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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羽,鱗尾,貓的眼瞳

The Thorn Birds(王子姬)

6/11/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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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tipathy 的版本 → 點此。

The Thorn Birds  刺愛


「人會為了愛而殺人嗎?」

「……如果殺害他人可以換取自己深愛的人一命的話,也許。」

「不,我指的不是這個意思,」古魯瓦爾多困惑,「也許我的問題不夠精確,我重新修正,人會因為愛一個人而殺害他嗎?」

布列依斯臉色煞白,「你在暗示什麼,古魯瓦爾多?」

「我在戰場上狩獵時只能感受到一種內在平靜的興奮,」黑王子攤開手掌,專注地研究掌心紋路,「那股強烈的衝動就是愛嗎?愛是如此具有毀滅欲的情感嗎?如果是的話,我果然還是無法理解這強烈的執著。」

「所以那是出於愛嗎?你無法忍受心愛的孩子毀壞下去於是親手毀了她?還是不忍那孩子繼續毀壞於是破壞了她?」

「是什麼樣的機制造成這動機?——」

「——你能回答我嗎?布列依斯?」

「……你為什麼問我?」布列依斯沙啞開口,「你想聽到的是什麼樣的回答?」

「正是不知道回答所以才想問你。因為如果你能回答我,我就能明白那個人向我刺穿的情感名為何者了?」黑王子嘆息,「不過,真可惜,既然連你也不知道答案,那就永遠也沒有人能回答我了。」



FIN.

後記:


「有一種鳥,會用盡一生的生命,唱出最動人的歌曲。雖然以生命作為代價,只換得一首清新的歌,然而,整個世界都在悉心聆聽,連神也在天國裡微笑。」

用尖刺的愛貫穿生命,但追根究柢,不過是在追求美麗歌聲的假象下,崇高的理念其實也只是自作自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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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oll(雪莉+布列,隱王子姬)

6/8/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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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復活卡釋出之哀號。說好的布列呢呢呢呢呢呢呢!
*兼布列N卡之祭品文。

The Doll 人偶


「已經下定決心了嗎?」

「嗯,動手吧。」

喀嚓。

冰涼的刀刃貼過肌膚,頸脖以下的重量瞬間輕盈,傳來了空氣的觸感。輕輕飄下的髮絲紛飛墜落,似剪碎的蝶翼灑落有毒的鱗粉,美麗而致命的凋零。

布列依斯凝視著手裡的剪刀,恍惚地看著鏡中的不死少女。

綠色的髮色綠色的血。綠色重疊了視線。

「生氣了嘛?」

「欸?」

「被我搶先復活的順序?」

布列依斯回過神,發現雪莉正歪著頭,從鏡子裡注視著自己。

他頓了一下,失笑搖頭,「不會。其實我反而鬆了一口氣。」

「為什麼?你不想見到那個人嗎?」雪莉好奇地問。

「……想,但是……還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立場去見那個人。」

布列依斯回答的瞬間臉色陷入陰鬱。雪莉偏著頭仰望了他好一會,才將視線轉回鏡子前。

「這樣會太短嗎?」布列依斯以指尖熟練梳理著少女的髮尾,詢問著幾乎與真人無異的少女。

「不會,我覺得這樣正好呦。」

坐在梳妝椅上的雪莉左右擺了擺腦袋,滿意地點點頭,「我已經打算很久要換新髮型了,不想再和多妮妲那礙眼女人打扮成一樣的造型喔。」

換上黑色歌德新洋裝的少女輕哼著拿起與禮服搭配的深紫色緞帶,滿意地在先前習慣綁成雙馬尾的髮際上繫出對稱的蝴蝶結,彷彿裸露而白皙肩臂上的蝴蝶刺青化為實體,飛翔又停歇在青蘋果綠的髮梢上。

「吶,雪莉啊,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擅長暗殺的少女突然出聲,布列依斯疑惑地低下視線,正好與微笑仰望他的雪莉目光交接。她悠悠開口。

「作為多妮妲的『備份』而創造出來,卻被賦予了『雪莉』的名字,所以呀,做為『備份』的存在起,雪莉就是雪莉,早已經是獨立的個體了。這是不是所謂『我思故我在』的道理呢?」

