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客德娜點點頭。
「那就沒什麼好害怕的。」
「我不是害怕,」他的弄蛇人女孩怯怯地反駁坦承,「我只是......有點緊張。我不知道牠們會不會喜歡我?」
那伽眨了眨眼,「原來如此,」他笑了,「那,沒關係。——再試一次?」
「好。」
厄客德娜秉著緊張的呼吸伸出有些不穩的手,那伽沉穩的將蛇移交了她的身上,「那個,我說話牠們聽得懂嗎?我是說,我也要學蛇的那種嘶嘶說話......還是說,那個,那伽你能幫我翻譯?啊,可以的話也請慢慢教我......」
她的蛇忍不住笑了。「當然,可以,我的女孩。」他語氣溫柔,「我會教妳,妳只要慢慢學會就好了。不只是蛇的語言,妳要學會蛇的一切,把自己當成一條蛇。從這段時間開始,妳要跟蛇群一起睡覺、一起吃飯、一起生活。但是現在,妳只要用自己的方式和語言跟蛇去對話就行了。」
厄客德娜歪著頭想了一下。「那我也可以用吹蛇笛的方式,讓牠們能理解我想表達的心聲嗎?」
「當然可以,只要用妳的唇舌吐出蛇信吹出呢喃就行了。」
厄客德娜點了點頭,跑去取她的笛子,「等我一下。」
纏繞爬回那伽肩膀上的錦蛇抬起頭,吐出一連串嘶嘶咻咻的音。
——是個好女孩呢。
「嗯,我知道,親愛的夫人。」
那伽輕聲回答,一隻手心不在焉的安撫著頸邊的蛇身,細長的蛇眼仍緊盯著少女離開的方向。「不急。」
「晚點再告訴她就好。要和蛇群裸睡的事。」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