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劇院裡的故事 至今 依舊上演……仍未落幕……」
更 滑稽可笑 的 悲劇 嗎?」
TBC...? 只有一句話的靈感,標題是雙關。
飛羽,鱗尾,貓的眼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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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歌劇虛構出『魅影』,還是魅影杜撰了『歌劇』? 歌劇院裡的故事 至今 依舊上演……仍未落幕……」 「看哪! 您可看過 比這還 更 滑稽可笑 的 悲劇 嗎?」 TBC...? 只有一句話的靈感,標題是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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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讓妳以為這就是故事的結局?」他反問,「就像所有的告別不過是重逢前的預兆,這終曲的尾音也連接著新的序曲,幕起幕落,繞了一圈的指針又開始嶄新的一天,一個阿拉伯夜晚的故事說完還有一千零一個天方夜譚,故事永不停歇,就像歷史一樣不斷推轉,每個瞬間緊接著下一瞬間,分分秒秒累積成無限永恆。即使昨日的她死亡,明日的舞台上仍將復出一個女主角,迪娃的死亡不過只是短暫的片刻,而她的存在成了永世神話,女神的信仰與我們同在,遲早我們還會再次相遇。」
FIN 01.
「這當然是一齣精心策劃的完美謀殺!」她瘋狂大笑,晶瑩的眼眸灼灼閃爍危險的光芒,腥紅的唇辦沾染嗜血的笑意,「我從未說它不是!可親愛的——這齣謀殺,並沒有罪!」 "It was a MURDER, but not a CRIME!" 02. 「比起無辜的受害者——我更想當個殺人犯呢!」 I'd LOVE to be a Murderer, rather than the innocent Victim. FIN. 01.
『「我們來玩一場兇殺推理遊戲吧! 美德來當不幸的死者,死神是兇手, 正義法官負責審判犯罪,前提是真理警官抓得到死神的話, 時間充當我們的證人, 而我,我是全知全能卻視若無睹無動於衷的神。」 「不公平,又是信仰扮演導演。」 「是呀,每次都是真理和美德輪流詮釋受害者。」 「為什麼不讓死神當法官呢?死神最公平了。 讓時間擔任警官、美德成為兇手、真理作為證人, 而信仰——就來當這次被殺害的殉難者吧!」 』 02. 「我們來玩一場葬禮遊戲吧! 妳只要扮演屍體,喔,別這樣,難道妳一點兒也不想知道? 妳那群摯愛的閨蜜們頻頻拿手帕擦拭的眼淚有多少是真是假? 聽聽妳所謂忠貞的戀人會誓言永誌不渝呢還是告白背着妳胡搞偷吃的罪惡? 還有為妳悲愴禱告的牧師、解剖妳屍體的法官、跳樑小丑般追逐著不存在兇手的警察、 空口說白話的法官、甚至是客串演出的路人們, 他們會登上妳那裡頭空空如也的棺木舞台,上演什麼樣的荒謬劇呢? 難道妳不想看看,也許有誰明明與妳錯身而過、卻意想不到出現在妳葬禮上的人呢?」 03. 『死神敲了敲法槌。「警官,把被告帶上來!」 時間將被鐐銬的美德帶上法庭,「美德,你有什麼辯解嗎?」 「沒有!」美德說,「我是無罪的,無罪的,無罪的!」 坐在陪審團席上的真理喧嘩抗議,死神再次怒敲了法槌,「肅靜!真理請維持秩序!」 「很抱歉,庭上,請原諒我的失禮。」真理低頭說。 死神嚴肅點頭,轉回面向被告,「那麼我再問一次,美德——你仍堅信,你能宣稱,你是無辜的嗎?」 「是的!」美德說。 死神思索沉吟,舉起法槌重重敲下判決。「既然你如此自白——那麼,把美德的心挖出來!與真理的羽毛放在正義的天秤上,進行死亡的審判吧!」』 FIN...? 「成為那顆在夜空裡最明亮的極星吧!