「……」

「反過來說,多妮妲那女人才是真正可憐的傢伙呢。被博士不斷的強制關機、解體、格式化、重組、最後重新啟動了各式各樣的『多妮妲』,我看啊她連自己到底是哪一次的『多妮妲』,恐怕就她自己也都搞不清楚吧?」

「……也許每一次的多妮妲都是相同的多妮妲也不一定。」

聽見布列依斯微弱的反對意見,雪莉勾起唇角,嫵媚而成熟地嫣然一笑。

「關於這個理論,博士有跟我討論過喔,聽過『前定的和諧』嗎?」

「……沒聽過。」

「嗯,詳細的原理其實雪莉也不太會解釋,不過有個簡單的例子,假設現在有好幾座不同的時鐘——老爺中、掛鐘、懷錶,什麼種類的時鐘都可以——替它們上好發條、一起校準好精準的時間後,擺放在不同地方,你覺得過了幾年、幾十年、甚至幾百年或是好幾百個世紀以後,他們指針上指示出的時間還會是一樣嗎?」

「……」

「理論上要一樣對吧?可是為什麼大家都覺得會不一樣呢?」

「……大概是因為,覺得會有很多後天環境的因素,影響每座時鐘不同的精準度吧?」

「不過鐘擺和齒輪的機制都是一樣的喲?」

雪莉迎向身後的布列依斯露齒一笑,她款款地站起,撫平裙襬上的緞帶,優雅從容地轉過身,對著鏡子裡的倒影撥了撥煥然一新的短髮,「所以說啊,即使是規格一樣的自動人偶,植入的相同的AI,最後也能變成同樣的人格嗎?這點我相當存疑喔~」

——因為如果假說是合理的話,我不就成了活生生的反例了呢?

雪莉哼著音,愉快地露齒一笑,她輕飄飄地經過佇立在原地的審查官身邊,黑色紫色的荷葉邊裙襬與蝴蝶結翩然飄過銀髮男子的眼角,少女輕盈的舞步彷彿蝴蝶在迎風飛舞。

「嘛,該怎麼說,雪莉很幸運呢。因為雪莉是本尊還活在世上時就被創造出來的複製品,要是那時多妮妲直接被博士報廢,恐怕現在也沒有她的立足之地了吧。」

不過,你的案例可能稍微不同了呢。

人偶少女在踏出房門前,最後轉過頭來靦腆一笑。

「因為雪莉不管仿造地再怎麼像人類形體,也都只是個人偶,不會變成真正的人類少女。從木偶變成真正人類的故事,畢竟只存在於多妮妲那種小孩子氣的童話繪本裡,不可能變成真實的喔。」



FIN.



覺得這兩人有很多共同的點,例如雪莉復活的人偶異名,正好也是布列R4的標題,還有雪莉身上的蝴蝶刺青,以及布列R5標題的蝴蝶,都有微妙的呼應。所以突發奇想來欺負一下布列。(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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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terfly Dreams (貝琳達/梅莉亞)

5/23/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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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何認識真實?如果夢足夠真實,人沒有任何能力知道自己是在做夢。


蝶夢蝶


貝琳達做了一個夢。



空氣裡煙硝瀰漫,火藥與焦肉的氣味充斥鼻頭,炮擊聲響震撼著耳膜,腳下的甲板在隱隱顫抖;模糊與熟悉的畫面飛快旋繞在她的四周打轉:刀劍敲擊、碎裂的冰盾、腐爛的屍體、飛濺的血跡、吶喊與尖叫、移動的色塊、內臟、記憶、子彈、片段、意識渙散。眼前的景色與印象裡的戰役似曾相識,卻又好像有哪裡些微的違和……?她偏著頭思考的同時,發覺到自己必然存在,因為她擁有思緒,爾後她才注意到自己擁有著實體,因為她擁有著感受視覺與其他知覺的感官——了解這認知的瞬間她終於認出眼前的場景。

是武裝船。

「——!」

一陣劇烈的衝擊突然貫穿了她的腹部,她扭曲著臉龐彎下身軀,低頭看見細長的刀刃穿透了身體,她不可思議地看著從腹部露出一截的透明冰刃……啊咧?

