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明顯是他殺啊?死者有掙扎行為。」法官皺眉翻出法醫與鑑識組的報告。
「庭上,這裡呈上一份證據,除了我的委託人口供以外還有證人可佐證,他的前女友長期不滿他沉溺於遊戲裡的女性角色,死前交代遺言『要麼分手,要麼刪除遊戲』,於是他只好如她所願『殺死女友』。」
法官沉默幾秒,忍無可忍:「……上述能構成死者的自殺動機在哪?」
「因為對他而言,」辯護律師微笑,「『戀愛才是遊戲』。」
FIN.
飛羽,鱗尾,貓的眼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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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委託人自白有罪,但他否認這是謀殺與情殺,他承認的罪名是加工自殺。」被告的委任律師說道。
「這很明顯是他殺啊?死者有掙扎行為。」法官皺眉翻出法醫與鑑識組的報告。 「庭上,這裡呈上一份證據,除了我的委託人口供以外還有證人可佐證,他的前女友長期不滿他沉溺於遊戲裡的女性角色,死前交代遺言『要麼分手,要麼刪除遊戲』,於是他只好如她所願『殺死女友』。」 法官沉默幾秒,忍無可忍:「……上述能構成死者的自殺動機在哪?」 「因為對他而言,」辯護律師微笑,「『戀愛才是遊戲』。」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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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小姐沉默地看著電腦螢幕,確切地說,是螢幕上打開的公司信箱群組信件內容。
「……這真是太邪惡了。」她喃喃嘖聲。 「怎麼?人事部又發信搞什麼妖蛾子來了?」頂著黑眼圈跑著公文經過的工程師聽見她的咋舌,彎著脖子探頭繞過座位隔間去看她的螢幕。 「這真是太邪惡混亂了,糟點太多我都不知該從哪兒吐槽。」喪屍小姐索性把螢幕一轉,讓工程師同事自己閱讀標題: 「『公司集團私立長生福地,員工購買墓位意願登記表』……呃。」工程師陷入沉默了。 「很棒耶,前輩們不登記嗎?」新人興高采烈地問,「地址風水很好,還有員工優惠,除了一般土葬還有景觀壁葬與環保樹葬可以選,名額有限,前輩們不跟著搶嗎?」 「景觀壁葬是什麼鬼?」工程師問。 「骨灰罈版的甕牆啦。」喪屍小姐沒好氣道。 「……樹葬好像不錯耶,反正我這輩子不知浪費掉多少影印紙,正好可以替那些被白白被砍伐掉的樹木贖罪一下。可以指定樹種嗎?」工程師居然還繼續認真研究內容。 喪屍小姐扶著額,憂傷明媚四十五度仰角望著時不時還會漏水的天花板,開始為走火入魔的工程師、顯然大腦不只缺了一個洞還腦波弱的新人、以及公司的前途感到堪憂: 「第一,我是喪屍,喪屍就是死後從墳墓裡爬出來的種族!我還需要買什麼墓地?回老家當尼特族嗎?第二,這是在詛咒你們社畜們不用怕過勞死我們有一條龍服務吧!第三,醒醒吧,黑心集團慣老闆是即使死了也會讓你喪屍化,把你挖回來繼續上班!