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何一隻烏鴉(crow)會像一隻黑鴉(raven)呢?」
FIN.
只是覺得明明同樣是烏鴉但叫Raven就很優雅詩意。可中文好像沒法翻譯出我想要的形象。通常Crow是形容一般的烏鴉,Raven就是體型更大的渡鴉,可我總覺得渡鴉有特別強調漆黑的羽毛顏色,因為英文也常用raven-hair來形容黑髮的樣子。相較之下Crow給人的感覺便不那麼討喜。
一朵玫瑰只是一朵玫瑰就是一朵玫瑰,但其實,看似同樣的人事物往往都有屬於自己獨一無二之處,就像黑鴉一點也不像烏鴉。
飛羽,鱗尾,貓的眼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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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玫瑰只是一朵玫瑰就是一朵玫瑰。」瘋帽匠咯咯笑的剪斷黑色白色紅色薔薇,喀嚓,女王的人頭落地,滾到了愛麗絲的腳邊。他的眼眸閃爍瘋狂的精光,柔聲向退後一步的愛麗絲說: 「可為何一隻烏鴉(crow)會像一隻黑鴉(raven)呢?」 FIN. 無厘頭段子。反正想發瘋時寫寫愛麗絲麻幾紓壓呢。
只是覺得明明同樣是烏鴉但叫Raven就很優雅詩意。可中文好像沒法翻譯出我想要的形象。通常Crow是形容一般的烏鴉,Raven就是體型更大的渡鴉,可我總覺得渡鴉有特別強調漆黑的羽毛顏色,因為英文也常用raven-hair來形容黑髮的樣子。相較之下Crow給人的感覺便不那麼討喜。 一朵玫瑰只是一朵玫瑰就是一朵玫瑰,但其實,看似同樣的人事物往往都有屬於自己獨一無二之處,就像黑鴉一點也不像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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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一個人跑進森林裡玩,很危險喔。」
披著紅兜帽的小女孩聞聲轉過小腦袋,巴眨著靈活大眼直看趴在路旁石頭上淡淡出聲的大灰狼。 小女孩展露了天真可愛的笑靨。 「我才不是去玩,我是要去探望老奶奶呢。」 大灰狼先是挑起了一根眉,皺了皺鼻子,「她病了?」 「嗯,媽媽讓我帶些好吃的給她。」小女孩舉了舉手上的提籃示意。 「喔,」灰狼索然無趣的應著,低頭將下巴擱在交叉相疊成X字型的前腳上,「那替我向她老人家問好,還有,小心路上別貪玩,知道了嗎?」大灰狼揮了揮尾巴。 「知道——!」 可惜,小孩子的注意力很容易就被一隻蝴蝶分散了。 「啊,好漂亮的花海!」 開心追逐著蝴蝶的小女孩不知不覺離開了道路,走入森林草地裡,被一片美麗的花海圍繞著。 「摘一些給奶奶吧,嗯!」 認真採摘著的小女孩沒注意到時間的流逝,等她抬起頭,天色已經昏暗了,小女孩開始驚慌起來。 「糟糕!我迷路了……」 發現自己找不到路的小女孩害怕的說不出話來,緊張的快哭了。 「——不是說了別貪玩,直接去奶奶家了嗎?」 受不了又沒好氣的語氣從背後傳來,小女孩嚇的飛快回頭,正好與剛從樹林裡走出來、面無表情的大灰狼對望,「大野狼先生……嗚嗚嗚……」 「好了,別哭了,」灰狼流露出頭痛又無奈的表情,不自在的在哭成滿臉鼻涕眼淚的小女孩面前蹲低了背,「上來,我帶妳去妳奶奶家。天都黑了她會擔心。」 「真是的,不管大的小的怎麼都一個樣……」 灰狼一邊行走一邊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量小聲地嘀咕著,小女孩吸了吸鼻子:「野狼先生知道我奶奶住哪裡嗎?」 「……知道。」妳人都爬上我的背了現在才問好像有點太晚了啊? 「咦?你怎麼會知道?」小女孩好奇的問。 「……我們認識。」是說不認識妳不就等於傻傻跟著陌生人走了嗎?! 「原來你們認識!」小女孩驚訝了,「你是奶奶的朋友嗎?」 咳。「……算是。」 