——刺穿自己的不是那個黑王子殿下嗎?而是眼前的女將軍啊……咦?

與認知不符的事實令她疑惑地眨了眨眼,出神地張開滿是鮮血的手掌,映入眼角的鉻黃洋裙上沾滿了內臟與體液,卻染成了青澀的綠,她茫然抬頭,眼神對上在她面前嬌笑著的白將軍。恍惚的視線裡,只見那尊宛如冰雪般冰冷又美麗的女子臉上浮現了甜美的笑容:

「哎呀哎呀,原來如此。」

眼前的帝國女將軍巧笑倩兮地瞇起了光彩奪目的眼眸,雪白潔淨的高跟長靴毫不留情地踐踏在一頭散在地上髒兮兮糾結的捲髮上,臉上帶著看見心愛玩具似的天真笑容,居高臨下地以鑲嵌在指揮權杖頂端的骷顱頭翻過她那蜷縮成一團的嬌小身軀—--

——好奇怪。

躺在地上的貝琳達意識開始模糊,目光勉強聚焦在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龐上。好奇怪……殺了我的人,眼前的女將軍不正是我自己嗎?那麼,現在這個「貝琳達」低頭所笑看著的人,「我」……又是,誰?呢。­

呵呵呵呵呵呵。

眼前的「貝琳達」愉悅地微笑。那雙俯視她的琉璃眼眸是如此的純粹而美麗,冰紫色的豐潤唇瓣輕啟,用少女般的呢喃吐出了在她最後意識中意義不明的溫柔話語。

「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呢——因為如果我不死掉,妳也不會被製造出來了呀。」



FIN......?



貝琳達驚醒,接著再一次地被短劍刺穿了胸口。

不公平。整個人埋在她懷中握著短劍的梅莉亞口中喃喃自語,彷彿壞掉的唱片機不斷地重複著同樣的話語:不公平,只有我被殺死太不公平了。要是大家也死掉就好了,沒錯,把從我身邊搶走哥哥的所有人都殺掉,對呀殺掉黑王子殺掉貝琳達啊好痛!哥哥你居然殺了我呢好過份呢那這樣哥哥也得死掉才行啊?因為壞掉的孩子都要被報廢丟棄就跟沒有用的洋娃娃一樣不再被需要了呢,就像你一樣對吧哥哥。

貝琳達扭曲了嘴唇,牽動了胸口的冰冷刺痛,她綻開一抹愉悅的笑容,沾滿鮮血的手指捧住了眼前可愛的少女臉龐,穿著黃色洋裙的少女在貝琳達的掌心中彷彿天真無邪的鳥兒,楚楚可憐的歪著頭,纖長顫抖的睫毛來回撲打在她的指間上,脆弱的彷如蝶翼一捏即碎。

貝琳達美麗的笑容逐漸擴大,用力收緊了手指。

「真是話多的金絲雀呢!感覺真讓人討厭。」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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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is les mères sont fortes. (母子組,隱王姬)

5/11/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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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半,瑪格莉特悠哉地坐在溫室一角,享受美好的下午茶時分。雖然星幽界並不存在著時間的變化,但藉由調整著溫室裡的光照及溫度,還是能巧妙安排出季節推移的錯覺;依照牆上日曆的數字,現在時值花月——正好是瑪格麗特與康乃馨交替的花季。

喀啦,侍僧們推來推車,為休憩的戰士們送上茶點,幾位同伴陸續加入茶局。其中多數都是固定面孔,例如那愛閱讀的孩子……瑪格莉特面露微笑,目送沉默寡言的少年抱著書走到她身後的空位坐下,背對著她取用茶點、又默默不語地把書打開繼續閱讀,位於背後視線死角的位置令她有所遺憾,只能苦笑地移開目光,捧起茶杯掩飾嘆息。

——當然,偶爾,也是會有少數幾名戰士會心血來潮地加入他們的茶會。例如出現在溫室門口的隆茲布魯黑王子,向來鮮少與宅邸夥伴交流的古魯瓦爾多先是環顧了四周一會,目光定在瑪格莉特的方位,他大步向她走來,揀選她對面的椅子坐下,瑪格莉特也只是略感訝異地稍稍頷首示禮,便未多作理會,自顧自地繼續沉浸在香茗之中。