這次死後可就沒退休年限呢,就跟與惡魔簽訂永生的靈魂契約一樣喔!」 喪屍小姐起身扶著螢幕,低頭俯視看著掩著胸口遭到爆擊而咳血倒地的工程師,以及身後一臉傻呆的菜鳥新人,徐徐補上最後一刀: 「而且,喪屍化後的年資還得重新計算。因為人類種族的契約死後就失效,所以到時你的薪資調漲與特休都得歸零重頭開始呦!」 FIN. 不開玩笑,我員工信箱是真的收到這個意願登記調查,還必須經辦處理,按完意願選項才能結案。 回沒有意願還得說明原因。幹。 「梵谷、莫內、維梅爾……下一個會是誰?畢卡索?」 「有可能,印象派已經兩個了,依順序接下來是表現主義或立體主義?有人要下賭注嗎?啊,我知道了!新藝術的慕夏!」 「現在是怎樣?沒被潑過一次就沒資格稱為世界名畫嗎?」 「學學畢沙羅的豁達,人家1500幅畫都在普法戰爭中成了士兵們的擦腳布了,他佬都沒發話了你們還爭什麼。」 「印象派的閉嘴啦。留點機會給其它流派的上新聞頭條好嗎?」 「當代藝術家們不創作藝術,反而破壞藝術——這,就是後現代主義。」 TBC...? 子標題:死後藝術家們的討論群。
左圖是靈感來源的最後一格,「後現代主義:沒有畫(的行為藝術)」 「我不知道哪個比較可惡,剽竊智慧的AI還是這群環保人士,噢抱歉, 企圖塗改前輩們名畫的後現代主義行為藝術家?」 01
「妳得更瘋一點,愛麗絲,」帽匠咯咯笑地舉起裁布刀,充當園藝剪毫不留情地砍掉紅心女王的白薔薇,花瓣上滴著的腥紅顯然不是油漆,咳擦,掉下的花苞滾落成柴郡貓的笑臉。「才能在仙境裡活下去。」 02 "You got to be nuttier, Alice, to live in Wonderland." "Well then," answered Alice, "Where shall I find the nutcracker?" TBC...? 「我有好消息,還有壞消息。」警探大聲宣布道,「好消息是我知道犯案手法了——」
「還不快說!兇手是誰?」 「——壞消息是我們無法逮捕起訴兇手。因為缺乏證據。」警探冷靜說完。 「沒有證據?怎麼可能。沒證據你又是怎麼推理出真相的?」檢察官駁斥。 「靠通靈啊。長官,」警探雙手一攤,「我們現在遇到左右為難的選擇:靈媒的證詞能被採用嗎?如果不能,那這就是懸案。如果能,」他露出苦笑,「那我們等於承認了完美犯罪。」 「沒有其它將兇手繩之以法的辦法了嗎?」檢察官心有不甘,不死心地追問。 「有。但這又衍生出另一個兩難的問題:長官你要堅持法治精神的真實性呢,還是伸張正義的偽證?」 FIN. 親友Tav說得好,後現代太多次會造成危機的。21世紀已然反普歸真(?)回通靈大興其道的神祕古典歲月,一顆小小的社會齒輪在堅持法治精神下身兼個靈媒也沒啥奇怪的了。 我就是那個還得身兼靈媒通靈找出異常原因的社畜齒輪工程師。 「聽過吹笛手的故事嗎?那些愚蠢的孩子們如鼠輩一樣,傻呼呼地跟著吹笛手走了,一個一個跳入水溝裡自盡了。」
「我很確定我聽到的童話版本跟你不一樣。」 「年紀會增長、幼稚會成熟、無知可以教育、酒醉也會清醒,但是愚蠢卻無藥可救—--太愚蠢的人是無法活下來的,劣質的基因活該被大自然淘汰,所謂物競天擇,這是達爾文的進化論。」 「我也很確定第一句話不是達爾文說的。」 FIN. 所以,讓我重新整理,你遇到一個報喪女妖預言了你的死亡,她為你收屍,然後意外復活了你,於是你就愛上了她?