大灰狼猶豫了好陣子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回答。 「太好了!奶奶會很高興的,我遇到了她的朋友!」小女孩高興的說。「我會跟她說是大野狼先生在路上救了我喔!」 「……不,我看妳還是別跟她說妳遇見了我比較好。」尤其是妳爺爺。灰狼語重心長的警告。 「咦?為什麼?」小女孩疑惑的歪著頭。 「因為……」灰狼瞥了一瞥已經出現在眼前的小木屋,「喔,妳看,妳奶奶家到了,只差幾步路,剩下的妳就自己走過去吧。」 「喔好——!」小女孩手忙腳亂的從灰狼的背上爬下,揮了揮手跑向木屋的門前,「大野狼先生掰掰!」 「小小紅帽!妳跑去哪啦!爺爺我很擔心呢!」 「爺爺!我迷路了,對不起——」 「好好,人沒事就好,沒遇到壞人吧?」老獵人殺氣騰騰的舉起獵槍。 「沒有喔,我還——」啊不行,野狼先生說不可以告訴爺爺奶奶遇見他的事!小女孩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怎麼了?小小紅帽?」老爺爺瞇起眼睛。「妳剛剛說妳還怎麼了?!」 「我、我還給奶奶摘了花喔!」小女孩連忙搖搖頭,趕緊回答:「對了,奶奶人呢?她好多了嗎?」 「早就好多了,在烤妳最喜歡的薑餅屋等妳來呢!」 「萬歲!奶奶的薑餅屋最好吃了!」小女孩歡呼。「奶奶最棒了!」她擁抱了從廚房走出來的老婦人,慈祥和藹的老奶奶拍了拍小女孩帶著兜帽的頭,溫柔微笑,「啊呀,這不是小小紅帽嘛?好了,快去洗手跟爺爺一起吃飯吧!」 「好!」 老奶奶站在原地微笑目送小女孩奔進廚房,卻沒有跟著進去,而是走到門口,拉緊披肩轉身對著森林開口: 「妳怎麼知道那是我孫女?」 「……跟當年的妳一樣的好騙,還戴著妳那頂蠢的要死的紅兜帽,除了是妳家孫女還會是誰?」 灰狼在陰影處下悶悶的嘆息。 老奶奶露出燦爛的笑容。 「謝謝你送她一路過來,好心的大野狼先生。」 「都說了別那樣叫我……」 「老伴!妳感冒才剛好別在外頭吹風,小心又病了——」大聲呼喊著的老爺爺走出木門,接著瞠大了眼。 「啊啊啊!你!原來是你這傢伙!當年想拐我老婆不成現在又想拐我可愛的乖孫女嘛!」 「誰想拐妳老婆啊!」大灰狼忍不住吼了回去。 「給我住口啊你這專拐幼齒的壞傢伙!」氣瘋的老人舉起獵槍,「離我寶貝乖孫女遠一點!」 「拐了幼齒的人是老獵人你吧!」灰狼邊罵邊閃躲開子彈,跳進樹林深處,「還有好好看管好你家老婆小孩別老是走失!」 「你給我站住啊賭上我獵人的名聲我今天一定要宰掉你!」 「啊啦,奶奶,怎麼了?爺爺怎麼生氣的跑出去了?」小女孩不解的咬著湯匙歪著頭看著奶奶。 老奶奶呵呵笑道,臉頰浮現青春的紅暈,「沒什麼,只是遇到奶奶的老情人而已,所以你爺爺吃醋了。」 FIN. 這是一個,小小紅帽(Mini Red Riding Hood)發現鄰家好哥哥大野狼其實是自家奶奶第一代小紅帽的初戀後,決心要倒追到奶奶的初戀情人,還有老奶奶很開心的嫁孫女的另類童話。順帶一提,哭著咬手帕不甘心的老爺爺就是當年娶了奶奶的獵人。XDDD 星砂。如果銀河是海洋,那這些落下的星辰就是金砂了。
無法實現的星星墜落的夜晚…… 女孩拾起沙灘上的瓶中信,倒滿了哭砂,「你瞧,這樣承載著思念的信就成了許願瓶了!」 她歡笑轉圈,哼著歌撿起星星擲回深海中。 「妳是無法實現所有的心願的。」他說。 「是呀,」她回頭笑道,「可是,對這一個被實現的心願而言,它的世界就會開始閃閃發亮。」 「——吶,你許了什麼願望?」她期待的問。 「其實星星不過是順著慣性墜落地面而已。」他說。 「哼,」女孩噗哧一笑,「答非所問。」又一個無法實現心願的星星被沖上海岸…… 男孩只是深吸一口氣,鼓足了所有勇氣後,大步走向女孩。 接著他們交換了一個熱淚盈眶的吻,那樣暈然眩目,宛如流星雨被地心引力牽引襲向地表,那般燦爛。女孩睜開濕潤的眼眸笑了。 「喂,許個願吧。」——Make a wish. FIN. 之前腦子裡就有畫面了,可是沒頭沒尾的,發現我越來越不會寫長篇了,只好放棄掙扎順著靈感走原稿,居然就是順產了。 嘛,就當每個短篇的世界只可意會不能詳盡吧。要是解說太詳細反而會破壞感覺。也留點個人想像空間給讀者。