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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羽,鱗尾,貓的眼瞳

白虎-弄蛇人之舞番外

1/1/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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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該出生,命註定一絕。

可惜啊可惜……這孩子註定長不大。
 
老人一手捋著白鬚,一手飛快掐算指頭,神情凝重而遺憾,搖頭沉吟。

名者,命也。更名者,改運也。命本無子,既已出生,亦該絕命,命不絕此,便該絕子—— 

「廢話少說,你到底要救不救!」
 
里恩先生不耐煩地打斷老人的嘮嘮叨叨,喉間滾落出雄獅發怒的低沉咆哮。

「急什麼,沒禮貌的臭小子!」
 
老人吹鬍子瞪眼,「要不是看在你娶了丫頭和她孩子也算是我小輩的份上,我才懶得理你!」

老人沒好氣地撇嘴冷哼,掃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少婦,初為人母的女子懷裡緊抱著因為高燒而奄奄一息的幼孩,最終還是不忍心地鬆軟了嘴角,無奈嘆息:「唉,算啦算啦,不跟你計較!要救這孩子也不是沒有辦法,但是凡事總有代價。」

「什麼都行,」泰格兒抬起紋面與淚痕交錯的臉龐,「什麼代價都可以。」她絕望懇求。

「……代價就是這孩子無法生育。」

老人嚴肅斷言,「既然這孩子註定無法長大,那就乾脆不讓他長大。命中無子,那就乾脆絕嗣。只要封住真名……孩子將永遠維持幼年,自然也無法孕育後代。可想清楚了?只要你們願意放棄後代子孫,那這孩子就能活下來。」

「好。」 

里恩先生豪不遲疑,「反正我們本來也沒有期望能擁有孩子……里格,不,無論是用什麼名字,都不改變他是我兒子的事實。能擁有這孩子,已是我倆夫妻最大的奇蹟。」他憐愛地摟住妻兒,抬起堅定的眼神與老人毫不退縮地對視。

「既然如此,那麼就由我這個長輩賜名吧。從今爾後,你就叫……『彪』。願這名字能守護你一生平安。」

老人將手掌按在小彪兒額頭上唸唸有詞,在一旁見證「治療」過程的阿蘇卡面上不動聲色,手肘卻在長袖底下準確無誤地拐撞在那伽的七吋肋骨上。「哎,你確定你和沃爾夫團長找來的這神叨叨老頭子真的可靠嗎?」他壓低聲音質問正呲牙咧嘴準備反咬一口的死對頭。

「沒見識的臭小子!」白鬚老人立刻暴跳如雷,指著妖豔舞者的鼻尖罵罵咧咧,「真該叫朱雀好好管教她小輩了!」


​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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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網-弄蛇人之舞番外

10/25/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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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神-弄蛇人之舞前傳

4/5/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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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字注定不屬於你,拉米亞。

年老的聲音向他宣告,那時他還只是個孩子,身長不滿一米,背上的環紋也仍是乳白而非現在的淺金,拉米亞還記得,童年的記憶殘存模糊片段,卻屬這段最為鮮明,「這孩子在出生之前就先在我體內孵化,」他的母親語氣冷靜,「看看他的眼睛,」母親輕聲說,「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我的女兒是雄性。」

這孩子是個異類。

——嘶嘶竊竊的私語像是枯葉摩娑在地面上,此起彼落的迴響在他耳中。

不,這是返祖現象。

一道嚴肅而蒼老的嗓音打破騷動的耳語,拉米亞扭過脖子,目睹老者獨排眾議慢吞吞的爬行到他面前來,「長老。」拉米亞聽見母親恭敬而平靜的低語,不禁微微動搖的倒退了一步,他直眨著眼,長老低頭目不轉睛地凝視拉米亞臉上的黑色鱗片,解讀他的目光深沉而難以看透,接著發出了深深的嘆息:

「這孩子繼承了拉米亞之眼啊,偉大的的蛇后三女神!很久以前凡人女子因詛咒而化身蛇女,孕育了我們的祖先;蛇髮的梅杜莎遭斬首,蛇眼的拉米亞刺瞎眼窩,三姊妹僅存雙蛇尾的埃姬娜被囚於永不見天日的深淵,蛇妖一族從此流離失所,如今,這孩子背負一族命脈的延續,返祖的血統乃為了成為新始祖、為眾蛇之王 (Basilisk)而生!」

蛇……王?

拉米亞驚訝的張大了眼,愕愣聆聽著老者嘶啞如咒唱的低吟,長老祈禱般高舉的身子在半空中恍惚搖晃,對著拉米亞詠嘆道:

你是為了完整那殘缺而存在的,遲早你會連同那名字失去女兒身,只為成就我們未來的大母親;就如你包覆著假名出生,埃姬娜的後裔也尚未脫去人類的皮,你也必須隱藏自己的真面,封印你的真名,直到雙尾的血統結合為一而止……



——於是有那麼一段時間,他成了無名之獸。捕獲他的馬戲團團長管他稱呼為「雌雄同體人」,將赤身裸體的他展示於櫥窗裡供人觀賞,待他如同珍奇異獸般,並未真正將他視作「人」來看待。

