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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羽,鱗尾,貓的眼瞳

Halmet(黑王子中心)

4/27/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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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die, to sleep; No more; and by a sleep to say we end
The heartache and The thousand natural shocks that flesh is heir to—“
(死亡,沉睡;僅此而以;若這長眠可以結束我們心靈與肉體的千百種痛苦——)

哈姆雷特 

01、             Question 

「希望這個國家滅亡嗎?」

從與古朗德利尼亞一戰負了重傷被強制遣返送回布隆海德城,黑王子蒼白著一張臉,疲憊厭煩地斜躺倚靠在王座上,語氣冷淡地問著底下地家臣們。

「什——」
「如果輸了這場戰爭,隆茲布魯將滅亡吧。」

被王子衝擊性的發言,讓現場一陣啞口無言。老家臣們顫慄地抬頭望著坐在王座上的古魯瓦爾多,平靜的血眸中看不出有任何情感,只是承述著一個事實。

「……殿下是在責怪送往前線的物資補充不足的事嗎?」

凱烏斯擠出了僵硬的聲音,語氣不快地辯解著,「臣已經向殿下解釋過了,除了戰爭前線以外尚有其他地區也迫切需要著物資例如……」

「誰在跟你說這個。我也沒期望你們這些留在城裡的老頭們會體恤在前線作戰的年輕士兵們。可是你們真的有心想打贏這場戰爭嗎?」

——陰謀被看穿還被不屑一顧,年老的家臣們為之恐慌驚恐。

「戰爭長期化後需要的物資兵源都會不斷消耗掉,遲早會與其他需求利益衝突而犧牲一方,我也沒要求要把全部物資調派到前線,不過這減少的程度也太誇張了吧?你們真的知道這個國家在打仗嘛?」

年少的王子失望冷淡的語氣輕輕嘆息在空中,他漫不經心的撥弄著纏繞在身上與臉上依舊滲著大片血汙的繃帶,如鮮血般艷紅的眼眸直率著盯著被質問的老人們。以凱烏斯為首的大臣們沉默地望著宛如被死神附身的黑太子,傳言他在戰爭中斷了——失去了——整隻手臂,然而他們眼前的古魯瓦爾多雖然多處重傷但還算完好,據說缺少的手臂也仍接在原位上,只是有些無法使喚似虛軟無力地垂下,而年輕的王子只是「啊啊,骨頭和神經斷了,恐怕還沒長回來吧」。用滿不在乎的語氣如此回答。

——真是個可怕的男人。

凱烏斯沉默。

「不回答嗎?」
「臣惶恐。」
「少來君臣那一套了。想說什麼就直說吧。我沒心力玩猜忌遊戲,反正被厭惡恐懼什麼地我早就習慣了。」

黑王子露出自嘲的表情,「你們如果不想再繼續打這場戰爭,現在就直說清楚。大不了我向古朗德利尼亞投降,對付帝國兵我已經很吃力了沒空回頭打內戰,至於隆茲布魯王國是否存亡就交由你們判斷吧。」

被淡漠卻赤裸裸的看透內心所有想法,像是把心臟血淋淋地挖出攤開在眼前,凱烏斯等人一陣狼狽,明明真正處於下風的是手上沒有實權的王子殿下。他真的不適合做一名王族,凱烏斯心想,哪有人沒有任何可以運用的籌碼還敢在這種單方面的談判中攤開底排,簡直是把脆弱的頸子暴露在刀刃之下任人宰割一樣。這個男人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正賭上隆茲布魯王族與整個國家的存亡於這一個字的簡單回答之上。

「看來隆茲布魯真的要滅亡了。」

等不到任何回應的王子悠悠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

而一切沉默最後被一陣腳部聲打斷。

「——殿下,國王陛下傳喚你到他的寢室去。」

02、             Answer 

推開房門走進昏暗的房間,古魯瓦爾多放輕腳步來到年邁國王的病榻前,望著枯瘦蒼白的老人,他垂下眼,屈膝跪在床頭輕聲開口:「您找我?父王。」

隆茲布魯地國主嘶喘了一口氣,舉起一隻手沙啞呼喚:「古魯瓦爾多……」

「兩個兒子……都不在了……我……只剩你……」
「而你失敗了,父王。」

古魯瓦爾多握著父親枯瘦的手,語氣輕柔卻殘酷地說。

「你太弱懦了,連兩位兄長都無法保護,反而是被放逐到連隊的我活了下來。而你連身邊的朋友是真正的敵人偽裝的都不知道。」



Frailty, thy name is woman.

