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錄請附上文章標題,同人的話請加上作品及配對。
.以下題目所設定的時間間隔是為了讓比較不容易看出變化的文字作品有所差異,請作者們自行斟酌節錄作品的時間差(如果該時期沒有作品的話)。
.原出處:http://easter207.o-oi.net/Entry/17/
.節錄三個月內所寫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UL軍服組,大事なものは目蓋の裏
他的一生都在永無止盡的奔跑著,從連隊與渦的戰鬥逃亡,從帝國的政治暗殺,必須搶先他人之前先下手為強——同時,那也像是最遙遠的單戀,追逐心愛的人的身影,卻總在一步之遙之前遙不可及,指尖無法觸及的渴望。理想。未來。在他眼前逐一消逝而去。
(結尾)UL王子姬,What are you waiting for
「嗯……不陪我睡嗎?」
古魯瓦爾多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胸口即將怒吼而出的躁動,粗魯扯開攬在後頸的手腕扣在床單上,俯首往那放肆的嘴狠狠咬去。
(最喜歡的片段)UL母子組,子守歌
何其殘忍的抉擇。
瑪格莉特將手按在心臟的位置上,慢慢下滑到腹部。如果說,女人的生命是愛情,那麼,母親的生命便是始於子宮。
瑪格莉特笑了。「伊奧席夫,」她無比眷戀溫柔地呼喚著在這世上最深愛的男人,與她同為高階工程師的丈夫深深凝視入她琥珀色的眼瞳之中,彷彿看見了與愛妻過往熱戀的每一分初衷。
「我拒絕。」
瑪格莉特舉起研究袍內的手槍,準備用力地扣下板機。
這裡是飛桑。我發現這三個月翻來覆去都是沒頭沒尾的PWP肉文到底(艸)!果然壓力大時就會想吃肉嗎?(艸)
.節錄約半年前所寫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APH勃普,Speak, memory 說吧,記憶
「讓我死。」
那人輕輕的話語沒有掀起任何波瀾淹沒在溢滿水的浴缸中。他就像隻離水的魚張口開合卻被奪去了聲音換成了沾著劇毒的腳踝,他渾身濕透地驚醒在床上,發冷的牙齒打顫。卻始終沒從名為死亡的惡夢中醒來。
(結尾)UL王子姬,The Birthday of Our Death 我們死亡的生日
古魯瓦爾多勾起唇角,反正你就當今天是我們死亡的生日吧。
也是。
布列依斯想了一會,輕輕地點頭同意。
想要紀念一件事其實根本不需要特定挑日子。
於是他放鬆下心情,輕鬆入座,優雅拿起白瓷茶杯提至唇邊啜了一口樸鼻而來的茶香,讓濃郁的滋味在舌尖綻放,沁入心坎裡,在古魯瓦爾多一臉平淡地撐著頰注視下,也慢慢勾起微笑的弧度。
祝生日快樂。
他輕聲說。
我們那死而復生的愛情。
(最喜歡的片段)荔枝閃,The Gambit 棄子
吶,弗雷特里希。他們戲稱你為棄子,但是我又何嘗不是。整個連隊都是被世界遺棄之人,所聚集在黑白方格棋盤上的無名小卒。終將難逃既定的劇本,待殘餘價值用罄就會被犧牲,被扔進與名為渦的戰鬥中同歸於盡,被冠以聖騎士的英名歌頌遺忘,成為完美的悲劇英雄。
我們都是。
飛桑喜新厭舊的懺悔時間。發現雖然這半年都王姬為多不過還是有回鍋舊愛,怪拐王姬我就HE一直線明明寫勃普就寫BE寫得很歡。還混了些成分無節操的水果雜食拼盤。(喂!)