既然脫離了人類的身份與名字,他的身體隨之產生變化,逐漸發育成完全的成熟男性;同時返祖現象也開始消退,他的臉上肌膚上重新退化出鱗片。

馬戲團老闆不再叫他「雌雄同體人」,改口喊他為「蛇男」。

只有人類才需要名字。表演跳火圈的「獅子先生」和新來的「老虎小姐」對此不以為然的撇嘴,另外一位夥伴「狼人」更是嗤之以鼻,「話說回來,你是什麼品種的毒蛇?眼鏡蛇?」

「不,不是眼鏡蛇……是王蛇才對……算了。」

「是嗎?」狼人聳聳肩,「既然是眼鏡蛇(Naga),那就叫你那伽吧。」

匿名的食蛇王者嗎?那伽沉默的思憶起長老與母親的預言,事到如今他仍無法理解自己為何要隱藏真面,更無法理解自己作為不完整體而存在於世上的理由。

又後來,馬戲團老闆開始讓他登台表演操控蛇群,而他也確實熟練的使用蛇眼催眠著觀眾與馬戲團團長——最後在一場推翻團長的暴動中,他加入了狼人和獅子的革命,成為了共犯一同分食了馬戲團團長。

……在那之後他們開始學習披著人類的皮囊,模仿人類,給自己起了名字。期間他們也加入了新夥伴,也目睹了小獅虎的新生成長……

「這孩子天生有缺陷。恐怕未來無法生育。」

既非獅也非虎,就如曾經非雌非雄、非人非蛇的他一樣。那伽看著初為母親的泰格爾小姐,不,泰格爾太太抱著幼子柔和又哀憐的神情。這個世界從來就不完整,那伽。黑女士向蛇男唏噓嘆息,「那伽只是還沒遇到吧,能讓你缺失的部分完整的另一半。」

「我可不想被結過八次婚的人這麼說,織娘,」那伽吐息,「照妳所言,妳的每任丈夫都是真命天子嗎?」

黑女士聳聳肩,嫣然勾起不懷好意的微笑,「要是遇到哪一任沒被我吃掉,也許就是真命天子吧?但在之前我總得不斷嘗試嘛。」

也許吧。

他冷靜的旁觀著馬戲團裡的夥伴,就連最晚加入他們的西爾也找到了蘭納成為了小丑雙人組搭檔,魔術師與團長、空中飛人猴戲班底一家、跳火圈的彪兒夫妻、織娘豔遇不斷、舞者們來來去去……唯有蛇男那伽依舊形隻影單,淡漠的不與人往來。

一直到—--



那一天他漫無目的的遊走在人類村莊街頭時,沒由來的感受到了空氣裡傳來了熟悉的氣息。

那伽記不得自己是怎麼隨著體內血管鼓動的呼喚,只是憑著直覺走到髒兮兮的暗巷裡,發現那倒在牆角下的女孩。



 「妳,叫什麼名字?」

「……厄……厄客德娜……」女孩氣若游絲。



厄客德娜(Echidna)。——用人類的語言發音的「埃姬娜」。

那伽忽然彎下身子,蹲在女孩面前,他看著女孩。他的眼神閃過光芒。



「——妳想活下去嗎?」

「……想……」

「很好。拋棄人類的身份,我讓妳活下去——」和我一起。



 他握住了「拉米亞」的手,從今爾後他們就是「拉米亞」,那伽忽然理解了,一切竟是如此自然。他曾經厭惡著取代了他命運的拉米亞,可如今他是如此慶幸自己擁有返祖的血統,才能擁有能擁抱女孩的這雙手臂。

女孩闔上眼,失去意識前將指尖搭在他的頸上,他攔腰抱起了昏迷的女孩,溫柔虔誠的在她額髮上印下一吻。他擁抱著他的弄蛇人女孩,將她帶回馬戲團的營帳。他們的家。

 拋棄一切吧——作為交換,我會給予妳我的名字,拉米亞。從今爾後妳就是拉米亞。而我只是那伽。



很久以後他才從知曉,從那隻討人厭又花俏自戀的孔雀那裏得知,「那伽」這個名字的意義。



「——那伽,怎麼了?」

「沒事,只是稍微想起了一些事。」

「是嗎?在想什麼?」

他微笑回頭,俯視蜷躺在他身邊的拉米亞,他的少女睜著清澈的眼眸,好奇的仰望他,她從絨毯上撐起手肘,黑色長髮如絲滑落肩頸覆蓋住光裸美麗的雪背,小巧飽滿的酥胸離開了軟枕,蜷曲成圓的蛇尾輕輕擺動尾尖,那伽注視著眼前美麗的景色,不禁逸出虔誠的讚嘆。

「沒什麼。」

他彎下腰,唇瓣點在少女的鼻尖上,他汲取著少女美好的芳香,輕嚶呢喃道:「只是在想該給孩子取什麼名字罷了。」

他的拉米亞眨了眨眼,一只白皙的手撫上連接著蛇鱗的小腹,她忍不住輕聲的笑了,「看來會是胎生呢。」

「誰知道呢,也許是卵胎生也說不定。」

那伽眷戀的指尖拂過拉米亞的臉頰,捧住了下巴,「決定給孩子起什麼名了嗎?」

他的蛇后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接著綻開笑容,「除了梅杜莎這名字以外的都可以。」

