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那隻有敏感帶嗎?
當黑王子突如其然的發問時,帝國騎士只是挑起了鏡片後的眉毛,冷靜的語氣低哼了一聲回答:「沒有。基本上艾依查庫的全身上下都可以說是敏感帶。」
「怎麼?你家那隻很難搞?」
何止難搞。哪裡能摸哪裡不能碰,簡直比拆解槍枝還麻煩。古魯瓦爾多暗忖,比起那隻不管撫摸哪裡都能為之興奮的笨狗,布列依斯大概更像隻高傲的貓,身上的禁忌細微繁瑣,像是一道又一道難解的鎖——跟他身上的鎧甲有得比。
例如現在,赤裸的伏在他眼前的姿態,與伸展背脊的貓無異。
古魯瓦爾多仔細端詳著眼前的「貓」,銀色的長髮批蓋過肩胛骨,那顏色讓他恍惚想起他的確曾經「飼養」過一隻銀貓。布列依斯十指抓扒在床單上扯出一條又一條的皺褶,呼吸不穩,身體起伏隨著貼在脊椎骨的掌心一路向下,直到尾椎前輕微按壓,拇指沿著凹陷處打轉繞畫著小圓圈,他刻意放慢動作觀察著布列依斯的反應,泛起潮紅的表情忍隱著快感的顫抖。他指頭略略施力,一串破碎斷續的細微喘息從布列依斯的喉間滾落而出,像是幼貓的鳴叫,他騰出另一隻扣住布列依斯的下顎,挑開因為汗濕黏貼在臉頰的雪白髮絲手背輕掃過臉龐,隔靴搔癢的觸感若有似無,輕而易舉的捕獲柔軟的耳殼揉捏,又一路滑移指尖撫摸到上下顫動的喉結,象徵著慾望的亞當蘋果無聲吞嚥,在他彈撥搔弄下引出舒服的呼嚕聲,徹底拋棄羞恥享受其中。
古魯瓦爾多瞇起眼,不動聲色的扳住了布列依斯的大腿內側,趁其不備時將人翻面,布列依斯像是從睡夢中被踩到尾巴的貓驚聲跳起,炸起了每一根毛低聲嘶叫,憤怒的抗議卻被古魯瓦爾多按住了柔軟的腹部,引起更大的掙扎。
「比起從背後來,你好像更討厭正面是嘛……」
古魯瓦爾多扣住他的手,低語著在他光裸的小腹烙下一個又一個熾燙的吻痕。布列依斯的表情說不清是羞恥還是憤怒,脆弱的腹部向來是本能防禦的部位,如今一絲不縷的展現在敵人面前,不只生理上的慾望、就連內心的想法更是赤裸裸的一覽無疑,無所遁形。
「看著我,布列依斯。」
布列依斯撇過頭,拒絕讓古魯瓦爾多看見自己的表情,但他所有張牙舞爪的虛張聲勢終將融化於逐漸升高的體溫中,古魯瓦爾多似乎可以理解布列依斯只是放不下自尊去承認,只是若是他體貼了這點心思,那他就沒法從正面欣賞到布列依斯高潮時的表情了。
FIN.
感謝米奧提供的靈感。我絕對不會承認我養出的貓都是受君。^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