.節錄約一年前所寫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APH科恩/柏林/波茨坦(勃普子世代),Lost Poems 失落的詩歌
波茨壇其實知道她有兩個姊姊的。
第一次發現不對勁是在她姊姊露出恍惚神情後朝向她美麗的微笑,用她遺忘的斯拉夫口音優雅的向她禮貌問好。她的姊姊有時會突然過份溫柔憐憫的善待她,嘴角卻帶著和她們的父親一樣凶狠毒辣的微笑。霍亨索倫的夏宮曾經以為那是在黨衛軍時期留下的性格,一如勃蘭登堡蘭訓練他的特種部隊時的喜怒無常和殘酷。人們都說,無憂宮的二小姐繼承了砂石罐頭的抑鬱,其實不盡然,她姊姊的人格分裂可比當年的勃蘭登堡—普魯士。慕尼黑不只一次的抱怨貝什米特一家難搞的個性比易北河的迷霧老讓人捉摸不定,哈特溫認為被維特爾斯巴赫家族指控才是莫大的侮辱。
(結尾)APH勃普,Sag mal, das Gedächtnis. 說吧,記憶(前篇)
他恍然的望著鏡中,用基爾伯特沙啞的嗓子回答他。我記得。
你已經死了。不,我已經死了。
是的,他溫柔的說,關於這點,我們就來好好聊聊吧。
「父親?」「哥哥?」路德維希和夏綠蒂的聲音不確定的傳來。他恍惚的轉過身。分不清哪些是記憶哪些又是現實,或者兩者都是。是我透過你的眼望著我死亡的屍體抑或你正在用我的眼審視著那些曾經由你代替我記錄下,屬於我們愛情的回憶?又是誰的嗓音嗤笑在誰的耳邊迴響不停?
——親愛的哈特溫,讓我們好好聊聊那些過去的,那些屬於我們的愛情吧。
「說吧,記憶。」
(最喜歡的片段)勃普……好吧微勃普←露,The story of who 誰一生的故事
「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死了吧,」哈特溫笑到岔氣的差點連抵著伊凡額頭的白朗寧都拿不穩,「看在上帝的份上,只要那大門還存在著一天,你建再多城牆也沒有用。」
「基爾伯特在哪裡?」伊凡低沉的問。
哈特溫微笑,「如果你是在問尤瑞迪斯,」他一字一句慢慢地說,「他早已經回到被分屍的奧菲斯身邊了。」
發現前夫跟現任的愛人共通點都有銀髮/長髮/紅眼排列組合設定的飛桑。(華生你真相了)一年前剛好只有十二月有寫這一系列全都是詐屍精分系列我看真正有貓餅的人不是鷲鳥夫婦是我。那時還沒掉進UL坑呢。(發哥臉)
.節錄約兩年(以上)作品之開頭、結尾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APH英莉,Faerie Queene 桂冠情詩
遠遠的就能聽到他的腳步聲,簡直和1558年瑪麗死去時他飛奔而來迎接她的時候一樣匆忙,伊莉莎白心想。她好整以暇地默數著他還要花多少秒才會撞開演前的那扇門。三秒、兩秒、一:
碰!「——伊莉莎白!!」他神色敗壞地衝了進來。果然。
他平時的紳士禮儀只要在她面前往往被瓦解,他喘著氣,衣襟因為奔跑而凌亂,手上拿著一疊稿紙激動的揮舞著。
「那個傢伙是怎麼一回事?!這也未免太公器私用了吧!妳到底在想什麼啊!」
伊莉莎白不為所動的喝茶,看著她親愛的永遠年少的丈夫失去理智的對她喊叫。等他開始發洩到一定程度而氣喘吁吁地換氣時她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看見那有勝算的笑容時他立刻感到不妙。
「喔,亞瑟,親愛的夫君,有什麼不對嗎?」她愉快的歡笑,有如仲夏夜的精靈,喔!真該死的莎士比亞,這一定都是受他的影響!英格蘭低聲咒罵著。
(結尾)APH勃普,Bis dass der Tod uns scheidet.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開
基爾伯特的聲音帶著哭腔,他才稍微放輕動作。他溫柔的吻著基爾伯特的眼皮,身下卻狠狠一個撞擊,基爾伯特反射性的弓起腰,更加挑起他的慾望。
「嗚……嗯啊啊啊啊啊……」基爾伯特的指間幾乎嵌入他的脊背留下血痕。
最後他釋放,停留在基爾伯特體內,普魯士人疲軟的倒在哈特溫懷中。
哈特溫手指慢條斯理的梳過銀色髮絲。懷裡的人緊閉著雙眼沒有反應,顯然失去意識了。勃蘭登堡勾起唇角,輕聲貼在對方耳際低語。
Sogar Tod kann uns nicht auseinander tun.