「——既然如此,如果是男孩那就取名巴西利斯克,女孩就起名埃姬娜吧。」

那伽把玩著拉米亞的長髮,輕聲開口。

他的拉米亞先是愣了一會,才露出了會心一笑。「蛇王嗎?真是好名字,可如果孩子是蛇王,那那伽又該怎麼辦?」

「我不就是那伽了嗎?」

她的蛇輕鬆的聳肩,彎起了狡黠的嘴角,「既然是那伽,那當然是凌駕於蛇王之上的存在了——」

很久以後他們的孩子將成為眾蛇的始祖,成為蛇妖之王。

而在那之前,他已與成為蛇后的拉米亞結合雙尾,孕育出蛇妖的神話;如同長老的預言,他將成為眾蛇之王,不,是眾蛇之神—--

一如他的名,蛇神那伽。





Dance with Lamia......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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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蛇共舞-弄蛇人之舞番外

2/16/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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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米亞小姐!請等等!」

他出聲喊住了眼前走出帳篷的年輕小姐,那位馬戲團弄蛇人的黑髮女子停下腳步,歪了歪頭,黑絲的長髮優雅垂落美麗的胸口,她的肌膚蒼白,近乎透明,襯著嘴唇紅潤,深邃的眼眸帶著異國的神秘,玲瓏纖細的腰身柔軟,當她與蛇群共舞時身上薄薄輕紗飛旋讓美好的胴體若隱若現,似有若無的微笑更是勾起所有男性觀眾的目光流連忘返,那樣含苞待放的青澀又多了幾分成熟撫媚,既深情又挑逗,令人渴望憐愛她、滿足她的慾望。

她微微偏頭,身上著一件披肩似的布料,領口大開最後隱沒在豐滿的胸部曲線中,她身上沒有腰帶,只有一隻巨大的眼鏡王蛇像是繩子般纏繞在她的腰間和肩頭充當腰帶,不善的對著靠近弄蛇女郎的來人吐信。

「有什麼事嗎?先生?」

「妳、妳好,拉米亞小姐,我、我是妳的忠實觀眾,我想問妳一件事……」

青年結結巴巴的問。這位貴族青年顯然身教良好,對於女性一向表現出紳士的禮節,可如今他窘迫的不知該如何開口表達出他的愛慕。「我想請問妳、願不願意和我共進晚餐?」

想必這女孩也吃了不少苦,才流落到這馬戲團當馴獸人,西服青年立刻為女孩的出身感到憐憫,但和那些卑劣的單純想佔弄蛇人女郎便宜的衣冠禽獸不同,他決定要幫助女孩贖身,當然,想必階級差距會讓他們很難被接受,光是要說服父親便是個難關……

「嘶——」

圍繞在女郎肩頭的巨蛇張開獠牙嘶信,貴族青年嚇的微微一退,而弄蛇人女郎只是心不在焉的反手摸著蛇頭,安慰的同樣低語發出蛇的嘶信聲。

「嘶噓——好了,那伽……嘶嗯……殺咻——」

青年睜大眼睛看著他的拉米亞小姐親暱的用臉磨蹭著眼鏡王蛇,雙手捧著蛇頭任由毒蛇的蛇信舔舐她的唇,她甚至張口吻住了蛇。觀望這一幕的青年胃部一陣翻攪,他摀住了嘴,努力擋下反胃想吐的衝動。

「如果我的蛇也能一起去的話我很樂意,先生,不過建議你還是別太靠近我比較好,除了我以外,我的蛇會攻擊任何靠近他們的人類,即使有我在場也是……」拉米亞小姐溫柔的撫著她肩頭上的蛇,她的手背上也覆蓋著蛇鳞,「尤其是那伽,他的毒性是最劇烈的——」

紳士青年嚥了嚥口水,看著眼鏡王蛇不懷好意的瞇起眼,爬蟲類的雙眼緊盯他的頸動脈位置,彷彿隨時準備撲咬上去。帶著近乎是仇恨的敵意在那雙發著螢光的蛇眼中一閃而逝——嗯?

螢……光……?

「回去吧,先生。別再來找我了,否則下次,你就是野獸們的晚餐了。」

拉米亞親切的說著。穿著西服的青年恍惚點頭,步伐蹣跚的離去。

「你不該放過他的,拉米亞。」

那伽忿忿不平的伸手,從他的女孩背後攬住了香肩,悶悶的把臉埋進拉米亞的長髮中,他的女孩抬起一隻手,向後摟住了那伽的頸子。「別這樣嘛,那伽。他又沒有惡意。不然我就讓他跟上次那隻肥豬贊助人一樣、被你們吃掉算了。」

拉米亞咯咯低笑。

「走吧,團長在等我們,今天是我們負責開幕呢。」

拉米亞微微一笑,她滑下肩頭的披肩,身無寸縷,僅著著鱗片,腰下蜿蜒著美麗的蛇尾;那伽看著他的女孩,他牽起女孩的髮絲,虔誠的吻了吻指尖,「我知道。」他笑。

「——歡迎光臨『獸人馬戲團』!我是團長沃爾夫。」團長摘下帽子鞠躬,「為您獻上今晚與蛇共舞的弄蛇人—--拉米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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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尾-弄蛇人之舞

2/15/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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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吻-弄蛇人之舞