對面的古魯瓦爾多托著下巴,思考了好一會,冷不防地開口:

「妳曾經想過嗎?」

瑪格莉特眨了眨眼,手上的茶杯停在半空中,不確定對方是否正在自己對話,「什麼?」她疑惑。

「那樣的念頭,要是沒生下來這孩子,或是要是這孩子死掉的話就好了,像這樣的念頭。」

「……」

瑪格莉特的肩膀停頓住了,她慢吞吞地轉過頭,困惑地對上了黑王子的視線,出生於隆茲布魯王族的青年支著頤,凝視著她等待著答案,那雙深紅的眼眸中不帶有任何一絲的嘲諷或惡毒,只是流露著單純如孩子般澄澈的疑惑,彷彿想不透如此簡單的問答。

古魯瓦爾多繼續解釋:「我問過布列依斯,一直照顧躺在病榻上的妹妹,難道不曾有過『要是現在殺了這孩子的話,一切就能解脫了』這樣的想法一閃而逝過嗎?……結果他突然莫名奇妙的大發脾氣,把我趕出房間了。」他聳聳肩。

……這樣啊,原來如此。

瑪格莉特心神領會地嫣然一笑,淡淡如月光般透明的微笑噙在美麗的唇角,透過浮動紀錄儀的攝相鏡頭,無需回頭她也能看見後腦勺後的那孩子是如何垂下了手中的書、挺直纖細而孤獨的背影。她垂下了眼簾,儀態優雅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抬頭用閑靜的眼眸笑望等待她答案的黑王子—--

「如果說從來都沒有的話,那就是謊言了。」

在她身後的栗色長髮輕不可見地顫了一顫,瑪格莉特彎起溫柔的眼眉,閉上了眼。

畢竟照顧生著病,永遠也好不起來的孩子,是件會逐漸磨損心智與精神的事,窒息感開始讓人麻木厭倦,最可怕的不是親手殺死自己摯愛的人,而是開始憎恨曾經深愛過、如今卻成了沉重包袱的摯愛,自己最初的情感開始變質、消磨、扭曲、醜化,那才是最讓人害怕的一件事。

「……但是,如果就這麼放棄的話,也未免太不甘心了,畢竟那是我辛苦懷胎了十個月,卻只能得到這樣無疾而終的結果,實在叫我怎麼樣也無法接受呀。」

瑪格莉特靦腆地說。

「……是嗎?」

古魯瓦爾多低語,瑪格莉特回以微笑,在她身後的少年靜坐了良久,才慢慢端起了茶杯,瓷器輕微敲撞發出清脆的聲響。瑪格莉特聞聲莞爾一笑。

「——可我的母親卻並不是如此。」

古魯瓦爾多發出了自言自語般的低喃聲。幾乎輕不可聞,卻被瑪格莉特靈敏地捕捉到,她抬起頭,聽聞過黑王子死因的瑪格莉特一臉了然,淡笑回道:「這是當然的呀。」

瑪格莉特輕描淡寫,溫柔地為眼前迷惘的孩子斟了茶,微笑解釋道:

「因為妳的母親——瑪爾菈王妃,她並不是一個母親,只是一個妻子。」

就像一個女孩子可以為了得到一個洋娃娃玩具而破壞全世界,一個熱戀中的少女可以為了情人而謀害養育了自己的父母,一個妻子當然可以為丈夫而動手殺死親生的孩子……

——而一個母親卻能為了自己的孩子,手刃了親愛的丈夫。

瑪格莉特抬起臉龐,她的面容雪白潔淨,容光煥發,綻放出一朵溫柔的笑容:

「這就是為母則強的真理。」



FIN.



Les femmes sont faibles, mais les mères sont fortes.