每個人想像與詮釋的方式都不同也挺有趣的。 大致上想表達的,就是女孩的心願就是和男孩在一起,當男孩說星星不過是慣性墜落時等於是一種拒絕。所以又一顆屬於女孩無法實現的星星被沖上岸,男孩明白的同時決定實現女孩的願望,於是女孩笑了,許個願吧。 無論如何我都會為你實現。 而即使知道願望可能不會實現,我們還是想要用力的許下心願。 梵亞林的高音很適合拿來當鬼屋尖叫的音效。 「啊,俄國男高音Vista的《歌劇2》如何?很適合你。」 克拉威兒正抱著筆電坐在鋼琴以上,搜尋Youtube可以拿來當萬聖夜主題的表演曲目,同樣是琴鍵—打擊混血家族的表妹賽樂馮正趴在地上翻著她的木琴分譜,揹著小提琴的走進音樂教室的首席板起臉,挖苦著在克拉威兒身後撥奏詭異腳步聲的配音。「是啊,如果聲樂部的男高音可以唱得上去的話,又沒給我破音。」 他諷刺的建議,「妳乾脆獨奏蕭邦第二號奏鳴曲的第三樂章好了?很適合妳的氣氛。又耳熟能詳:登—登—鄧鄧—噹~登蹬—鄧鄧、等登……」他譏笑地用小提琴拉出緩慢悲觀的送葬進行曲。 克拉威兒不理他,「那骷髏之舞如何?The Skeleton Dance。」 梵亞林手滑了,發出詭譎的滑音。他面露驚恐,「妳是指迪士尼那個1930年代早成轟動的詭異動畫、還是指聖桑(Saint-Saëns)的《骷髏之舞》Danse Macabre?!」 「好耶!克拉威兒姐姐,這樣就有我的戲份了!」賽樂愉快的插口,舉起她的木琴琴棒揮舞敲打在空氣中,一連串的音憑空想像出兩根大腿骨敲擊在排列好的肋骨上,響亮清脆,「我可以模仿骷髏頭敲打頭蓋骨的聲音!梵亞林正好可以當拉著小提琴的死神!」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克拉威兒沉思的點點頭同意,「那就選這首吧!賽樂。我的部分應該可以從小提琴的部分改編一起演奏……」 「等等,克拉威兒!妳該不會真打算——」梵亞林忍不住目瞪口呆,「認真的?穿著不給糖就搗蛋的鬼怪裝扮、在廣唱上開露天音樂會?!」 克拉威兒聳聳肩,「你難道不覺得,一根根骨頭排列的造型很適合我們的琴鍵家族嗎?」 FIN. 這一系列最大的困難在於沒有聽過曲目真的單看文字很難表達出音樂這種無形的藝術......我到底是怎麼給自己挖了這麼難的題目跳呢?(掩面) 骷髏之舞的參考資料。 克拉威兒的音色總是很豐富。套用梵亞林的專業音樂術語,是「音域寬廣」。她的音色乾淨,俐落,清澈好似用純銀的小湯匙在玻璃杯上輕敲出透明的演奏,用更浪漫點不切實際的東方俗語形容,斷了線的珍珠項鍊錯落在黑白音鍵上,一個音接連著一個音不斷連貫跳躍輕響,像是一場愉快的四月小雨,雨滴踮著腳尖彈跳在樹葉上,又結合了華爾滋和芭蕾,飛快又流暢的在黑白階梯之間交織流瀉,舞蹈比起優雅纖細有時又更帶著鏗鏘有力的力道和韌性,時而磅礡宏亮,充滿變化,最貼切的形容大概就是現代舞了。 「因為是打擊樂器嘛。」梵亞林用理所當然的口吻如是說,哪像弓弦樂器有時就很講求弓的角度,雖然說他們提琴家的聲線特色就是帶著摩擦般略帶磁性的嗓音,但是有時練習時也會充滿著尖銳雜質的像是感冒時的雜音。梵亞林總是羨慕克拉威兒這點,克拉威兒顯少走音。 克拉威兒聳聳肩,「可我就學不來像你一樣的滑音啊。」她惋惜地指出。 「演的就像真的,還說什麼是處女,你說是吧,伯爵?」公爵夫人不悅的壓低扇子,遮掩抿成一線的嘴角,「真正的處女哪能有這麼純熟的演技呢。」
伯爵只是淡淡一笑,欠身執起公爵夫人的手背虔誠一吻,「想必您也曾對這樣美麗又憂愁的難題感同身受吧,我親愛的公爵夫人。」他惋惜嗟嘆,「畢竟每個純潔的少女都夢想獻身於最完美的戲劇高潮,可要達到完美的境界時,早就不再是珍貴的第一次了。」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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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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