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米奧跟飛拔放在一起就會發生神奇的事。
身邊的妹子不是死會就是在一起。
起風的日子裡只要撐著傘就可以飛離地面。
02. 據說把米奧和飛拔放在一起就會發生神奇的事。
晚餐後飛拔開始在滑平板,米奧躺在他旁邊的位子上翻肚睡覺。飛拔瞥了一眼,伸手去戳那團白胖胖的肥肚。討厭被摸肚子的米奧還沒清醒就反射性的揮貓拳。落空。
「打人!居然打我!好壞!壞貓咪!」
戳,貓拳落空,鑽空戳戳,又揮爪撲空......(無限循環)
剛洗好澡的我擦著頭髮走出來看到飛拔和米奧你一來我一往的揮空,納悶的轉頭問飛麻:「他們在幹嗎?」
只見飛麻淡定的側了父貓一眼,「他們在繡花拳打架。」
03. 有其父必有其貓。
飛麻:「前幾天我認識了一個原住民的大媽,那位大媽送了我一盒肉,說是自己做的,還吩咐我別再外面打開回家再拆,啊我以為是鴨賞之類的就不疑有他帶回家。結果一打開,竟然是一隻烤飛鼠!那眼睛那爪子吼!我把它拿給米奧看!結果米奧嚇壞,死活躲到椅子底下不肯出來。」
「那你們有吃嗎?」
「我拿給你爸問要不要吃吃看,結果妳爸跟米奧一樣,慘叫著退地老遠:那什麼東西好可怕快拿開!」
04. 山羌不是保育類動物嗎?
「......後來那原住民大媽還很憤慨的告訴我,什麼話,這隻還是公的飛鼠,很補的耶!妳老公居然不要!要不下次我送妳山羌,上禮拜補了一隻毛還沒剃。」
「呃。」
「啊還是妳老公吃不吃蛇肉?我們也有百步蛇......還是妳要白鼻心?」
「.........那還是選山羌好了......」
05. 也該到了這個年紀。
本來打算明天窩在宿舍,可突然又想回家,於是下班打了電話,「麻,我明天放假但星期五還要上班,可我想回家吃飯,妳方便嗎?」
「什麼話,這兒可是妳家啊。」飛麻又好氣又好笑的語氣,讓我不知為何有種想哭的感動。
「順便回來陪妳爸聊天,他閃到腰心情鬱卒,幫我安慰下他。」氣氛瞬間被妳破壞了啦老媽!
06. 這是五月初稍早一段日子的事。
「麻,妹說下周她不一定會回家,所以這週末她回來,我們一起去吃小蒙牛好了,提前過母親節。」
「好啊快去訂位,你爸最愛吃小蒙牛了。」
「我才沒吃過別說我最愛吃!」
「你就不要給我點牛肉!」
「反正我要減肥少吃一點沒關係!」
「還有冰淇淋!到時就別跟我說你想吃哈根打斯!」
「哈根打斯的話我要吃三球!」
......你們慢慢吵,我去訂位。
07. 學生的職業叫做學生。
飛麻一愣:「對了,你們明天放假那妹妹沒放嗎?」
「......明天放的是勞工節,妹妹是學生又不是勞工啊。」飛拔吐槽。
「那老師不算嗎?」
「老師是公務人員啊妳傻啊。」
......放心啦老媽,不管有沒有放,學生都會自主放假。
08. 這時候就可以明白理工出身的父女的無言。
飛麻:「我問你們喔,三房兩廳XXX萬,這樣一坪是多少?」
飛拔和飛:「......。」
「此題無解。條件不足。」「妳得先給我們坪數給我們三房兩廳誰知道有幾坪啊!」(x2)
08.依舊是同事。
隔壁分機電話響起,後頭一個男同事瞬間接起,「這裡是XX您好,嗯?找誰......喔,請等一下,」接著掩住聽筒隔著辦公桌大喊,「薄餡!有電話找你,應該吧,因為他說要他要找『薄Gay』。」
「誰是薄Gay啦你才是Gay!」炸毛搶過話筒的薄餡同學。(蓋棺定論)
09. 正妹無誤。
想要下班前又被哀傷地抓去開會,隔壁課課長(綽號姐夫):「製程負責人都到齊了嗎......哇靠這裡怎麼陽盛陰衰只有小飛一個女生?那我再去抓隻女生進來開會好惹。」
「你要找誰?小柔還蜜雅?」←柔學姐是我家的,蜜雅是隔壁課的正妹同事。
「找個好看的。」
「那就是蜜雅了......」
結果進來的是一臉你們在笑什麼莫名其妙的茱蒂學長。
10. 繼黑色蕾絲吊帶襪之後這次是絲襪普類。
部門團購了好幾十箱的威化捲,學姊很不會拆包裝,常常把威化捲弄碎,被茱蒂學長嘲笑了好一番,結果茱蒂學長動作俐落了拆了幾條完整的威化捲,得意洋洋地炫耀道:「這簡單,妳都不知道我已經熟練到給我一點縫隙我就可以把絲襪撕到大腿了!」
......穿絲襪的茱蒂學長......我覺得我這輩子再也無法正視絲襪惹。
11. 說到茱蒂學長還有一件事兒。
上週我有次加班到,辦公室裏的人都差不多準備一起下班了,只剩另一個學長雄哥還在趕工,「茱蒂你不走嗎?」
「沒關係我陪雄哥。」
雄哥:「茱蒂拜託你不要出櫃我會害怕。」關愛結論跳痛雄哥www
下收幾個 APH勃普 & UL王姬 的愚蠢劇場。
01.
「聽我的勸,羅德,離貝什米特家遠點!那一對簡直是兔子。」
「……您是想表示他們是瘋子,還是他們本來就是同性夫妻,父親?」
「我指的是他們簡直就跟兔子一樣的在發情。」
號稱有三百六十五個私生子的薩克森選帝侯先生您有資格說嗎?!By.憤怒的鷲鳥夫婦。
02.
「讓我搞清楚,慕尼黑,」柏林挖了一大口冰淇淋把湯匙含進嘴裡,「你說這美國片的賣點在於一個沒能死在二戰的老男人沉睡了七十年後醒來發現人事全非,失魂落魄之餘突然發現喔不其實他的真愛也沒死在1945年、而是被俄羅斯人洗腦改造成反派......恕我直言,你不覺得這故事聽起來很耳熟嗎?這和我爸一覺醒來發現普魯士詐屍復活成了民主德國有什麼兩樣?」
「為什麼我妹妹越來越像是第二個黑王子!?」
「很正常,不是有云女兒都是父親前世的戀人,誰讓你兩輩子的品味都一樣呢?」
拐個彎表示不管幾輩子布列愛的還是我的王子殿下www(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