11/24/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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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伽靜靜凝視著厄客德娜顫抖的手指,緩緩伸入他張開的嘴中,小心地將著布和瓶口對準在尖牙下,擠出那伽的蛇毒。劇毒的汁液沿著布慢慢導入瓶底。厄客德娜努力拿穩著小瓶子從那伽的蛇牙下移開,謹慎的封緊。

「會怕嗎?」

他的弄蛇女孩困惑的放下手中的瓶管,不解地看著他。那伽心平氣和地指出,「妳的手在發抖。」

厄客德娜眨了眨眼,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這是當然的啊?萬一弄痛了那伽那怎麼辦?」

那伽定定地專注於他的女孩,接著嘶聲大笑。

厄客德娜嚇地坐直在原地,被那伽異常的舉止愣得不知所措。最後她決定惱羞成怒,因為那伽實在笑得太誇張。「有什麼好笑的?!」厄客德娜忍不住氣鼓鼓的嘟起腮幫子,語氣受傷的大喊。

那伽依舊笑地嘶嘶哮喘,「原來如此,拉米亞,所以妳擔心的是自己取毒方式不對,弄痛或痛傷了我——是嗎?」

厄客德娜再次流露出困擾的表情,「難道不是嗎?」

那伽的笑意更深了,「所以,不擔心被我的毒牙刺到,或害怕碰到我的毒液,嗯?」他玩味的問。

厄客德娜在她理解之前就瞬間臉紅了。「反、反正有血清啊,所以才要先取蛇毒,來製作血清,不是嗎?」她嚅囁解釋,「再說,那伽又不會咬我,所以我根本不用擔心會被牙齒刺到呀。」

呵。

那伽輕輕的低笑,眼神柔和的伸出了手,「想摸摸看嗎?」

「咦?」

「蛇牙。現在毒液都被取出來了,就算刺到也不會怎樣,想摸摸看嗎?」那伽挑釁著女孩的勇氣。

厄客德娜猶豫了,「可以嗎?」

當然——放心,妳不會弄痛我的。

那伽微笑的保證,再次張開獠牙,蛇的下顎和人類的構造不同,那伽的嘴張開時就像是脫臼一般,有點可怕,但厄客德娜只是眨了眨眼,小心舔著雙唇鼓起勇氣伸出手指,沿著銳利的牙齒撫摸尖端,指腹沒有被尖銳的頂端劃傷。

她小心仔細的探索的那伽的口腔,著迷的描繪出每根牙齒的排列位置,那伽的蛇信輕輕舔過她的掌心,讓她癢的有些難耐。

她想起第一次撫摸那伽的臉上鱗片時的感覺,那伽文靜溫馴的在她掌心下任由她觸摸每一處。

那是一種信賴。

厄客德娜領悟的同時抬起眼,注視著那伽的眼神。那伽溫和的視線與她對望,耐心而充滿著一種更深沉更深沉的情感。厄客德娜感覺自己彷彿多了解了她的蛇一點時又發現了那伽新的不為人知的一面。好不容易揭開莎樂美的一層面紗卻發現還有一層面紗,也許就像那伽層層的蛇皮那樣,永遠也解脫不完。

「那伽也想摸摸看嗎?」

厄客德娜聽見自己的聲音突然開口。她甚至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那伽微微睜大了眼,嘴角愉悅的扭曲起來。

「好啊。」

不過不是用手,拉米亞敢嘛?

厄客德娜思考了一會,但覺得沒有什麼不妥。畢竟她也撫摸過那伽的身體了,沒道理不讓那伽也感受自己。感覺挺公平的。

她點點頭。但眼神疑惑地詢問那伽想要怎麼做?

「妳相信我嗎?」

那伽語氣溫柔,「如果相信的話,就張開嘴,然後把眼睛閉上。」

厄客德娜照做了。她閉上眼。黑暗中感受到那伽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頰和下唇。冰冰涼涼的。是那伽的體溫。那伽的指腹摩娑過她的嘴唇,卻沒有像她之前探進到她的口中。

取而代之的是同樣冰冷的吐息。厄客德娜眼皮顫了顫,卻沒掀開。那伽的鼻息與蛇信輕輕擦過她的鼻尖,像是試探著她是否真能接受這樣的極限,他頓了一頓若有似無地繞著小圈子,觀察厄客德娜沒有睜眼的動作,才慎重地繼續移動目標。

她感受到了那伽的分岔的舌頭。厄客德娜驚訝地倒抽了一口氣,幾乎掀開了眼簾,最後憑著意志努力壓下了衝動。她從沒想像——她沒有預料到那伽會這麼做。那伽趁著她張口吸氣的瞬間滑溜進她的嘴裡,蛇牙輕抵著她的唇瓣,沒有咬破。那伽再次停頓了一會,確認厄客德娜是否會退縮於對毒牙恐懼中。但他的女孩只是緊緊閉著眼,顫抖著張開雙唇。將自己的身軀全盤交付給他。

那伽滿意的笑了。

他將舌頭探進厄客德娜的唇裡,舔拭著厄客德娜的皓齒,逗弄著她的舌頭,他饒有興致又耐心的教導著笨拙的厄客德娜回應自己,誘導著她再次以他的方式重新撫摸著他的蛇牙。

厄客德娜被這蛇吻弄得喘不過氣。她終於帶著淚意睜開了眸,那伽充滿濃烈情緒的細眸直直盯著她。像是盯著獵物那樣渴望將她吞噬殆盡。

慾望。

厄客德娜屏住呼吸。終於明白那伽眼底閃過的深沉是什麼樣的情感。超越信任,但還不足夠,想要更多、也更加貪婪不滿足的……什麼?