和鑽石相比,珍珠們都黯淡遜色; 妳瞧,再皎潔的月亮也終有虧缺, 而妳,妳卻是世界永恆不變的軸心!就連那神聖的太陽也得尊妳為軌道中心運轉——」 是的,直到我的光芒燃燒殆盡,殞落成石。旅者們又將重新仰望星空,尋找新的極星,定義新的北方。我親愛的編劇,我的牧羊人,我的藍騎士,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至今為止,已經有多少顆流星墜落在你的掌心中了呢? TBC? 「親愛的,你還不明白嗎?」她咯咯低笑,眼底閃爍勝利而甜美的復仇。曾昔的沙漠之花永不枯萎只是凋零,塗抹紅石榴汁的唇瓣親吻在匕首上,沾染血跡的刻痕描繪著精緻的詛咒,不,也許是粹了毒而泛黑的銀?他歪頭思索,努力爭取選擇他死法的時間,或是鬆脫他銬在鐵椅上繩索的時間。他記得那完美落幕演出的最後女演員死在舞台上的美麗場景,雪白纖細柔弱無力的手腕旁鬆脫著的匕首上仍是絕對的乾淨與純粹,而虛握在她胸前掌心中的「凶器」只是一朵繫上血紅緞帶的黑玫瑰。他的奧菲麗亞並未死於溺斃,喔是的,尤瑞迪絲之死令奧菲斯如此心碎,羅密歐選擇服毒自盡但茱麗葉可是拔刀自刎殉情。
那麼她到底是怎麼死的呢? 「我很訝異你居然還沒發覺真相,伯爵,我得承認這相當令人失望,要知道,他已經給予你了尤瑞迪絲這麼明顯的提示——何況這也不是他第一次演出這樣的把戲。」公爵夫人輕蔑的扭曲了唇角冷笑。 「我以為妳愛他?」他問。 「喔,當然,我當然愛他。即使我嫁給公爵,我的心仍永遠忠貞於他。」她柔聲低語,溫柔的吐信纏綿於他的耳鬢,誘惑亞當的毒蛇蜿蜒攀附上他的軀體時,藍騎士伯爵呼吸一滯。「可是我親愛的馬克,我的安東尼,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我愛凱撒,」她輕聲說,「——但我更愛我的舞台。」 FIN. 「你說的沒錯,警官,我是親手創造出了夏娃,不過,第一個背叛亞當的可是莉莉絲。」編劇冷笑,「女人,妳的名字不是弱者,而是叛徒。」
「是她奪走了屬於我的一切。」曾經美麗年輕的容顏如今扭曲出了惡毒的皺紋:「我的角色,至高無上的地位,甚至是我的愛情!還有那曾經屬於我的名字!」 「曾經。親愛的、高貴的,公爵夫人,」編劇點頭同意,「不過這不是妳早該明白的結局嗎?難道妳忘了,妳是怎麼繼承前任女王的頭銜的?」 「我當然沒忘!我記得很清楚,」貴婦憤恨的眼眸中閃過瘋狂的清明,「但這是建立在那頭銜不會永遠屬於我繼任者的前提之上!這不公平!」公爵夫人歇斯底里地嘶喊道,「這和當初你說服我引退時的承諾不一樣!她竟膽敢打破傳承!獨享那些永恆!」 ——「是時候了,親愛的陛下。」 那時她還未嫁,多年前,那男人便是如此踏著死神般輕柔的腳步,走進她後台的休息室,視線憐惜凝視那怔坐在穿衣鏡前尚未褪換下華麗戲服的成熟女子。他的第一女演員嘴唇顫抖,哀傷絕望的抬起頭,泫然欲泣的姿態有幾分少女的楚楚可憐,可她臉上濃厚的化妝早已掩不住不再雪白光滑的肌膚了: 「不,我不願意。我還不想退位……我還不想這麼早就離開這舞台。」 