(弱者,你的名是女人。)



「——我累了,父王。」

古魯瓦爾多用疲憊厭惡的語氣說完,輕輕嘆了一口氣。

「我不會再回來了。這是我最後一次踏入這個房間。下次再見面,那一定會是你或我的葬禮了。所以,趁現在就告訴我你最後的遺言吧,相對的……我答應您,無論你最後的願望是什麼,我都將為您完成。但是也只完成這一個要求,所以請您務必慎重思考你的願望,因我只會完成你字面上所提出的條件限制。」

老人頓時陷入混亂,要說什麼?「請接替你兩位兄長成為國王」?根本多此一舉。「請成為一位好國王」,怎樣又算好國王?英明、受人愛戴?和我一樣嗎?「請結束這場戰爭」?無論是戰敗投降或是勝利的方式?「請戰勝古朗德利尼亞帝國」?然後戰勝之後呢?

「請守護好隆茲布魯」。腦中靈光乍現的懇求,但就在老國王說出的瞬間,舌頭彷彿獲得了屬於自己的意志脫口而出:「告訴我……古魯瓦爾多,為什麼不反駁……那些地下室的屍體不是你殺的?」

老國王被自己的話語嚇了一大跳,而古魯瓦爾多也睜大了紅眸,波瀾不驚的眼神中開始流露出了一抹笑意。

「這就是你死前最後的要求嗎?」

想開口說不——但是聲音不知為何梗在喉間說不出口。黑王子沒有理會懊悔的父親逕自起身,踏著毫不留戀的腳步邁向房門,有那一瞬間老人以為古魯瓦爾多將反悔自己的承諾拒絕回答。但年輕的王子最終只是在離開臥室前停下,「這個答案還需要你問嗎?父王。」淡淡的嘆息之後,古魯瓦爾多沒有回頭,卻將答案清楚地單獨留在一片孤寂的寢室之中。

「因為你沒有問我是不是我殺的啊。」

你忘了嗎? 



——為什麼殺了他們?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該怎麼回答一個無法回答的問題?

這答案如同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有辦法犯下數十起的殺害一樣。



「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那麼依照剛才所承諾的,我已盡了我所有王族的義務。隆茲布魯,無論是王國或是王族的存亡,我就置身事外了。」

笑得異樣愉快的黑王子鬆了一口氣彷彿從什麼束縛中獲得解放。而終於明白自己長久以來對於三王子的誤會以及查覺自己的愚蠢,白髮蒼蒼的老國王只是發出一聲悲鳴,眼睜睜的目送最後一個也是最年幼的兒子的背影,孤傲地踏入了死亡的陰影之中。

“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Halmet, Act 3, Scene 1.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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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blings (UL多人)

4/26/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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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依查庫發現在這宅邸裡沒有最驚嚇、只有更驚嚇。每當大小姐帶了新人戰士回來,那個沉默寡言剛睡醒的黑王子總是能找到不同的原因拔劍往新來的面孔砍去,好像當作是打招呼似的。先是那個跟王子配成一對的公主殿下「古魯瓦爾多我真是為你感到可憐」話還沒說完就被王子猛擊,大小姐非但沒有阻止這兩隻直接在大廳展開私鬥大肆破壞,還很開心地對臉色鐵黑的其他戰士們說「欸你們不懂啦這叫相愛相殺好萌啊」讓眾人瞬間眼神死了一半,而在大小姐開尊口說出「反正人都死了沒辦法再殺死第二次的啦不用擔心」又死了剩下的另外一半。然後第二次是那隻貓耳少女一見面就被古魯瓦爾多閃爍精光的血眸盯上,接著血腥之尾再次出鞘,讓獸族少女淒厲地尖叫滿屋子逃竄,最後抓住人偶的衣服躲到聖女之子的背後瑟瑟發抖,而那個王子回答聖女之子追殺的動機是想收集貓耳標本,讓聖女之子哭笑不得地對一臉「真的不行嗎」不甘心的王子殿下隨口說「嗯~不可以的喔」……本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沒想到當自家上司貝琳達將軍居然出現在門口、還被王子二話不說拔劍貫穿胸口,讓古朗德利尼亞帝國的騎士與軍犬當場都有心死的覺悟了。 

