走過依舊呆立的亞納爾身邊。 亞納爾連眨了三次眼才展開大大的笑容,這才興奮的衝去撲抱住妹妹的後背。 FIN. 拐彎抹角其實只是想跟妹妹撒嬌想聽妹妹叫聲我愛你的亞納爾,還有認真回想發現自己真的沒跟姊姊說過我愛妳只好無奈開口的沙利葉......之後一定會演變成被姊姊三不五時就盧著說「再喊一次嘛」「我才不要!」這樣彆扭的姊妹關係。 其實我覺得這樣的感覺挺萌的www不曉得有沒有能好好呈現出來? 幾天後。 「沙利葉——」 「不要。」 「哎我什麼都還沒說耶!」 「我才不要再陪妳去看電影,我們已經看過五遍了!」 「好嗎拜託,再一次就好……這次是3D版的不一樣啦----」 「喔、夠了,適可為止點亞納爾!要看3D立體版讓雷米爾用『幻影』異能施展出來不就好了,還根本不需要戴那什麼眼鏡!」 「隊長妳也只有一邊眼睛可以戴眼鏡……噗噢!」 「雷米爾,你給我閉嘴!」 「可是……人家還想再聽一次嘛……」 「欸欸,亞納爾想聽什麼啊?那首電影主題曲嗎——痛,卡及勒你幹嘛踩我!」 「卡麥爾,你也給我閉嘴!」 沙利葉扭頭吼完,繼續嘀咕著轉回原位。 「……想聽幾次要我說都可以,也用不著看電影才說吧,姊姊。」 「——!!!然德、然德你聽見了嗎~」亞納爾感動淚眼地撲上戀人,心花怒放的炫耀,「沙利葉說她愛我耶!」 「妳給我住口啊啊啊姊姊!」 抓狂的沙利葉wwwwwwwXDD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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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ember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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