「我知道妳不想,」他溫和的說,「可是親愛的,不是妳不『想』,而妳『該』退出舞台了。無論再怎麼不捨,安可曲和謝幕後終究是要拉下帷幕,曲終人散。更何況——妳的時間,也已經不『早』了,不是嗎?」 聽見男人委婉卻殘忍地描述出事實,女演員的臉色一白,身子搖搖欲墜。「即便不再是女王,至少妳也能擁有公爵夫人的頭銜啊,親愛的,」編劇露出惡魔般的微笑,「公爵渴慕妳已久,我得說,我相當欽佩公爵,能如此耐心地等待妳、甚至容忍妳在舞台上與不同男人在他眼前逢場作戲,這般慷慨大方的男人可不好找了呢。」 「我懂了。」她流著淚喑啞低笑,「這也是場交易,對吧?他贊助了劇院多少錢向你買下了我?嗯?」 ——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知道!她開始低聲啜泣,「你明知我早已經把靈魂出賣給了你——你是我心中的天神,我的編劇——可你卻要為了這歌劇院,出賣我的肉體!你真是個惡魔!」 「我不否認,我一直都是。」男人聳聳肩,無奈嘆息,「我很遺憾,親愛的,真的,我很遺憾——但青春的尾巴何其短暫。與其頂著年華老去的真相,不如就在記憶仍美好時留下遙不可及的背影,不是更令人留戀緬懷嗎?」男人誘惑的低語在她的耳邊呢喃,「妳已經不年輕了,很快的,就會有比妳更年輕的女孩取代妳,成為新任的女王,妳別無選擇——妳唯一能做的,就是選擇出妳願意喜歡的少女,好好將妳的繼承者調教成妳的敵人,直到她的光彩能吞噬妳的陰影,抹煞去妳的名字與存在,結束屬於妳的時代——」 「……這是我的王朝,我的時代!憑什麼我要讓人結束它?」她虛弱的掙扎。 「很簡單,這是妳的時代,但是,這是我的歌劇院。妳的時代之於我的舞台,不過是一個王朝之於一整個國家興衰史。就算改朝換代了,這個歌劇院依舊運轉。妳總不希望,妳畢生心血的歌劇院名聲,就這麼毀在演技不夠成熟的年輕女王身上吧?」編劇柔聲說。 「——放心吧!親愛的。妳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任女王。在這戲劇王國,退出幕後的演員們很快就會被觀眾遺忘,唯有寫下曠世名劇的劇作家與經典角色,才有青史留名、亙古永存的資格。」 「你明明答應過我的。」公爵夫人輕聲控訴,「你居然讓她成為你的女神,甚至超越女王的永恆存在……你甚至給予了她那個名號!迪娃!你甚至不曾用這個名字稱呼過我!」 「——是你先打破契約的。既然你違背誓約,那我也該奪回我應有的地位。不能怪我無情,親愛的,編劇,我的浮士德,」公爵夫人把玩著藍色羽毛面具微笑,「誰讓你拉起第四帷幕,讓觀眾們都能成為演員,既然如此,我當然也能重登回舞台上,怎能怪我的即興演出,打亂了你的劇本呢?」 FIN. 「您不該掀起這透明的帷幕的,導演,」她的唇角彎起完美的殷紅,「舞台少了布幕,那麼觀眾們也能成了演員,一但演員們學會了粉墨登場即興演出,那麼編劇的存在也就不再被需要了,既然如此,您又和那些觀眾,不,臨時演員們有何差異呢?」
FIN...? 01.