是……的。 於是你就從愛爾蘭一路跨越不列顛群島和英法海峽追來這裡,向她的新族長也就是我申請求婚的許可?你稍等一下。瓦拉德!別再笑了,還不快幫我想辦法!!! 席亞弗很頭痛,非常頭痛。 「大人。」報喪女妖的嗓音輕柔,卻隱藏冰冷寒意,足以結凍撕裂所有哀嚎的北風,「雖然您身為我的族長,但我相信,您不會濫用權力、擅自安排我的婚事,對吧?」她瞇起細長眼眸,凱爾特妖精獨有的金綠色眼曈中閃爍危險的光芒。 「當然不。」席亞弗沒好氣道,「我還沒愚蠢到自尋死路。」 「你、你已經死、死了,席亞弗。」笑倒在地上的吸血鬼公爵喘著氣提醒。 「瓦拉德,你在幫倒忙!小心我收回你的教父資格讓渡給無頭騎士。」席亞弗忍不住忿忿不平地踹了公爵一腳。 「——『讓渡』是什麼意思?」西格爾仰起稚嫩柔軟的嗓音問。 「小孩子不要打斷大人說話,去跟你的黑貓到外面一塊玩兒。」銀髮神父毫不留情提起教子的後領扔出門口。「喵喵喵喵噢嗚!」跟著被趕出家族會議的黑貓發出強烈抗議,伸出爪子釘住地板不肯被挪動屁股,不甘示弱地用尾巴拍甩著不滿。 「我當然知道妳不是小孩子,普琳辛絲。」幽靈神父的語氣平板,面無表情,「但我需要有人看管著西格爾。而妳是他的——而他是妳的寵物。」 「嘿!」這下輪到西格爾不滿抗議,黑貓卻若有所思地同意,慢吞吞地伸著懶腰起身。「我已經是大孩子了!我可以一個人照顧自己!」西格爾一臉被冒犯。 席亞弗沒理會他,「他是妳的責任了!」他指著黑貓的鼻尖吩咐,「晚餐前回來,不准跑太遠,我要看見一個完整且乾淨的西格爾回來,不然妳也得跟著他一起洗澡,懂?」席亞弗威脅道。 黑貓打了個哆嗦,抖動鬍鬚嚴肅點頭。「喵!」 太好了,我已經淪落到得讓一隻寵物貓當保母。席亞弗嘆氣鎖上門,抹了一把臉。先是收留了流亡的吸血鬼,然後報喪女妖上門慫恿著他認養了初生食屍鬼,現在又一個無頭騎士跑來求親,「……妳老實說,妳當時加入我氏族,理由之一該不會就是為了躲避這無頭騎士的追求?」他疲倦揉額。 西格爾趴在門板上,一隻耳朵貼在鑰匙孔,黑貓抖動耳朵,挑眉看著她的男孩,貓眼顯然寫著不認同。「喵噢?」 「……」金髮男孩噘著嘴,一臉不情不願地挪開耳朵,「知道了,我不偷聽就是了。」 普琳辛絲立刻勃然大怒地嘶聲哈氣。西格爾眨著眼睛,終於看懂黑貓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我看起來像是會在意那種小事的貓嗎? 年幼的食屍鬼始祖咧嘴一笑,獲得默許的孩子再次興奮地拱著小屁股將側臉貼上門縫,黑貓妖精沒好氣的用鼻子哼氣,這還差不多! 她跳上金髮男孩的肩背,像條圍巾掛在西格爾的脖子上,同樣豎起貓耳仔細傾聽,一起加入共犯的行列。 「哈哈哈哈看開點席亞弗,你都收留了一隻小食屍鬼初生始祖,還有一個吸血鬼尊長,再來一位無頭騎士算什麼?」 「那不一樣!至少你解散了你的吸血鬼子裔——你解散了對吧?」席亞弗絕望的話風一轉,猛然扭頭凌厲地瞪向吸血鬼十三大貴族之一。 「……呃。」瓦拉德四世一噎。 「請不要告訴我你忘了解散?」席亞弗捏緊的手指開始浮現青筋。 「冤枉!我根本沒創造過任何子裔也沒生過娃兒哪需要解散!」吸血鬼公爵大嚷喊冤,「給我把十字劍放下!」 「那就好。」席亞弗鬆了一口氣,坐回椅上。 「……可是我幹掉老爸理論上他的子裔和爵位也會被我繼承但是我從來沒有承認過所以——欸欸欸有話好說先把銀劍放下啊啊啊啊啊!」 「——再說了,公爵,他可不只是『一位』無頭騎士。」 