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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羽,鱗尾,貓的眼瞳

直至最後與永恆 Till the Last and last -歌劇院

10/31/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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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我是多麼渴望能緘封這熱融的吻,
可惜你冰冷的嘴唇再也無法回應我的承諾。

這份悸動的愛戀,也隨之你眼神冷卻空洞,陷入深深的深深的沉默。

將杯中的美酒、混著苦澀的秘密仰飲而盡,舌尖綻放的罪惡啊如此腥甜誘惑
(苦澀的藥啊又該如何治癒一顆死寂的心、不,是破碎的心臟?)
而刺痛胸口的謊言(就拔出尖刺吧!)
就讓流溢出的愛——染浸荊棘匕首綻放為玫瑰鮮紅!

啊,聽啊,聽,聆聽!(唱!) 夜鶯甜美的高歌夜曲!(唱吧我甜美的小夜鶯!)
直至最後與永恆!



FIN......?

香菇雞建議我還是老實的註釋一下我腦海中的妄想成分,所以我還是別偷懶好惹:

0、這是復仇曲中,最後高潮死亡的女演員在劇中所歌唱的歌。也就是說這篇是劇中劇。

1、緘封這個原文其實是用seal,古時候寫完信用蠟燭融化的蠟油滴在信封封口上、蓋上印章/玉璽,等蠟油冷卻硬化就定型。這篇想結合很多雙關語。緘封seal除了將信封印、也有將吻印於唇上的隱喻。同時,也有印證承諾的含意。

2、悸動→心臟跳動,以及因為愛戀而感到的加速心跳。

3、毒與藥的結合,此外苦澀的藥那句也有「該如何治癒死亡、不,是心碎的心?」之意。

4、括號內是和聲。

5、刺痛胸口的謊言→刺痛胸口的尖刺→刺穿胸口的凶器匕首。
隱喻的典故其實就是「刺鳥」,或者說「夜鶯與玫瑰」。

6、流溢出的愛=Bleeding Love. 用鮮血染浸鮮紅,同時也有愛是鮮紅的形象。

7、Sing, sweet Nightingale. 唱吧,甜美的小夜鶯。參考自下面的歌詞↓

8、直至最後與永恆!Till the Last and last. 
第一個Last是「最後」(名詞)、第二個是動詞「持續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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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片段-波西米亞女孩、少女與貓

10/28/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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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最後還是會分手,為何當初還是接受了告白交往?」

她的貓問。

波西米亞女孩微微笑,回答了她的愛貓。「明知道最終仍難逃一死,又為什麼還要活在這世上呢?」

「況且,我喜歡用明知故犯來形容這叛逆的革命精神。」少女的眼神閃過吉普賽流浪民族特有的光芒。

——或許等我們都橫渡了名為歲月的江河,蒼老地坐在搖椅上、撫著膝上呼嚕打盹的貓兒,壁爐裡燃燒星火的樹枝最後殘留餘溫,一如曾昔熾燙的熱戀且冷熄成灰,凝視著當年的年少無知、如今早已破碎的記憶片段,也許我們都能明白釋懷。

因為愛不過是個牢籠,我們都在困獸之鬥。


FIN.



TAG小遊戲:困獸之鬥、貓、記憶片段、明知故犯、蒼老、樹枝、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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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愛乾杯 Libiamo, amore, amor -歌劇院

10/25/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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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盡情乾杯,杯中滿溢歡笑、酒杯綴飾艷麗花朵。」

伯爵眼帶笑意,透過半透明的高腳酒杯凝視著穿梭在眼前宴會間、嬌豔旋舞綻放的交際之花:她那華麗的戲服包裹著酥胸,雪白胸口點綴著璀璨的紅寶石項鍊,簪著山茶花的髮冠編入蕾絲緞帶,珍珠耳環優雅娉婷地搖掛在纖細頸子旁,正隨著華爾滋的舞步迷人懸晃;伯爵,不,是隱藏身分的騎士,他注視著愛人般的眼神溫柔,彷彿如愛神的箭射穿了舞台、直達到那首席女星的心扉——隔著宴會長桌另一端的女演員終於感受到了那神秘的熾熱目光,她驀然回眸,眨著濃黑睫毛,搜尋隱藏在化裝舞會中的假面,終於對上了那面具下的視線,緩緩漾起美麗的笑容,第一名伶夜黑深邃的明眸閃爍星辰光彩,上過唇妝的豐唇迎著男人的注視,在人群中無聲唇語著,愛囈著歌唱敬酒,「在美酒中盡情享樂,歌唱與笑聲。」

「讓我們為愛,乾杯!」

她若有似無的唇角勾起嫣然微笑,兩只水晶杯清脆敲擊後,滴血般豔紅的唇辦親吻似的抵上杯緣,一口氣仰頭將杯裡甜蜜的謊言一飲而盡。



TBC...?