就連死亡也無法將我們分開呢。
(最喜歡的片段)APH柯尼斯堡/普魯士,Empty Heart(未完)
他不是柯尼斯堡,名為柯尼斯堡的少年已經死了。
銀髮少年垂下眼。遮住覆蓋袖子下的針孔傷痕,他露出恍神般驕傲的微笑。對著鏡子的銀髮紅眼少年蠕動唇語似自言自語催眠對方呼喚道。
加里寧格勒。
安安這裡是被炸到外太空羞恥的飛醬。不要問我以前到底吃什麼CP我也不知道!(艸)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寫景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
遠遠地就能找到那整個人都埋沒在白茫茫花海中的灰黑人影,黑王子就像陷入死亡般漫長沉睡的樣子那般沉靜安詳,纖纖睫羽落在臉頰上的陰影宛如蝴蝶的鱗翅,有如一副靜畫那般在漫漫純白的畫布中帶著不真實的夢幻。
UL王子姬,Summer Snow (2012/5/5)
布列依斯愣愣地眨眨眼,仰望著微光在頭頂閃爍斑斕光芒,四周包圍一片冰冷湛藍。啊啊真美麗。恍神似的注視著,布列依斯逸出最後一聲感嘆,卻發現湧自聲帶的是顫抖的氣泡輕輕破裂的聲音,離開鼻尖吐出的最後一份空氣碎沫緩緩打轉上升,往那片雪景似的波光粼粼飄去,在離開意識最後一刻映入眼簾的是一道黑影劃破那片美麗光芒將視線一分為二,划動手腳身子浮潛到沉墬茫然意識深處中的他穩穩拉住,有著鮮血般美麗的眼眸凝視著他,帶著他同樣往那片微光划進。
相差時間大概半年,雖然還有其他篇的寫景啦但是最尬意還是這兩段。其實Erica這孩子足足難產了半年有耶。
.節錄兩篇文章之H(前戲或接吻也行)段落,
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
UL王子姬,Happy White Day(2012/4/12)
「這次可是你主動的喔。」古魯瓦爾多在他耳邊沙啞地說。
托起臀辦,刺入體內深處的堅硬衝撞讓布列依斯發出嗚咽聲,反射性地咬上的古魯瓦爾多的肩臂,十指深深陷入黑王子的脊背。古魯瓦爾多哼了一聲,翻身將他壓在草地上,狠狠刮過內壁半圈的刺激讓布列依斯腦門一白。弓起身子達到高潮。
「哈……哈啊……」
像是要溺斃在氧氣中的魚一樣喘息。布列依斯覺得自己快死了,就這麼被古魯瓦多折磨致死。
UL王子姬,Excoriation(2012/11/04)
布列依斯在一片黑暗模糊的視線中伸長十指,迫切地想要攫獲什麼。胸口被壓制趴伏、膝蓋卻跪立支撐使得腰臀騰高,背後像是緊緊擠入體內深處的痛楚連帶著布列依斯也張口發出宛若要將肺泡裡的每一顆氧氣全數吐出的喘息,他悲鳴地弓長背脊,掙扎地扒抓向前,卻被身後一雙無情冷酷的手掌握住腰線重重扣下,迫使布列依斯蜷身倒回被褥之中,原先塞地平整的床單被手指絞緊凌亂地幾乎要扯下一角,卻仍無法紓解不斷傳導而來的痛感愉悅,甚至生起指節都要因為手勁過猛而斷掉的錯覺。
由此可見完全沒長進的飛桑現在羞奔中不在位子上,請在嗶聲後開始留言。(艸)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甜/歡樂的文章。
UL王子姬,Rapunzel, Rapunzel 長髮上的桔梗花
協會的高階技官點了點頭,帶著審視的眼光緊盯著黑王子背後的女伴,布列依斯幾乎是瑟縮地整個人埋到古魯瓦爾多的批風裡去,遮住自己的身影,無視這樣的舉止顯然是一種對客人的失禮。
「……這位是?」
對於協會的高階技官提問,古魯瓦爾多像是根本沒有打算要回答似地一陣沉默,尷尬的氣氛僵持良久,古魯瓦爾多才終於一副無關緊要地淡淡回答:
「很抱歉……嗯。內人生性害羞怕生。有所失禮了還請見諒。」
內、內人?!