女性弱者,為母則強。



花月在法國共和曆其實就是五月。祝瑪格母親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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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t Whosoever Believeth in Love(王子姬)

3/8/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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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am the resurrection, and the life: he that believeth in me, though he were dead, yet shall he live." ——約翰福音,11:25。

信愛者得永生


「你相信輪迴嗎?布列依斯。」

布列依斯眨了眨眼,困惑回望在執行任務途中突然出聲的古魯瓦爾多,黑王子站在他背後,擦拭長劍上的血跡與油脂,沒頭沒尾的拋出問句。

「古魯瓦爾多,」布列依斯頓了一頓,思考了回答後,一字一句的慢慢開口,「如果真的有輪迴存在,我們也不會在這裡了。」

說的也是。古魯瓦爾多點點頭,歸劍還鞘。「——所以,你相信的是永生。」

「……如果你認為這個世界也能算是天堂的話。」

布列依斯只能如此回答。

「那麼,你相信神嗎?」古魯瓦爾多偏著頭,繼續發問:「或者該說,你有信仰嗎?」

布列依斯深吸一口氣,「我不相信神,」他努力抑制語氣平靜,「但我有我自己的信仰,沒錯。」

「例如『正義』?你是這麼說的對吧,你有你的正義。」古魯瓦爾多低笑,「那麼你的正義又是什麼?別告訴我潘德莫尼那套汙染者的理論,布列依斯。別忘了你自己也是該被審判之人。」

「……我的信念是……」

「你信念的不是什麼正義,布列依斯,」古魯瓦爾多平靜的說。「你信念的其實是你的家庭。你的妹妹。」

「你想表達什麼?」布列依斯防衛的回答。「我信仰的不是一個理念,而是『人』?」

古魯瓦爾多哼笑,「人們總說他們相信神,可他們所謂的神卻非無所不能,為什麼?因為人們總忘了,神也是由人變成的,所以神也承認祂並非無所不能。人們信仰神是因為肉身的他死後變成了神。所以,『信我者,得永生』。死亡即是永生。」

「……我還以為你是無神論者呢。」布列依斯沉默好半晌,才終於找回聲音。

「誰說的,」古魯瓦爾多滿不在乎。「我信仰的是人,而你信仰的才是神。」

布列依斯皺起眉,「你指的是什麼意思?」

「你信仰的人名為梅莉亞,你最摯愛的妹妹。」黑王子說,「但你的妹妹死了,布列依斯,你的信仰已經死了,你仍向祂祈禱,祂當然不會回應你的願望,因為你的妹妹已經死了。既然你也不相信輪迴,那麼,你的妹妹也不會回到你的身邊,無論用什麼形式;她已經得到永生。」

「而你的信仰卻否定了你,布列依斯,你拒絕承認復活後的妹妹,因為她不是你認為的『人』——就像人們為了信仰神,把人殺了好讓他成為信仰中的神那樣——你的『神』早就死了,布列依斯,你親手殺死了祂。所以到頭來,布列依斯,你信仰的不是人,而是一個名為『妹妹』的神,以理想虛構出來的形象。祂其實並不存在。」

「可我和你不一樣,布列依斯。」他呢喃笑著擋下了布列依斯憤怒劈來的劍峰,眼神溫和語氣虔誠,「我信仰的不是神,而是人,布列依斯。我信仰著一個人,那人已死,上帝已死,我卻仍信仰著他。」

我信仰著你——布列依斯。即使你軟弱無能,我仍愛著你,所以我來到這裡,得到死亡的永生。

(——因凡是信愛者,得永生。)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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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ot:The Strength(邊境組)

1/24/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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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又和Anti討論出了個塔羅牌企劃。
*跳著順序挑喜歡的牌寫。所以不一定會湊齊。
*有興趣歡迎來認領還沒寫完的牌!!!
*邊境組。

塔羅牌
8.力量
=The Strength=


少女擁抱著猛獸。

帶著皮革護腕下的纖細手腕彷彿一捏即斷,小巧的指尖溫柔梳理著巨獸的鬃毛,輕柔動作卻隱隱泛著不容任何人插手打斷的威嚴感,毫無自覺馴服在她掌心中的神獸是何等強大的武器,缺乏任何防備又脆弱不堪一擊的肉軀竟這般置於危險的利牙及巨爪下,更愚蠢地渾然不覺自己早已立足在危險的狼口中。

——希爾夫才不危險,危險的人只有你吧,阿修羅。

面對少女毫不以為意的反駁,阿修羅只是面無表情的握緊了暗藏苦無的拳頭,卻遲遲找不到破綻與時機下手。

危險?這世界本就該危險,否則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敗者淘汰,勝者為王。他一生追求力量只為能站穩那僅容一人單足踮立的金字塔尖頂,可這丫頭,這小丫頭什麼也不懂,明明手中掌握著他覬覦的力量卻不懂得善加利用。

為什麼?