對白是茶花女的台詞。這是一場劇中劇。這場化妝舞會,就是他們在舞台上的演戲。每個人在舞台上的騙子,戴著面具和假面笑容,卻也欺騙不了真心的愛。他們都對自己說了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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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響首映 Final Premiere -歌劇院

10/24/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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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這是犯罪現場!」

「不,這是藝術。」年輕伯爵的眼神閃亮,在華麗的半張羽毛面具下由衷崇拜著這在眼前展出的美麗死亡,他無視身後陰沉咆哮的警官,翻騰著幾乎垂地的深藍騎士斗篷,像是羅密歐飛奔向往茱麗葉的陽台,三階一蹬的跳上了舞台,半跪著掀起絳紅帷幕,他用欣賞與戀慕的眼神深情凝視著仰躺在拋光地板正中央的女演員,奧菲麗亞般蒼白美麗的容顏溢著鮮紅的唇角沉睡在湖水綠的沼澤裡,波浪般的捲曲秀髮在雪白與翡翠綠的禮服上完美散開,似飄浮在靜止的水面上盪晃,伴隨著獻上滿地的落幕鮮花、打翻的酒杯與染地的美酒、一把乾淨的沒有血跡的銀白匕首握在伸後的手臂旁,一朵繫上如鮮血般豔紅緞帶的黑色玫瑰輕輕擱在她胸前的掌心中。

「這真是一場完美的表演!兇手精心策畫了這精采的劇本,加上華麗的舞台效果、以及精湛的演技,最重要的事——這是僅最初一場便成最後絕響的處女演出!這讓一切都值回票價了。」伯爵用詠嘆調讚頌道。



02

「什麼時候伯爵也當起偵探了?」警長諷刺。

「有何不可,我親愛的警官,這裡可是歌劇院,在舞台上登場的每個人都在偽裝成別人,不是嗎?」伯爵用披肩擦了擦單框眼鏡,微笑戴上,「既然收到這場化妝舞會的邀請函,自然沒有不參加遊戲的道理,而遵守附屬其中的遊戲則只是基本的禮儀,你瞧,你難道不覺得那些仕女與貴婦們也都樂在其中嗎?」伯爵愉快地說,淘氣地拿出古董菸斗湊至帶著微小弧度笑意的嘴邊,「我等不及收集解開這些拼圖了,到底下一幕還會揭曉出什麼謎團?我迫不急待。」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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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夜曲 Nocturne Revenge -歌劇院

10/21/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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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除非我血管裡的每一滴鮮血都全數流盡,
我發誓!
這仇恨將永無平息。

02
復仇的火焰在我心底燃燒
來自地獄的火焰,燃燒著忌妒的雙眼
啊啊,憤怒的惡魔在我耳邊低語
我會對你的死亡高唱一首訣別歌

03
我要對你降下一個致命的詛咒!
你畢生所摯愛的終將與你反目成仇
直到末日來臨
這詛咒亦無法解除!



TBC?

引用來自水神的新娘、這句:

「我畢生所愛的人成為了我所蹭恨的。好的關係也變得惡劣。
因為山與江河阻隔了天地的盡頭,我會對死亡唱一首訣別的歌。」
Of the heaven and the earth, I will sing a farewell song to the death.

不知道為什麼腦海就自動把它歸類在歌劇院這裡了。劇中劇、復仇與死亡、欺騙與謊言、演員與小丑、面具與舞會、美酒與毒藥、愛情與背叛,那些是演技?哪些又是真實的內心戲?手上的匕首是道具還是凶器?是演員、受害者、還是加害者,亦或是策劃這劇本的主謀?真真假假的謎團推理與戲劇演出。

大概想表達的就是這些。



......啊?你說後續系列?我有說嗎?(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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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獸人-弄蛇人之舞

10/16/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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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vo,Bravo!」