「看著我,拉米亞。」

那伽的眼彷彿看透她的衣布,讓她在他眼前赤身裸體,毫無遮掩,無從防備。就像她第一次在那伽面前寬衣解帶與蛇群裸睡時那樣地不安,她從未感到這般羞恥,幾乎毫無意識地她內縮著腳趾,併攏膝蓋磨蹭大腿。她呆愣愣地被那深情的凝視捕獲住靈魂,那雙眼讓她頭暈目眩,卻沒有泛著螢光。她恍惚間又意識清楚地聽見那伽低沉磁性的嗓音輕柔響起,詢問著一個問題又像是催眠似的誘導著她的答案。

告訴我,拉米亞。

「在妳的眼中——妳看到了什麼?」



TBC.

下一篇就是被吃掉啦斷在這邊有沒有恨的牙癢癢的呢?ヽ(。∀゚)ノ

下篇預告:



「妳渴望成為我們的一份子,卻也更加的意識到妳與我們之間的不同。」

「拋棄人類的道德與羞恥心,如果妳真的想變成一條蛇的話……」




完結倒數!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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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獸人-弄蛇人之舞

10/16/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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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vo,Bravo!」

一陣突如其台的掌聲讓走下幕後的厄客德娜嚇了一跳。她反應不及的看著眼前的陌生男人,出現在後台的男人體型肥壯、服裝華麗,戴滿戒指的粗手正用力鼓掌中。

「精彩,太精采了!簡直是精彩絕倫的表演!」

厄客德娜不知所措,匆匆趕來的泰格兒媽媽不高興地插入兩人之間,擋在少女面前。

「先生,這裡是私人領域——」

「啊,我知道。沒關係的、沒關係,我是來提供贊助的。」中年男子卻不甚在意的揮手打斷,珠光寶氣的手指又肥又短,簡直就像是油滋滋的香腸一般肥厚。

泰格兒媽媽睜圓了眼,尖銳大喊,「團長!解釋清楚!」

頭上戴著高頂禮帽的絡腮鬍團長滿是怒容地趕來,「先生,我說過這裡是不開放參觀——泰格兒,這位是這裡的地主大戶,他今晚有幸來觀賞我們的表演,他非常滿意所以特意來提供我們一點資助。」厄客德娜分不清他語氣中的責備是對男人還是惱怒泰格兒媽媽居多。

「說的沒錯!我是來贊助你們的!」中年男子熱切的大喊,握住了厄客德娜的小手,厄客德娜的臉色蒼白,「你們的表演非常優秀!令人印象深刻!當然,只需要一點小改善就行了——」

「他是什麼意思,我們的表演哪裡不夠完美嗎?」在他們的身後的里恩先生,陰沉地瞇起了眼,同時手裡緊緊嵌住那伽的肩膀,那伽的表情冰冷的危險。

「我的意思是,當然,表演很精彩,像是空中飛人、跳火圈、雜耍啦,但好像還是少了點什麼——啊啊沒錯!」男人拍了拍大掌,「就是少了馴獸師表演!」

一陣古怪的寂靜。泰格兒媽媽臉色相當難看。

那伽居然第一個恢復理智冷靜。「馴獸?我們已經有弄蛇表演了。」

「我知道,我知道,不過小甜心,妳難道不覺得獅子與老虎的跳火圈表演比較經典嗎?」男人興奮的搓揉著厄客德娜的手,「不要擔心,可愛的小姐。我有我有門路可以幫你們弄到一隻獅子或老虎——我的回報其實很簡單……」他眼底貪婪的打量著弄蛇人女孩,目光遊走在她裸露的白皙鎖骨到胸口前的光滑雪膚,順著蠻腰落到了厄客德娜高衩的大腿上微微一笑。他也用同樣渴望的眼神衝著泰格兒媽媽慈愛地一笑。

「——讓我來吧,親愛的。」

一道輕柔的美麗嘆息滑進了男人的懷中,截斷了讓厄客德娜不自在的熱情凝視。風姿綽約的黑紗貴婦將豐滿的胸脯貼上了男人的肉軀,黑色蕾絲若有似無的挑逗拂過男人的手臂上的濃密汗毛,黑女士勾起紅唇嫵媚的抿著微笑。「團長,親愛的,讓我來負責接待貴賓吧。啊啊,這位慷慨大方的貴客……來,到我的簾幕裡,我帶你進來……讓我來陪你共進晚餐吧……」