「我親眼看見了!」導演顫聲說,「她就出現在半夜的舞台上徘徊著……」 「那是你的幻覺,我親愛的導演,你又在睡前偷喝了酒嗎?」 「我沒醉!我發誓我真的看見了!她就穿著那身禮服,唱著那首最後的歌——」導演激動哭喊。 「我敬愛的,愚蠢的,可悲又可憐的,滿身肥肉、下半身腫大、腦袋卻和鼠輩一樣渺小的導演,這是不可能的事,」編劇溫柔的打斷,「因為我沒有安排任何的安可曲。」 02. 「酒,藥,與毒——猜猜命運之手會為你端上俄羅斯輪盤上的哪一只酒杯呢?」 「無論何者,最後染印在妳雙唇上都只會是我的鮮血,不是嗎?我狡猾又美麗的公爵夫人。」藍騎士伯爵苦笑著回望掩扇微笑的年老貴婦。 03. 「這份目擊證詞是真的嗎?」警官陰沉著臉問。 「幻影?喔是的。至於幻聽?不。雖然可惜,但這齣戲並沒有準備安可曲。」編劇沉思。 「太好了。劇情脫離了你既定的劇本演出,這感覺如何啊?萬能的創作者。」警官諷刺道。 「也許你自命為造物的神,但別忘了,你也許親手創造了夏娃,但她卻背叛了上帝,誘惑了亞當與她一同犯下原罪。」 04. 「毒藥與匕首,你喜歡哪一種?」 「不考慮溺水和繩索嗎?我比較傾向唯美而浪漫的死法。」藍騎士伯爵無辜的攤手,「要怎麼做才能逼真的演出死亡?」 「所以你該決定的是,哪一種死亡方式才能得到最具有美感的舞台效果,不是嗎?我親愛的伯爵。」 公爵夫人咯咯笑,「那麼,用綢緞上吊在水晶燈上的主意如何?我喜歡。可惜,我最初的打算是毒藥的。」她語氣扼腕。 「妳在杯中加進了什麼?」 「還能有什麼?」她牽動嘴角的皺紋,「能熱吻上雙唇的,除了愛以外,還能有什麼呢?」 藍騎士伯爵嘆了一口氣,目光坦然的迎向公爵夫人,深邃的凝視墬入她的眼眸深處,像愛神的箭矢冷不防地劃過心房。「如果是用妳的雙唇餵我飲下,那我甘之如飴。」 「不過,想必在任何苦澀的毒藥,都能在妳的唇中,化為甜蜜的吻吧。」 貴婦莞爾地戴上了伯爵的藍色羽毛面具。「唯有真心之吻才能打破死亡的魔咒,是嗎?」公爵夫人輕聲開口,搖了搖頭,睜眼噙著冰冷而高貴的微笑,「可沉睡百年後的薔薇公主,醒來後還是如花年華的少女嗎?唯有死亡才能將青春永駐,我摯愛的恩迪米昂。」 「在我眼裡,妳永遠如青春女神般美麗。迪娃。」藍騎士伯爵輕聲說。 TBC...or FIN ? 「你以為這是一場劇中劇,又或者它其實是劇外劇,實際上整個劇院都是我創作的布景,上演著殺人魔術秀,一個女演員死亡成了布幕裡永遠的角色,但其實她早已逃脫出舞台,在觀眾席下嘻笑著觀賞著你們的即興演出。脫離世俗塵幕之外的女神,從另一層面而言不也從作品內走出到畫框外的世界,可現實又是什麼?你所謂的推理不也是我和迪娃一同預寫好的劇情。」
「而既然是戲本當然是虛構的幻想故事,在真實現境中上演——就先套用你的術語,我們稱之為謊言好了——我們都知道要圓一個謊需要另外編織一百個謊言,可當一百零一個謊言串聯成圈、環繞成圓,每個謊言都被身後的一百個謊言圓滿,變成了莫比烏斯的謊言,這就是,無限的真理。」 「我可羨慕妳了呢,迪娃。」編劇嘆息,「這是妳最得意的封喉之作!可我呢,永遠也不會有封筆之作的一天。」 這是當然的,因為這個世界也是你另一個無限的輪迴。就像夢中夢、鏡中鏡、劇中劇一樣,你所身處的世界,也是另一個更大的舞台的劇本。名為歌劇院。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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