一陣突如其台的掌聲讓走下幕後的厄客德娜嚇了一跳。她反應不及的看著眼前的陌生男人,出現在後台的男人體型肥壯、服裝華麗,戴滿戒指的粗手正用力鼓掌中。

「精彩,太精采了!簡直是精彩絕倫的表演!」

厄客德娜不知所措,匆匆趕來的泰格兒媽媽不高興地插入兩人之間,擋在少女面前。

「先生,這裡是私人領域——」

「啊,我知道。沒關係的、沒關係,我是來提供贊助的。」中年男子卻不甚在意的揮手打斷,珠光寶氣的手指又肥又短,簡直就像是油滋滋的香腸一般肥厚。

泰格兒媽媽睜圓了眼,尖銳大喊,「團長!解釋清楚!」

頭上戴著高頂禮帽的絡腮鬍團長滿是怒容地趕來,「先生,我說過這裡是不開放參觀——泰格兒,這位是這裡的地主大戶,他今晚有幸來觀賞我們的表演,他非常滿意所以特意來提供我們一點資助。」厄客德娜分不清他語氣中的責備是對男人還是惱怒泰格兒媽媽居多。

「說的沒錯!我是來贊助你們的!」中年男子熱切的大喊,握住了厄客德娜的小手,厄客德娜的臉色蒼白,「你們的表演非常優秀!令人印象深刻!當然,只需要一點小改善就行了——」

「他是什麼意思,我們的表演哪裡不夠完美嗎?」在他們的身後的里恩先生,陰沉地瞇起了眼,同時手裡緊緊嵌住那伽的肩膀,那伽的表情冰冷的危險。

「我的意思是,當然,表演很精彩,像是空中飛人、跳火圈、雜耍啦,但好像還是少了點什麼——啊啊沒錯!」男人拍了拍大掌,「就是少了馴獸師表演!」

一陣古怪的寂靜。泰格兒媽媽臉色相當難看。

那伽居然第一個恢復理智冷靜。「馴獸?我們已經有弄蛇表演了。」

「我知道,我知道,不過小甜心,妳難道不覺得獅子與老虎的跳火圈表演比較經典嗎?」男人興奮的搓揉著厄客德娜的手,「不要擔心,可愛的小姐。我有我有門路可以幫你們弄到一隻獅子或老虎——我的回報其實很簡單……」他眼底貪婪的打量著弄蛇人女孩,目光遊走在她裸露的白皙鎖骨到胸口前的光滑雪膚,順著蠻腰落到了厄客德娜高衩的大腿上微微一笑。他也用同樣渴望的眼神衝著泰格兒媽媽慈愛地一笑。

「——讓我來吧,親愛的。」

一道輕柔的美麗嘆息滑進了男人的懷中,截斷了讓厄客德娜不自在的熱情凝視。風姿綽約的黑紗貴婦將豐滿的胸脯貼上了男人的肉軀,黑色蕾絲若有似無的挑逗拂過男人的手臂上的濃密汗毛,黑女士勾起紅唇嫵媚的抿著微笑。「團長,親愛的,讓我來負責接待貴賓吧。啊啊,這位慷慨大方的貴客……來,到我的簾幕裡,我帶你進來……讓我來陪你共進晚餐吧……」

團長清了清嗓子,平板地喚住了回頭的黑女士,「織娘,那就交給妳了?」

黑女士眼中閃過飢渴的光芒,她舔了舔唇,滿足的微笑。「我會的。」

厄客德娜擔憂的拉住了那伽的袖子。「別擔心,黑織娘知道怎麼保護自己。」那伽淡淡地執起了他的女孩的手,嘆氣安慰。

里恩先生冷笑一聲。「我去準備晚餐。」

「我也去,」泰格兒媽媽臉色還是有些慘白,但已經恢復鎮定的向厄客德娜虛弱微笑,「拉米亞,妳可以先幫我看顧一下彪兒嗎?別讓他亂跑。」

「那伽?」

「我去和團長處理一些,事。」那伽微笑的嗤了一聲,「我們會在晚餐前回來,如果遲了,妳先和蘭納和西爾他們用餐。我想他們不介意分享一點素食和海鮮給妳。」



「當然不介意。歡迎加入非肉食餐桌。」

阿蘇卡乾巴巴的把一鍋沙拉端到桌上,「見鬼的馴獸表演,難怪泰格兒媽媽氣成那樣。」

「倒底是怎麼一回事?」厄客德娜問。

小彪兒搖了搖頭,「以前,上一個團長是馴獸師,他想要把我賣掉。媽媽哭了好一陣子,那時我才剛出生。」他低落的垂下了頭,悶悶不樂的戳著盤中的魚。

「沃爾夫跟里恩堅決反抗,最後沃爾夫取代了舊團長,從那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招收過任何馴獸師——馴獸表演當然也取消了。」阿蘇卡告訴厄客德娜說。