團長清了清嗓子,平板地喚住了回頭的黑女士,「織娘,那就交給妳了?」

黑女士眼中閃過飢渴的光芒,她舔了舔唇,滿足的微笑。「我會的。」

厄客德娜擔憂的拉住了那伽的袖子。「別擔心,黑織娘知道怎麼保護自己。」那伽淡淡地執起了他的女孩的手,嘆氣安慰。

里恩先生冷笑一聲。「我去準備晚餐。」

「我也去,」泰格兒媽媽臉色還是有些慘白,但已經恢復鎮定的向厄客德娜虛弱微笑,「拉米亞,妳可以先幫我看顧一下彪兒嗎?別讓他亂跑。」

「那伽?」

「我去和團長處理一些,事。」那伽微笑的嗤了一聲,「我們會在晚餐前回來,如果遲了,妳先和蘭納和西爾他們用餐。我想他們不介意分享一點素食和海鮮給妳。」



「當然不介意。歡迎加入非肉食餐桌。」

阿蘇卡乾巴巴的把一鍋沙拉端到桌上,「見鬼的馴獸表演,難怪泰格兒媽媽氣成那樣。」

「倒底是怎麼一回事?」厄客德娜問。

小彪兒搖了搖頭,「以前,上一個團長是馴獸師,他想要把我賣掉。媽媽哭了好一陣子,那時我才剛出生。」他低落的垂下了頭,悶悶不樂的戳著盤中的魚。

「沃爾夫跟里恩堅決反抗,最後沃爾夫取代了舊團長,從那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招收過任何馴獸師——馴獸表演當然也取消了。」阿蘇卡告訴厄客德娜說。

「其實弄蛇人也算是馴獸啊,那伽的馴獸人不就是拉米亞嗎?」西爾笑嘻嘻的把挑出魚的內臟扔進水桶裡。蘭納在他身後輕鬆沉默地劈著柴。

「我看反了吧,根本就是馴人,哪來的馴獸。」阿蘇卡沒好氣地剝著蔬果,拌進沙拉碗裡。

「……這個團還有其他的,『人』嗎?」

「包含妳嗎?我算算……」西爾扳著手指一數,咧出了大大的笑容,「就一個。」

「當那伽突然帶了個人回來,告訴團長說想要訓練成搭檔,還對我們說他想把撿來的人教成弄蛇人時,可把我們嚇了一大跳呢。」彪兒歪了歪嘴補充。

厄客德娜訝異地低頭。她想起以前在街頭流浪的日子,沒有屋簷也沒有下一餐,沒有半個人類對髒兮兮的乞兒女孩伸出援手;她餓得只剩骨頭,眼前昏黑的倒縮在牆角,冷得發抖——一隻佈著細鱗的手在她的面前出現,她虛弱地抬起幾乎看不見的雙眼,對上一雙奇異的爬蟲般倒豎的瞳縫。

嘶——妳想活下去嗎?

想。

拋棄人類的身份,我讓妳活下去。

厄客德娜不記得那伽是怎麼帶她來到馬戲團的。她太虛弱了,吃力地舉起手搭在那伽的掌心上是她意識的極限。她想是那伽直接將昏迷的她撿回去。當她醒來,發現自己在溫暖的帳篷裡,躺在柔軟舒適的毯子中,被洗過了澡——她不介意是誰幫她洗的,只要能換上乾淨的沒有泥巴的衣服——還有一碗熱騰騰的湯,厄客德娜已經不記得食物的味道了,她太久沒有一頓晚餐。她捧著暖入心坎裡的湯碗,開始心想是否自己能夠永遠待在這個「家」,有個可以讓她歸屬的地方。

她想起剛才暴發戶般的財主想觸碰到她以及看著她的眼神,竟給她一種噁心作嘔的感覺。厄客德娜厭惡的顫了顫,撫平手臂上冒出的疙瘩,指尖撫摸到了那伽的鱗片。她感到一陣惋惜。

「在想什麼,拉米亞?」

那伽的嗓音纏上了她的肩,舌尖吐信在厄客德娜的耳中,厄客德娜沒由來的安心了。那伽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傳來,但厄客德娜並不在意,在這馬戲團血腥味是十分自然原始的氣味。厄客德娜不覺得有什麼突兀詭異。

「我在想,要是我也能和你們也一樣就好了。」

厄客德娜往後背躺在那伽的胸口中,有些遺憾的說。那伽眨了眨眼,凝視著懷中嘆息的厄客德娜,心神領會的慢慢微笑。

「那個人走了嗎?」小彪兒問。

「走了。」

「還會回來嗎?」西爾眨了眨眼。

「不會。」

「不會?」阿蘇卡皺眉。

「那贊助怎麼辦……」厄客德娜一愣。

「其實我們不需要,不過已經談好了。」

「你們談了啥?」蘭納難得面無表情地開口。

那伽聳聳肩,「團長說我們不收資金,所以讓他提供實質上的資助,他負責了我們的伙食食材。不過可惜都是葷食。」

那伽將頭轉向了一聽到肉便眼睛閃亮的彪兒。「不過也別太期待,里恩和泰格兒才剛抱怨,宰出來的油脂都比肉還多。」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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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鱗-弄蛇人之舞

10/15/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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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米亞最近很奇怪。

那伽瞇著眼,盯著不經意對上眼、卻又立刻滿臉通紅別過視線的厄客德娜。他的女孩有秘密在躲著他。

「看著我,拉米亞。」

那伽低啞嘶語。厄客德娜溫和地順從了他,沒有任何拒絕,隻身往他身前又踏近了一步。他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氣息噴吐在肌膚和鱗片上。「妳在隱藏著什麼?拉米亞。」