要怎麼做?

該怎樣才能像她那樣,擁有那股強悍的力量?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與自信,讓這小姑娘篤定神獸不會傷害她?

是什麼?

說。

面對毒牙的威脅,少女只是用倔強的眼神回瞪著她,琥珀色的眼眸中充滿不服輸的堅毅。

「不懂的人明明是你。阿修羅。」

不要小看你所謂的弱者——否則敗北的人會是你。這是帕茉最後對他吐露出的警告。

----因為真正的力量是來自心靈的意志,而非武力上的好強。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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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irth(黑王子中心)

1/1/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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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活卡還有聖女玉座劇情的捏。
*殿下,不,是陛下好帥啊啊啊啊啊!
*可先讀過Dead End 再來閱讀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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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victus(王子姬)

12/30/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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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victus

——Unconquered,invincible.
(無法征服的、無敵的)

「你應該在那時就殺了我的,」黑王子笑的瘋狂,「在那個高塔上,你知道的,我指的是哪一個夜晚。」

「那還真是遺憾,」銀髮審查官冷著臉,語中滿是諷刺,「我沒符合你的期待,錯失了機會。」

「說的沒錯,」古魯瓦爾多的血眸此刻卻盛滿著溫柔的低笑,「因為那是我唯一屈服的一次。」



FIN.

仔細想想......無論是被王國放逐、被大臣陷害、被貝姊逼上絕境......甚至被母親親手送上死路,王子從來就沒有對命運屈服過。

他唯一屈服投降的好像真的就是面對布列的那次。

反倒布列面對絕境很快就屈服了。一次次因為梅莉亞而背叛他投誠的對象,連隊、導都、最後又是帝國......我想我會喜歡這一對就是因為這兩人截然不同的反差與互補吧。

我總覺得王子是那種很難馴服,但一旦認定了就死心踏地的那種......所以對給予他重生的聖女之子,他獻上了從未給予過祖國的忠誠。

「我會跟著妳去妳想去的地方,人偶。」

那麼就回到現世吧。君臨隆茲布魯,成為那統領一切闇黑的王吧。



下收法大的插畫短漫www(樂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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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Pandemonium(柯布+沃蘭德+凱倫)

9/28/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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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L世界局勢觀五題。歡迎認領。

1. in Pandemonium 魔之都 / 羅占布爾克
2. 西線無戰事 All quiet on the western front / 魯比歐那要塞
3. Lost line 潰敗陣線 / 連隊
4. 全面改革 Melting in the hot pot / 古朗德利尼亞帝國
5. Post-crisis era 後危機時期 / 導都潘德莫尼

in Pandemonium          魔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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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ose(阿修帕茉)

9/26/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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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和歌詞引自The Rose。
*也可看成無CP?
*......其實我覺得帕茉才是攻。


強者為王


「只要我跟你走,你就不會再威脅我的村子對吧?」

眼前綁著雙辮的女孩顫抖著雙唇,卻鼓起勇氣地挺直胸膛。

「——那麼,我跟你走。」



It's the one who won't be taken
Who cannot seem to give
And the soul afraid of dying
that never learns to live




「進去。」

名為阿修羅的男人面無表情地打開巨獸的籠子,冷淡卻不容任何抗拒的命令語氣中帶著幾分傲慢。宛如巨狼的哥爾嘉聖獸憤怒的發出震撼的咆哮。

阿修羅不為所動,「我給妳五分鐘,馴服妳的聖獸讓他乖乖進籠子裡。」

帕茉帶著倔強的眼神瞪視回去,「希爾夫不是野獸!」她鼓足勇氣似反抗,雙唇卻在顫抖。

阿修羅嗤了一聲,女人,果然都是弱者。明明沒有任何力量當籌碼,還敢跟他談判。

「隨便妳怎麼說,快讓它閉嘴進籠子裡就是了。」他冷酷的重申,不予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轉頭過去。