「其實弄蛇人也算是馴獸啊,那伽的馴獸人不就是拉米亞嗎?」西爾笑嘻嘻的把挑出魚的內臟扔進水桶裡。蘭納在他身後輕鬆沉默地劈著柴。

「我看反了吧,根本就是馴人,哪來的馴獸。」阿蘇卡沒好氣地剝著蔬果,拌進沙拉碗裡。

「……這個團還有其他的,『人』嗎?」

「包含妳嗎?我算算……」西爾扳著手指一數,咧出了大大的笑容,「就一個。」

「當那伽突然帶了個人回來,告訴團長說想要訓練成搭檔,還對我們說他想把撿來的人教成弄蛇人時,可把我們嚇了一大跳呢。」彪兒歪了歪嘴補充。

厄客德娜訝異地低頭。她想起以前在街頭流浪的日子,沒有屋簷也沒有下一餐,沒有半個人類對髒兮兮的乞兒女孩伸出援手;她餓得只剩骨頭,眼前昏黑的倒縮在牆角,冷得發抖——一隻佈著細鱗的手在她的面前出現,她虛弱地抬起幾乎看不見的雙眼,對上一雙奇異的爬蟲般倒豎的瞳縫。

嘶——妳想活下去嗎?

想。

拋棄人類的身份,我讓妳活下去。

厄客德娜不記得那伽是怎麼帶她來到馬戲團的。她太虛弱了,吃力地舉起手搭在那伽的掌心上是她意識的極限。她想是那伽直接將昏迷的她撿回去。當她醒來,發現自己在溫暖的帳篷裡,躺在柔軟舒適的毯子中,被洗過了澡——她不介意是誰幫她洗的,只要能換上乾淨的沒有泥巴的衣服——還有一碗熱騰騰的湯,厄客德娜已經不記得食物的味道了,她太久沒有一頓晚餐。她捧著暖入心坎裡的湯碗,開始心想是否自己能夠永遠待在這個「家」,有個可以讓她歸屬的地方。

她想起剛才暴發戶般的財主想觸碰到她以及看著她的眼神,竟給她一種噁心作嘔的感覺。厄客德娜厭惡的顫了顫,撫平手臂上冒出的疙瘩,指尖撫摸到了那伽的鱗片。她感到一陣惋惜。

「在想什麼,拉米亞?」

那伽的嗓音纏上了她的肩,舌尖吐信在厄客德娜的耳中,厄客德娜沒由來的安心了。那伽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傳來,但厄客德娜並不在意,在這馬戲團血腥味是十分自然原始的氣味。厄客德娜不覺得有什麼突兀詭異。

「我在想,要是我也能和你們也一樣就好了。」

厄客德娜往後背躺在那伽的胸口中,有些遺憾的說。那伽眨了眨眼,凝視著懷中嘆息的厄客德娜,心神領會的慢慢微笑。

「那個人走了嗎?」小彪兒問。

「走了。」

「還會回來嗎?」西爾眨了眨眼。

「不會。」

「不會?」阿蘇卡皺眉。

「那贊助怎麼辦……」厄客德娜一愣。

「其實我們不需要,不過已經談好了。」

「你們談了啥?」蘭納難得面無表情地開口。

那伽聳聳肩,「團長說我們不收資金,所以讓他提供實質上的資助,他負責了我們的伙食食材。不過可惜都是葷食。」

那伽將頭轉向了一聽到肉便眼睛閃亮的彪兒。「不過也別太期待,里恩和泰格兒才剛抱怨,宰出來的油脂都比肉還多。」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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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鱗-弄蛇人之舞

10/15/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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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米亞最近很奇怪。

那伽瞇著眼,盯著不經意對上眼、卻又立刻滿臉通紅別過視線的厄客德娜。他的女孩有秘密在躲著他。

「看著我,拉米亞。」

那伽低啞嘶語。厄客德娜溫和地順從了他,沒有任何拒絕,隻身往他身前又踏近了一步。他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氣息噴吐在肌膚和鱗片上。「妳在隱藏著什麼?拉米亞。」