「沒有。」厄客德娜飛快地否認,回答地過於飛快,「嗯,好吧,是有什麼……但那是秘密。」

「我不喜歡妳防範著我,我的女孩。」那伽輕聲地撩起厄客德娜細長的黑髮。

「我知道,那伽,」厄客德娜的臉上浮現兩抹薄霞,她柔聲安撫,「但是相信我……現在還不是時候,你會喜歡這秘密的。就當等待是值得的?」她懇求。

她的蛇沉默地思考了好一陣子,「確實,」那伽若有所思地看著鬆了口氣的女孩,「等待是值得的。」



厄客德娜最近很喜歡鑽往黑女士的帳篷去。

那伽蹙著眉。雖然這馬戲團裡每個成員都具有著危險性,但那伽並不真的任回他們有誰會傷害厄客德娜,這名乖巧的可愛的新來的弄蛇人女孩幾乎俘虜了所有成員的心。尤其黑女士格外疼愛這名少女。

不過這頻率也太頻繁了點。那伽陰鬱地懷疑。厄客德娜幾乎每個早晨一醒來、吃早餐前、排演完的空檔、表演前、洗澡後甚至到睡前都會迫不急待地跑進黑織娘的營帳裡。當那伽問起泰格兒媽媽這事兒到底她們在做什麼這麼神秘時,泰格兒媽媽也只是一笑置之,「哎呀,那是女孩子們間的閨密隱私嘛。拉米亞真的很喜歡織娘那裡的一些手工藝小東西呢。」

那伽哼了一聲表示了他的疑慮。他皺起眉,發現好像就是在他前陣子蛻皮後就開始出現這跡象;牽著他的手走回來的厄客德娜突然驚呼一聲,匆匆又跑回林子裡,過了一會兒才可疑地紅著一顆蘋果似的臉蛋歸來,磨磨蹭蹭地走向黑織娘身邊低聲訴說什麼。黑織娘詫異的轉過頭望站在不遠處的蛇男一眼了,嗤笑了一聲便向厄客德娜微笑點頭答應了。

「拉米亞,織娘叫妳過去!」

前來傳話的阿蘇卡打斷了弄蛇人的彩排,那伽瞪著正匆匆忙忙檢查自己登場前最後打扮的阿蘇卡,嘶聲質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馬上就要上場演出了——」

他的弄蛇人女孩卻連忙跳起身,奔出主帳篷外,「我馬上回來,那伽!」

「拉米亞!」

那伽憤怒地嘶喊。阿蘇卡幸災樂禍地揚起頭,「嚐到報應了吧你這獨佔慾強的混蛋。」他嘲笑著那伽,趁對方來不及露出毒牙前率先掀開了舞台簾幕,趾高氣昂地揮扇掩著得意的嘴角上台去。

「那伽,下一個輪到你們!」團長探出頭來低吼。

那伽想咆哮回去。終於,厄客德娜回來了。

「妳去哪了!拉米亞——」那伽睜大了眼。

他的弄蛇女孩換上了另一套衣服。一身剪裁貼身靈巧的薄紗舞裙,腰部鏤空設計,完美突顯出蛇腰的柔軟身段,腰帶繡上了冷色紋路,點綴金色亮片宛如蛇鱗排列——配色與那伽身上的紋路無異成對。

厄客德娜害羞地放下手臂。她的半邊臉頰上、頸邊、鎖骨、腰側、前臂也貼上了鱗片。那伽睜大眼。是他之前在森林裡褪下的蛇皮。

「……怎、怎麼樣?像嗎?」

厄客德娜緊張的絞著裙襬,那伽回過神微笑。

「不像。」

他指尖輕柔地扶起覆上鱗片的臉頰。

「——妳幾乎是條蛇了,拉米亞。」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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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設-弄蛇人之舞

9/29/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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蛻皮-弄蛇人之舞

9/17/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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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伽最近常不見蛇影。

厄客德娜睡意濃厚的往身旁探了探手,卻沒有摸到令她安心的冰涼體溫。她迷濛的睜開眼,那伽的位子是空的。

「……」

厄客德娜倏然坐起,四處張望了一會兒,她的帳棚內爬滿掛滿了無數正酣然大睡的蛇群,但裡頭就是沒有那伽的尾影。

厄客德娜困惑了。「妳有看到那伽嗎,夫人?」她問。

錦蛇把腦袋從她枕頭的巨蟒身上撐起,慢慢地左右搖了搖頭。

「這樣啊……有誰看到他出去了嗎?」

厄客德娜感到不安的呢喃。那伽不曾丟下她一個人離開,這是她的蛇第一次沒有在她清醒的第一眼就用磁性嘶啞的氣音迎接她的早安。

錦蛇用力抽尾狠狠拍打了一下隔壁把頭埋成一團讓人幾乎分辨不出頭尾的蟒蛇,牠抱怨的嘶聲醒來,錦蛇夫人飛快在牠臉上噴吐一連串急速的蛇信,蟒蛇像是還沒完全清醒似的搖晃了晃才轉向厄客德娜,張嘴打了個大呵欠後也慢慢地搖頭。