Siblings 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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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perado Lion(劫影組)

4/2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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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perado, why don't you come to your senses?
You've been out riding fences for so long… now.
Oh, you're a hard one. I know that you got your reasons.
These things that are pleasing you can hurt you somehow. 

流亡 於 荒野 的 暴風 之 獅  

「那是什麼?」

阿奇波爾多點燃指間的菸,皺眉問著隊伍前方一直哼著歌的人。

利恩聳了聳肩。「從大小姐那裏聽來的,好像是一首歌的樣子。」

「什麼歌?」阿奇波爾多隨口問,彈掉快燒完的菸灰。
  
「我也不知道,大小姐說是什麼『老鷹之歌』?」

「……這什麼跟什麼啊?」阿奇波爾多傻眼。

「我哪曉得啊,去問大小姐啊。」

阿奇波爾多皺起眉。一點也不適合。尹貝羅達的放浪者心想,這小子根本就不像是什麼老鷹,雖然大夥總說利恩像隻荒野的孤狼,恐怕也是因為狼煙的招式命名緣故。但是阿奇波爾多總是納悶,那麼當初到底是給這隻狼取名叫獅子(Leon)的?用狼比喻利恩,還不如拿去形容那個孤傲的黑太子。說利恩是毛還沒長齊的像是大貓一樣的小獅子還差不多。

「那歌詞在說什麼?」

阿奇波爾多等到很久依舊沒有聽到前方傳來利恩的回答,紅髮的暴風駕馭者只是笑了笑,轉頭回去繼續有一句沒一句地哼了下去。

“And you're losing all your highs and lows, ain't it funny how the feeling goes away…”

“...Despera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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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eakfast in Bed(王子姬)

4/23/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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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過緊閉的窗簾縫隙溫暖照射到肩膀,布列依斯閉緊了眼,往陰影處埋身躲避光線造成的細微溫差,放鬆地嘆了一口氣安穩的睡去。

鈴鈴鈴……鈴鈴……

……不遠處的手機鈴聲響了,布列依斯輕輕呻吟了一聲,睜開睡眼惺忪的眼,認出是自己的手機鈴聲後,心不甘情不願地掙扎伸長手臂往聲源摸索去。

「喂?……」混沌含糊的嗓音應道。

『哥哥……你現在到底在哪裡呀?』

——布列依斯瞬間清醒。

「梅梅梅梅莉雅?!對不起我昨晚和同學唱完歌後在朋友家睡著了!」

布列依斯驚慌地捲起被單爬起身,「啊糟糕現在幾點了?我現在趕回去幫妳弄早餐……」

『……不用啦哥哥,反正今天是周末,又不用急著上學……』

枕邊人的動靜驚動到了另外一側還在熟睡的人,古魯瓦爾多撐開血眸。一臉慌亂的布列依斯沒有查覺到身後的人已經清醒,正默默打量看著眼前的景色。

瀑布似流瀉背後的銀白長髮,隱約可見裸露在遮掩之外鮮紅吻痕的後頸。

「我整理一下就馬上回去……嗯?」

一隻蒼白體溫略顯冰冷的手穿過耳際拉開握著手機的手腕,「啊?喂、等、一下……唔……」布列依斯吃驚回頭,正好被古魯瓦爾多扳住下巴吻個正著。

「…………」

掙扎拒絕的話語消失在古魯瓦爾多纏綿的唇舌之中,細碎的啜吻一路沿著嘴角、下巴、頸子、鎖骨、胸口突起處舔舐。身下那隻不安份的手更是肆虐地愛撫著敏感的腰際時重時輕地按揉打轉。