布列依斯石化了。大廳內不外乎一陣嗆水咳嗽、玻璃杯翻倒碎裂聲後陷入鴉雀無聲。首席小提琴師甚至失手拉斷了一根弦發出刺耳的噪音,驚恐地望向黑王子,說不清是害怕因為失誤而被會王子砍頭、還是因為聽見了了不得的宣言。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痛/悲傷的文章。
UL王子姬,Fleurs du Mal 惡之華
「不……夠了……住手……求你……不要了……」
被蹂躪紅腫的後穴仍瘋狂似地吞吐著,視線朦朧搖晃,痛楚與歡愉交織成羞恥魅惑的顫抖,布列依斯失聲哀求著,聲音卻在古魯瓦爾多的口中吃咬掉。
「是嗎?可是我看你的身體仍飢渴地反應著呢。」
帶著殘忍的笑意狠狠貫穿的瞬間,布列依斯發出一聲淒厲慘絕的哀叫。接著像斷了絲線的傀儡般,垂軟著身子癱下。
古魯瓦爾多平復著氣息,冰冷的指尖輕輕抬起布列依斯滿是淚痕的臉頰。
「你已經死了,布列依斯。」
輕聲輕開口這麼說著,拇指摩娑著貼在混著汗與淚濕臉頰上的銀白鬢髮,在空洞絕望的紫色眼眸中,最後投映著血腥之尾揮下的軌跡,和散落了一地的銀絲。
啊哈哈哈的果然代表作還是惡之華的監禁普類還有桔梗花的內人對吧布列對不起!(艸)是說明明是姊妹文一個最痛一個最甜到底?我是否該缺關愛。(艸)
.請節錄一段動作戲。(EX:打鬥、追逐……)
UL王子姬,Only an Ocean Away
他們忘我地交換彼此口中的空氣,直到喘不過氣,仍沒有鬆手。
浮出水面,他們深深換氣,在鏡面般的湖水掀起的陣陣漣漪,像是小圓舞曲。而他們踏著舞步旋轉似的再次交纏著熱吻,溼答答的衣服吸了水份沉重地緊貼在肌膚上隱隱透露著身形,布列依斯索性扯開了古魯瓦爾多繫在頸上的絲質領巾,在古魯瓦爾多發自喉間隱隱笑聲中又雙雙滾落水中。
本來想說乾脆放活塞運動好了幸好想起還有湖底擁吻。(艸)
.請節錄一段自認為最芭樂/肥皂的劇情/對話。
UL王子姬,堅持貓只是準標本寵物,And she has a name
「給我,毛巾。」
古魯瓦爾多伸手,起身將毛巾正個罩住艾茵的頭上,生疏但不失輕柔的緩慢擦拭。
艾茵呆掉了。動物的本能讓艾茵頸上的寒毛都豎起。等等等等等一下今天吹地是什麼風啊?!
「大小姊也一樣,老愛不自己擦頭髮,又偏偏愛留長髮。」
艾茵恍然大悟,眾人皆知聖女之子的偏心,可能是因為陪伴最久的緣故,老愛向王子撒嬌無理取鬧,同時又對王子無限的寬容和偏心。可能剛剛又是大小姐又耍不肯擦乾頭髮,也叫王子幫她擦吧。不過唐唐一國的王子居然會動手服侍別人這真的是……
然後下一秒一道視線讓她縮起了身子正襟危坐起來。
在古魯瓦爾多的遮住一半的視野之下,艾茵的眼角餘光看到了,那轉身消失在轉角牆後的銀紅色身影。
安安我是該被雷劈的飛,貓的作用是讓布列吃醋用的我自首。(土下坐)
.追溯黑歷史羞恥PLAY完後請說下感想吧
安安,羞恥心,已死!\^Q^/
其實還有很多文章的片段挺喜歡的不過沒放出來,翻過一遍進化史感覺是……救命我好像退步了。QX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