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Angels,以邪眼還眼。
勃普,鐵娘子。
薩拜薩,無效波長。有可能是1952年系列。
以邪眼還眼
「耶穌說過,有人打了你的右臉要連左臉也轉過來由他打!所以那些受害者也是自願的——」
「說得沒錯,」沙利葉冷靜的點點頭,輾了輾軍靴,無視腳底下的慘叫,「所以加百列也叫雅各讓她打瘸了另一條腿,還叫別西卜把另一邊翅膀也給她削下來,也許你來當這個傳令使?」她彎下腰看著惡魔的臉色慘白。
「隊長,私刑是違反人間和平協議和天界審判刑法的。」
「老娘只知道舊約出埃及記,以牙還牙,以『邪眼』還眼。」
FIN. 以邪眼還眼的沙利葉豪可怕wwwwww
鐵娘子
西裝向來不適合基爾伯特。根據薩克森人的專業藝術批評,基爾伯特身上的色素已經夠淡了,白髮白肌膚搭配白襯衫,簡直跟鬼沒兩樣的配色,根本是在謀殺他的色感。對此勃蘭登堡人不由得的同意。
哈特溫皺眉放低了報紙,嘆氣著摘下老花眼鏡,「你到底在找什麼?基爾。」他朝向埋在衣櫥裡挖掘的妻子大喊。
前普魯士人悶著臉走出,揚起了手上拿著的兩條領帶,「哈特你覺得哪條比較適合?」
「你幹嘛穿我的西裝?」
「路德維希的太大件,你的比較合身。」
「怎,他要出國叫你主持國會嗎?我以為那是夏綠蒂的活兒。」
素色的西裝真的不適合基爾伯特,哈特溫暗忖,適合他的果然還是普魯士藍的軍服,而非這樣死氣沉沉的西服。哈特溫仔細打量了一下,接過其中一條比較順眼的斜紋領帶替不甚自在的基爾伯特繫上,平日這角色應該是互換的,由家庭主婦的退休軍人替出門的丈夫打上領帶。
「不,我要去參加葬禮。」
基爾伯特聳聳肩,哈特溫的手頓了一頓,接著繼續調整領帶的鬆緊度,「替我向柯克蘭那小子問好。」
基爾伯特嗤哼了一聲,「我還沒給亞瑟那小子一拳來報復邱吉爾那個混蛋,不過那位夫人的確是且值得尊敬的一位。我會先向他哀悼致敬。」
「那位女士的確是世間少有的傳奇,」勃蘭登堡人用柏林腔回答。「有的時候她甚至讓我懷念起老俾斯麥。」他拍了拍基爾伯特的領子,悠悠地開口。
「可不是嗎?」基爾伯特點點頭同意。「不是每個人都能見證勃蘭登堡門前的東西德合併。」
FIN? 「漢諾替我向你的婆家表達哀悼。」掩面的小漢諾。Und其實鐵娘子不支持兩德合併。:333
無效波長 Signal Unavailable
基爾伯特快撐不住了。這句話事隔多年再次出現在薩克森人的口中顯得格外地不真實,弗蘭茨心想。他仔細端瞧著來自萊比錫的傳話人,西格蒙德的神情憔悴,少了昔日韋爾夫榮光的金髮黯淡失色,長髮也剪短許多,看來俄羅斯的權威不容一絲的挑戰。
「告訴路德維希,做好最壞的打算。」1947年步伐蹣跚的老軍人用僅剩不多的煙草買通了看守分佔區的獄卒們,壓低了嗓音陰測測地警告;同樣的話早在45年和往後的61年他也說過,那時反法西斯防衛牆還不過只是個鐵絲網。事實證明,未來沒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先是基爾伯特被槍決死刑、東德的復活、那道該死的牆慢慢建起,弗蘭茨的心中不祥的預感隨著磚石的高度逐漸升起,他有預感,這一別也許從此就了無音訊。
「你想,他們還活著嗎?」符騰堡茫然道出所有人的疑惑。那夜的失眠患者們都沒吭一聲。巴登憂心忡忡地調轉著無線電廣播頻道,當收音機裡傳來了五道槍響時所有人都僵住背脊了。基爾伯特的槍法精準地用一顆子彈一槍斃命了梅克倫堡—波莫瑞夫婦兩人。
好消息是,貝什米特先生是詐死,壞消息是,他不得安息——打撈自施普雷河西岸柏林的雙生姊姊面無表情地宣告哈特溫等人的死訊。他們在勃蘭登堡大門前真真確確看到了那理當死去的亡魂。換上東德制服的勃蘭登堡面無表情,標準的斯拉夫眼神冰冷的如同他半個斯拉夫的兄弟蘇維埃。去他媽的貝什米特,弗蘭茨那晚把自己灌得爛醉開始對著巴登和符騰堡唏噓,基督死後三天復活,普魯士藉東德的屍體還魂,哈特溫腦門挨了一槍也不過降職去看守柏林圍牆,別說西格蒙德了,要是告訴我路德維希是神聖羅馬復辟我都不意外了。
他絕望的開始期待薩克森人其實還生存的機率有多高。很遺憾地要讓你失望了,西格蒙德的冷笑像是半夜在城堡畫廊遇到的幽靈,喔,真該死,弗蘭茨頭痛欲裂的按著宿醉的腦袋,老天,我要不是真的喝多了就是想西格蒙德想瘋到聽見他的幻聽。不,操,這會連幻覺都出來了......
給老子仔細聽好,基爾伯特撐不住了。弗蘭茨猛然清醒,那前黨衛軍諜報部的薩克森人靠著牆角的陰影吐出一縷幽幽菸熄。這麼多年過去,你要說的就只有這些?巴伐利亞人喉嚨哽噎著滾出一串憤怒地低哮,老天,西格蒙德,你他媽的還活著嗎?金髮碧眼的東德人挑起一邊眉毛的動作簡直與他記憶中的如出一轍。沒消息就是好消息,懂不?把話轉給路德維希,就說這是東德的遺言。
好了,就這樣,我走了,你好生保重。弗蘭茨說不出話來的讓西格蒙格替他攬了攬衣領拍平了皺褶,他眼睜睜看著金髮的兄長叼著菸雙手插在大衣口袋。我該走了,基爾伯特讓我在萊比錫那裡搞些民主運動。
他反手搖了搖夾在指間的香菸揮別,晃出了來回的細長白煙。別說我這些年都沒聲沒息的,我要是真能跟你報平安,那你收到的絕對會是我的訃聞。好了,下次見。
再見。
然後那抹幽靈回到屬於他的國度,圍牆後的世界是他們隔絕生死的分界。弗蘭茨心想,路德維希是如此殷殷切切的等著來自東邊的音訊,可下次他們兄弟倆再次見面,必會是基爾伯特的葬禮上。再無聲息。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