『……哥哥?你還好嗎?』

布列依斯滿臉潮紅,咬住自己的手背,堵住自己自鼻腔喉間溢出的甜膩喘息。

「那個……梅莉雅、抱歉……我恐怕趕不回去……妳還是自己先弄早餐來吃吧……」

忍隱著沙啞的嗓音,勉強穩住顫抖的喘息說完後,古魯瓦爾多眼皮也不抬地伸手接過還沒斷線的手機,「等吃完早點我再送你哥回去。」不等電話那頭『是嘛那就麻煩你了古魯哥哥』話語未落就一把闔上,輕扔到床頭後。

「吶、布列依斯。」

「……做什麼?」

「我餓了。」

「所以?」

「餵食我。」

「……那你就起身讓我做早餐。」

艱難地擠出字句,布列依斯努力想出逃離現狀的辦法,但古魯瓦爾多卻露出愉悅享受般的微笑。他輕輕欺身,壓上了重心不穩而仰躺下的顫抖身軀。

「早餐什麼的,不是已經端上床了嗎?」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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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d End(王子姬)

4/22/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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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他從夢中醒來。回到死後的世界。 

Dead End 死巷

「……」

這裡是死後的世界。

「感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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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ception(王子姬)

4/21/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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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見你正在夢見我的夢,在這反覆於死亡與復活的輪迴裡。 

Inception  夢境輪迴

火焰、肉塊、屍臭味。



他睜開眼,渾身血腥地站在滿是魔物屍骸疊起的山丘之上。

連隊的制服已經破爛不堪,低頭,將手裡緊握的劍插在腳邊,凝望前方。渾沌的渦仍舊吞吐著永無止盡的戰鬥。

總有一天他們也會掙扎到那絕望的終點吧。但等待在渦之後的,只有死亡和絕望。他們是無法消滅渦的。就算可以,這批不過是棄子的中隊也會在那之前先被渦消滅掉了吧。

這樣也好。古魯瓦爾多心想,至少死在戰場上,比死在城堡裡的政治鬥爭下還來的有尊嚴。雖然死亡後也沒什麼差別。但死得窩囊和死得淒慘,他寧可選擇後者。

『古魯瓦爾多。』

他回過頭,看見那銀髮的聖騎士少年正注視著他。

布列依斯。他低聲呼喚。

眼前的銀髮少年正朝皺著眉,向他伸手。好了,走吧,古魯瓦爾多,該回去了。

他沒有移動,只是靜靜打量眼前的銀髮人影好一會。然後輕輕扯出笑容。黑王子慢騰騰地踏下以屍體殘骸推成的王座,緩緩走到他面前站定。

布列依斯。黑王子笑著,我不回去,我比較想待在這裡。

布列依斯皺眉。這由不得我們,古魯瓦爾多,我以為我們都曉得,我們沒有選擇。

選擇……是嘛?

古魯瓦爾多發出愛語似的呢喃,伸手扯過那美麗的銀色長髮,冰冷的指間撫過鑲著紫水晶眼眸的頭顱,吶、布列依斯。



如果說復活是從一場名為死亡的噩夢醒來。

那我便是活在永無止盡的夢中夢。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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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shall you love me.(王子姬)

4/17/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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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有什麼開始膨脹往四肢百骸蔓延,喧囂中,一切化為靜止。看著那個人為少女擦拭髮梢的專注神情,他垂下眼,轉頭切割出一道銀紅色的弧線,而後世界將重歸沉默。彷彿沒有人來過。 

So shall you love me. 