然後事情只發生在一秒之間。

「——希爾夫!不行!」



帕茉大喊。阿修羅一邊咒罵著自己居然會犯下背對敵人的這種錯誤一邊飛快地抽出苦無,但那抹嬌小的藍紫色身影更加輕快地閃過眼前,他定睛一看,詫異地發現少女以堅毅而毫無動搖的神情張開手臂擋在男人與神獸之前,琥珀色的眼眸不帶一絲雜質,乾淨、坦率、單純,少女僅以一個眼神讓一臉猙獰低狺的神獸猛然煞止,停止了攻擊。

「退下。」阿修羅沉聲向少女低喝,伸手往腰後抽出短刀準備攻擊,但帕茉像是沒有聽見警告的話語,絲毫沒有理會的向前一步。少女伸出纖細柔弱的手腕,輕輕伸手扶過仍咆哮咧齒著的神獸臉頰,慢慢閉上眼將頭埋入神獸的額頭的刺青上。

阿修羅睜大眼睛,望著巨大狼形般的野獸也逐漸緩和神情,閉上眼垂下耳發出溫馴的呼嚕聲,像是對少女回話。



「你說,弱者必將淘汰,唯有強者才能生存。」

帕茉順撫著希爾夫的額頭毛髮,輕聲細語的開口:「但你所謂的強,又是什麼呢?」

「你是不會明白的,絕對不會明白的。你所謂的強,也不過如此。」

「——你那所謂的強不過只是強硬,而非真正的堅強。」



他在擦肩而過時聽見少女的話語悠悠飄來。帕茉的目光仍然平靜不移,強烈,神聖,不可侵犯,意志堅定到讓人無法直視,她那堅毅到近乎面無表情的神情,直視前方,絲豪不理會身旁侮辱自己的男人,如此純粹,像一枝出於汙泥的蓮花依舊那般高潔,無視他人輕蔑的目光;她抬起頭,挺著胸,下巴微微揚起;即使衣服和髒汙破損,被人屈辱地送往牢籠裡,也奪不走她那依然高貴的尊嚴……

宛如赴往斷頭台的女王般昂然凜立,無懼踏進了籠子裡。那瞬間阿修羅聽見少女像是記憶中的青梅竹馬向他輕笑。

——哪,阿修羅。

「真正軟弱的人,是你啊——阿修羅。」

鏘。

他猛然回頭。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滿滿的沉默,以及沉重的牢籠門栓重重摔上的聲響。



FIN.

想要表達的是不懂愛的人,是不懂真正的堅強。害怕敗北的人,才是真正的軟弱。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有人說,愛是條河流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將柔弱的蘆葦淹溺滅頂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有人說,愛是一把利刃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會讓你的靈魂淌血

Some say love, it is a hunger有人說,愛是種饑渴
an endless aching need一種無止無盡的刺痛渴求
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我說呢,愛是一朵花
And you, it's only seed而你,只是它的種籽

It's the heart afraid of breaking是那顆害怕破碎的心
that never learns to dance將永遠學不會跳舞
It's the dream afraid of waking是那個夢害怕醒來
that never takes the chance所以不敢把握機會

It's the one who won't be taken是那個不願被帶走的人
who can not seem to give他無法理解付出
And the soul afraid of dying而那害怕死亡的靈魂
that never learns to live所以從未真正活過

When the night has been too lonely當夜晚已經太過孤獨
And the road has been too long而道路也已太過漫長
And you think that love is only你覺得愛只會降臨於那些幸運者
for the lucky and the strong還有強者們,才有機會得到愛

Just remember in the winter謹記,在嚴寒的冬日裡
Far beneath the bitter snow深深覆蓋在酷雪下
Lies the seed that with the sun's love那深埋的種籽,會在太陽的愛之下
In the spring becomes the rose 在春天裡,會盛放成一朵  玫    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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