報喪女妖打岔兩人幼稚地圍繞桌子的追逐戰,勒著瓦拉德的銀髮神父停下揮砍的十字劍軌跡,與公爵同時定格半空中,兩人不約而同地回頭眨眼看向女妖精,齊聲困惑:「不是?」 「不是,」報喪女妖搖頭,「我的意思是,他就是『那位』無頭騎士。」 「呃?」公爵茫然眨眼。「差在哪?」 「我親愛的神父,我尊敬的族長,」報喪女妖一字一句慢騰騰地開口,似在對一個天真愚蠢的幼兒說話,「我誠摯希望您還沒答應他加入我們的氏族,除非您有野心將無頭騎士整個種族都併吞納入——因為『杜拉漢』這個種族,即是以第一位無頭騎士的名字命名的。」 席亞弗瞪大了眼,毫無血色的臉瞬間更加透明,被他揪著領子的吸血鬼公爵先是呆滯了幾秒才理解報喪女妖話中含義,也跟著瞠目結舌。 「照理,我無法唱名,」報喪女妖輕聲重複,「而若我所指的是無頭騎士獵隊整個種族,便可以說出那個名字。可若所指的是『那位騎士』本人時——便是指那位名符其實的無頭騎士之『首』。」 ----The Head of the Headless Horseman。 席亞弗感到麻木,非常麻木。 幽靈神父渾渾噩噩地鬆開手指,失魂落魄地飄移回到他的扶手椅前,搖搖欲墜地頹然攤坐。他垂頭將臉埋入掌心,向來梳理整齊的銀色長髮凌亂散在耳邊,形成一道簾幕徹底遮住所有表情。 「顯然我阻止的太遲了。」 報喪女妖露出一個美麗到恐怖的微笑。 「——抱歉。是我思慮不周。」 埋在掌心傳來的聲音沙啞,絕望而沮喪,「他堅持說他想追求妳,還要求我同意讓他向妳展開追求儀式……我覺得不妥就以拒絕聯姻的理由回絕他的請婚,沒想到他改口說那他願意加入幽靈城,所以、我就妥協了……」他吶吶辯解。 報喪女妖沒有回應,只是繼續露出甜美而帶著殺意的微笑。 「呃……所以……」席亞弗語帶遲疑。「我該給他什麼職責?」 瓦拉德聳肩,「我們還缺個打掃女僕?」 「你讓一個騎士當打掃女僕?」席亞弗不可思議地抬起佈滿血絲的眼眸,瞪向他。 「他還下廚不?我們還缺個大廚?」瓦拉德滔滔不絕扳著手指數道,「或是執事?管家?不對管家我們已經有報喪女妖了。黑貓是保母。不然護衛你覺得呢?看門犬總是不嫌多。」 「我還以為看門犬是公爵您的職稱呢?」報喪女妖嘲諷。 「嘿!」瓦拉德發出備受冒犯的抗議,「我好歹也是席亞弗的左右手,那叫啥?首相!」 「一個沒率領任何內政官員的首相?」報喪女妖挑眉。 「那就將軍,沒錯,我可是幽靈城的兵力!一人軍隊!」 「可我們現在已經有無頭騎士——噢上帝,我們可以編制一個『無頭』騎士團了!」席亞弗意識到這個驚悚的事實,不由得再次捂臉對著天花板發出呻吟,「顯然,杜拉漢會是騎士團團長,所以瓦拉德你失業了。」幽靈城城主遷怒地指道。 「不如把公爵降職去當女僕?」報喪女妖掩住唇角抖動笑意提出建議。 「好主意。」 「喂!!」 於是西格爾的家族多了新成員。 金髮的小食屍鬼仰起脖子看著骷髏鬼馬,牽著馬的騎士,以及騎士胳膊下……夾在腋下戴著頭盔的頭顱,「從今天起,他就是你的新保母——新保鏢。」席亞弗半自暴自棄地指向無頭騎士。 西格爾慎重點頭,直視著無頭騎士竄者黑色火苗的眼窩毫無畏懼。「您好,很高興認識你,我是西格爾。」他用報喪女妖嚴格指導過的禮儀課行禮招呼,「我該怎麼稱呼保鏢叔叔?」 「杜拉……漢。」 「為什麼杜拉漢的名字叫做杜拉漢?」 「……考倒我了,我怎麼會知道?為什麼吸血鬼叫吸血鬼(Vampire)?」公爵聳肩。 「那為什麼杜拉漢怕黃金?」西格爾不死心的繼續提問。 「為什麼吸血鬼怕銀?」公爵反問。 「可是教父你不是說吸血鬼不怕銀啊?」