「那傢伙該不會是睡著了啊……」 

艾茵沉默地看著發著牢騷的古魯瓦爾多,心想這句話再怎麼樣也不該由你說出口,另外又對兩人感生一股虧欠的罪惡感,深知布列依斯遲遲沒來取餐的原因,艾茵繳盡了腦汁努力想出補償:「那、那個,布列依斯可能是累了先回房休息?要不先把吃的端到他房間看他睡了沒?」她硬擠出笑容建議。

「也好,也只能這麼辦吧。」

乾笑著望向嘀咕著端著保溫餐盤上樓的王子,艾茵深深覺得,終明天、絕對要跟大小姐提出拆隊訴求。以免終有一天自己不是被古魯瓦爾多做成標本,就會是在布列依斯審判之光下腐朽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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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she has a name. (王子姬+貓)

4/15/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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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的片段模糊細碎一閃即逝,獸族少女剎那間似乎掌握到了什麼卻又無法將之概念成型。零碎的畫面中,宛如透過貓的眼那樣獨特而神祕,樹林,模糊月光,銀灰冷淡中帶著一絲溫柔的血紅。那是誰?

And she has a name. 

「啊、看起來快要下雨了呢。」

艾茵仰望了遠方的天空,身為獸族先天敏銳的感官可以感受到空氣中溫度濕氣與細微的氣流風向變化,艾茵不安地咪起了眼。恐怕會是一場大雨呢。小聲嘟囊的同時,另兩名野外求生經驗也算豐富的隊友也確認了她的預測。「艾茵說得沒錯,」有著銀色長髮、穿著紅袍的其中一名男子說,望了望在一旁斜靠著樹不發一語的灰黑男子以及正低頭皺眉讀著手上泛黃地圖的人偶,「大概在半小時內可能就會雷陣雨了。大小姐,妳打算怎麼辦?」

聖女之子發出模糊的咒罵幾聲,她嘮嘮叨叨地邊研究了地圖邊偏頭沉思了一會,最後無奈地聳聳肩。「要嘛就是放棄今天的任務現在直接回家,要嘛就是要有淋成落湯雞心理準備。距離目標還有一小段距離,恐怕就算趕路也會來不及在下雨前完成,可是今天的任務還挺豐富的我又不想放棄……」

「那就只好繼續往前了。」布列依斯嘆了一口氣,「等回去後可要好好烤乾身子,別感冒了。」他轉過頭看著第三名隊友,「古魯瓦爾多?」

「我沒意見。」人稱黑王子的灰髮青年簡潔的說。「艾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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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colate, Cookie, or Me? (王子姬)

4/13/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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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列、布列依斯!」

一切都是從大小姐奇怪的要求開始。

「吶吶,你會不會做餅乾?」 

Chocolate, Cookie, or Me? 
巧克力與餅乾與我

「嗯,所以……大小姐吵著要你做餅乾?」

布列依斯用六分驚奇三分無言一分好笑的表情,問著跟在後面抱著麵粉袋小心放到料理台上的人,默默想像了一下黑王子穿圍裙下廚的樣子。不行,我想像不能。

「想笑就笑啊,沒關係。」

不悅的嗓音低沉傳來,古魯瓦爾多不快地卸下礙事的披肩領巾和護手扔到布列依斯的臉上洩恨。銀髮的審判者背對著古魯瓦爾多扭過頭去,企圖隱藏出失禮的忍笑,但抖動的肩膀卻沒逃過黑王子瞇起的冷淡血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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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White Day!(王子姬)

4/12/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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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之子遞給審判官一張藍白色卡片。

這是什麼?銀髮的審判官困惑地翻過印著白色愛心的藍色小卡片,在人偶少女的眼神示意下,拆封後逐字唸出:

「『來自古魯瓦爾多的邀……請』?!大小姐這是?!」吃驚抬頭。
「白色情人節卡片,要給艾茵上次情人節巧克力的回禮。」
「……那為什麼是給我?」

聽見是王子要給獸族少女的回禮,布列依斯便滿臉複雜,很不是滋味地開口。

只見人偶咳了一聲,一臉嚴肅:「總而言之,為了成就獎勵,啊不是,為了準備回禮的衣服,你就負責把王子給脫了吧。」

「?!!!!」

Happy White Day! 
白色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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