「你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嗎?」

厄客德娜失望地低頭嘆息,她伸手讓錦蛇一溜煙地滑上了手臂,從地上撿起了長外套隨興地披上,用手抓緊了領口,掀起帳廉走了出來。

「早安,拉米亞。」「早安!」「早安,親愛的。」

馬戲團的成員們已經圍繞在餐桌旁享用早餐,厄客德娜點點頭,環顧了餐桌,還是少了一條身影。

「那伽吃過早餐了嗎?」

里恩先生舔了舔切肉的刀子,「沒有,他最近都沒來吃早餐。事實上他好像很久沒來吃飯了。怎麼?」里恩先生切了一塊肉給兒子,皺起眉,「他昨晚沒跟妳一起睡嗎?」

厄客德娜慢慢搖了搖頭,「昨晚本來是的,但今天早上就不見蹤影……」她語帶失落的垂下頭。

「「「喔——」」」

「拉米亞——」「被那伽——」「拋棄了——」

「你們幾個,閉嘴!」泰格兒媽媽發火,立刻轉頭安慰著厄客德娜,「別理他們三個,他們就愛胡說八道。」說完不忘狠狠瞪了還在吐舌頭嘻皮笑臉的三兄弟凌厲一眼。

阿蘇卡咕噥著攪拌著他的沙拉,「難道就沒有人猜到PMS的答案嗎?」

「PMS?」

厄客德娜問,眼神非常單純,「什麼是PMS?」

「咳,PMS就是——等等!妳!妳該不會、那個、都還沒有來過吧?!」阿蘇卡驚嚇的打翻了菜盤,厄客德娜不懂為何他反應如此驚訝,「『那個』?是指哪個?」

阿蘇卡倒抽了一口氣,把尖叫埋在手掌心裡。厄客德娜依舊不解的歪著頭。

「啊,我好像懂了。」

小彪兒突然開口,手裡捧著他的肉湯,「我知道阿蘇卡在講什麼了,就是指那個經——噗嗚!」

「小孩子吃飯時不要說話,專心吃你的早餐。」

「嗚唔嗚呣嗯!」

小彪兒嘴裡塞滿著食物憤慨地向母親抗議,西爾趁機拉了拉厄客德娜的袖子讓她彎下腰,掩嘴偷偷在女孩耳邊說悄悄話:「拉米亞、拉米亞……我跟妳說喔,蘭納有說他今早撿柴時有看到那伽往森林的方向走去了,啊,應該說是滑行才對——」

「別擔心,拉米亞,妳的蛇很快就會回到妳身邊的。」

黑女士溫柔的拍了拍椅子,示意厄客德娜先坐下吃早餐,「不過要是妳不放心,何不自己去找他呢?」

「找……?要怎麼找?」

厄客德娜問,黑女士聳聳肩,「這就要問妳了,親愛的。如果妳是蛇妳會躲去那裡呢?」她眨了眨眼,「給個小提示,拉米亞。跟著鱗片走,妳就會知道了。」

厄客德娜思索著黑女士的提示,接著漾開笑容抬起頭,「我明白了。」

她自信的點點頭,匆匆跑回帳篷更衣,手中拿著蛇笛,她蹲下來,把錦蛇放在地上,「幫我找到那伽好嗎?」她吹了吹笛,錦蛇化為一條金色的絲線穿越枝葉牽引著她深入林子。

厄客德娜順著蛇型的軌跡往前走。一路上她注意到地上、樹枝上、石縫間每隔一段距離會出現一條又一條破碎的白色絲帶掛在上頭飄揚。

是鱗片。

她看到那伽了。

她的蛇就在瀑布前的巨樹間,蛇身緊緊盤繞在樹岔扭成一個解不開的結,厄客德娜一時呆住了。那伽開始慢慢滑動,樹枝勾破出好幾道裂口,隨著鱗片與鱗片摩擦終於脫下了一條空蕩蕩的皮囊,鬆解著的蛇結從樹上滑落,那伽立身看著厄客德娜。

嘶——妳怎麼來了?拉米亞。

她的蛇沙啞的嘶語,厄客德娜微微一笑。「來替你送衣服的,那伽。」

——蛇在蛻皮的時候情緒會很焦躁,一不小心可能把妳當成敵人攻擊,妳不該來的,太危險了。那伽語帶警告。

「我知道,不過那伽不會傷害到我,所以沒關係。」

厄客德娜慢慢踩著穩定的步伐靠近有些動搖的那伽面前,她羞赧地低笑,伸出了雙手做出擁抱動作,「那伽你的眼睛最近有點混濁,是因為看不見的緣故嗎?如果看不清楚的話,我可以背著你走喔?」

那伽沉默了一會才低聲微笑起來,他赤裸地起身,接過厄客德娜替他帶來的長袍——是早上厄客德娜披著的那件,上頭還殘留著少女的體溫——厄客德娜的指尖被那伽輕柔但穩穩的握住,女孩的臉上擦過一道冰涼的蛇吻。

「早就看得到了,拉米亞。」她的蛇溫柔地向她低語。






「對了,那伽,什麼是PMS?」

「……誰教妳這個詞兒的?」

「阿蘇卡,他說只有女生才會有這種東西,」弄蛇人女孩歪了歪頭,「可是團長也有,黑女士卻沒有,還有那伽以前也是女孩子,所以現在也有PMS嗎?」

「……等我回去我再殺了那隻笨鳥。」

「咦?」




FIN.

連MC都還沒有來當然也不知道PMS是什麼...等等那伽你對這年紀的女孩下手你個(ryyy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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