西格爾一臉懵然。 「所以你得到答案啦。」 「……答案在哪?」 西格爾茫然看著他的教父一邊挫敗呻吟一邊用額頭拼命撞擊桌面,再一次對大人詭異的行為感到困惑不解。 「接下來是索威羅,太陽符文。它對應的英文字母是『S』,在古英文裡又叫西格爾。」 「我的名字?」小西格爾詫異抬頭問道。 「是的,您的名字。所以刻寫下這個太陽符文,也是刻寫下『您』的名字、靈魂、與存在。當然,我們也可以用符文拼寫出您的全名。有些人相信,用符文拼寫出一個人的名字,也是在預言一個人一生的命運。」 「例如用我的名字?」小西格爾興致勃勃地追問。 報喪女妖微笑,「來,我們來看看……第一個字母『S』,是代表您的縮寫……象徵太陽與生命。『I』,伊沙,冰雪的符文,代表靜止或凍結……」 「就像神父?」西格爾似懂非懂。 「是的,它可能代表著神父,在您命運中扮演重要角色的存在。」報喪女妖微笑,「接下來,『G』,姬芙,禮物的符文,象徵愛或友誼……」 「像普琳辛絲。」西格爾點點頭。「喵~」黑貓愉悅地在一旁用頭頂摩蹭男孩的下巴呼嚕道。 「『E』,神駒符文欸維茲,意味著忠誠與行動力,『神駒』就是馬的意思。」報喪女妖似乎看出西格爾對於「神駒」這等詞彙感到艱深不解,於是用更簡單的詞語解釋道。 「馬?像騎士那樣?杜拉漢叔叔?」 「……也許吧。」報喪女妖不置可否聳聳肩,語氣有些不情願。「最後是『L』,拉格絲,代表水,流動的情感與潛意識裡的直覺……通常也象徵著女性。」 「就像妳一樣。」西格爾恍然大悟。 報喪女妖微微一笑。「是的。就像我一樣。」 無頭騎士杜拉漢沉默地拄劍站在充當教室的書房門口,執行他身為護衛的職責,灼灼目光忠誠地凝視他所效忠的小主人與貴婦,目不轉睛企圖將這溫馨的畫面刻印於腦海中。 ……只可惜溫馨的時光維持不過三秒便被吸血鬼公爵哭喪的大喊打斷: 「喂喂那我呢?!為什麼沒有我!先來後到啊混帳杜拉漢我要跟你決鬥!」 FIN. 「要就一刀斃命,或者乾脆不殺。沒有只砍一半的,留下敵人苟延殘喘最後幾口氣,日後也會被反殺回來。」
「可誰讓咱們長官都是急性子,刀子沒磨利就急著出征,所以就算取得小勝也滿身是傷。」 FIN. 「你如果想毀屍滅跡,那就從徹底『毀屍』開始吧!棄屍是新手才會幹的蠢事,找到一具完整的屍體,和只找到十四分之一,或找到十四分之十三的屍塊都、一、樣、是『發現屍體』。記住,沒有死者,就沒有命案的發生。所謂的完美犯罪只是個悖論——沒有犯罪會是完美的,因為對我們而言,打從一開始,這場犯罪根本不存在。」
(You can't perfect a crime if it does not exist.) Fin. 「反正都會自損八百,所以,我決定也來傷敵一千了。」
「等等,我們可不是敵人呀!」 「啊啦,原來你們也知道我是友軍?那就更不能被原諒了,居然愚蠢的連砲口該朝外都不知道,我可以將之視為撕毀盟約的開戰宣言嘍?」 「那是……流彈!是誤傷!」 「嘛,是不是流彈誤傷都無所謂了,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扯後腿,那我也來扯斷你們四肢,扯爛到大家都高興滿意為止,如何?吶?」 Fin...? 嗯沒錯這是我仕事怨念下的產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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