「沒有。」厄客德娜飛快地否認,回答地過於飛快,「嗯,好吧,是有什麼……但那是秘密。」

「我不喜歡妳防範著我,我的女孩。」那伽輕聲地撩起厄客德娜細長的黑髮。

「我知道,那伽,」厄客德娜的臉上浮現兩抹薄霞,她柔聲安撫,「但是相信我……現在還不是時候,你會喜歡這秘密的。就當等待是值得的?」她懇求。

她的蛇沉默地思考了好一陣子,「確實,」那伽若有所思地看著鬆了口氣的女孩,「等待是值得的。」



厄客德娜最近很喜歡鑽往黑女士的帳篷去。

那伽蹙著眉。雖然這馬戲團裡每個成員都具有著危險性,但那伽並不真的任回他們有誰會傷害厄客德娜,這名乖巧的可愛的新來的弄蛇人女孩幾乎俘虜了所有成員的心。尤其黑女士格外疼愛這名少女。

不過這頻率也太頻繁了點。那伽陰鬱地懷疑。厄客德娜幾乎每個早晨一醒來、吃早餐前、排演完的空檔、表演前、洗澡後甚至到睡前都會迫不急待地跑進黑織娘的營帳裡。當那伽問起泰格兒媽媽這事兒到底她們在做什麼這麼神秘時,泰格兒媽媽也只是一笑置之,「哎呀,那是女孩子們間的閨密隱私嘛。拉米亞真的很喜歡織娘那裡的一些手工藝小東西呢。」

那伽哼了一聲表示了他的疑慮。他皺起眉,發現好像就是在他前陣子蛻皮後就開始出現這跡象;牽著他的手走回來的厄客德娜突然驚呼一聲,匆匆又跑回林子裡,過了一會兒才可疑地紅著一顆蘋果似的臉蛋歸來,磨磨蹭蹭地走向黑織娘身邊低聲訴說什麼。黑織娘詫異的轉過頭望站在不遠處的蛇男一眼了,嗤笑了一聲便向厄客德娜微笑點頭答應了。

「拉米亞,織娘叫妳過去!」

前來傳話的阿蘇卡打斷了弄蛇人的彩排,那伽瞪著正匆匆忙忙檢查自己登場前最後打扮的阿蘇卡,嘶聲質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馬上就要上場演出了——」

他的弄蛇人女孩卻連忙跳起身,奔出主帳篷外,「我馬上回來,那伽!」

「拉米亞!」

那伽憤怒地嘶喊。阿蘇卡幸災樂禍地揚起頭,「嚐到報應了吧你這獨佔慾強的混蛋。」他嘲笑著那伽,趁對方來不及露出毒牙前率先掀開了舞台簾幕,趾高氣昂地揮扇掩著得意的嘴角上台去。

「那伽,下一個輪到你們!」團長探出頭來低吼。

那伽想咆哮回去。終於,厄客德娜回來了。

「妳去哪了!拉米亞——」那伽睜大了眼。

他的弄蛇女孩換上了另一套衣服。一身剪裁貼身靈巧的薄紗舞裙,腰部鏤空設計,完美突顯出蛇腰的柔軟身段,腰帶繡上了冷色紋路,點綴金色亮片宛如蛇鱗排列——配色與那伽身上的紋路無異成對。

厄客德娜害羞地放下手臂。她的半邊臉頰上、頸邊、鎖骨、腰側、前臂也貼上了鱗片。那伽睜大眼。是他之前在森林裡褪下的蛇皮。

「……怎、怎麼樣?像嗎?」

厄客德娜緊張的絞著裙襬,那伽回過神微笑。

「不像。」

他指尖輕柔地扶起覆上鱗片的臉頰。

「——妳幾乎是條蛇了,拉米亞。」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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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荒蕪之地、傀儡、溫馨的憩所

10/14/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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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是有力量的。那人這麼對他說。男人抱著年幼的他仰看巨木,你瞧,當你給了傀儡名字,你便賦予它生命。如果你能聽見樹木的聲音,你便能準確呼喚出他的生命之名。

很久以後他才明白,男人賦予他的名字之意,意味著他永恆的旅途。

如今結束了千百年流浪的他站在一片荒蕪之地的中心,看著地上的沙塵,指間插入沙土中,「語言是有力量的。」他低語,「是你賦予了我生命。——父親。」

於是他呼喚森林,撥開掌心下的綠芽,吐出嫩葉伸展枝葉結實茁壯。他後退了一步,抬頭仰望被綠蔭遮蔽的天空,荒涼的沙漠中誕生了一顆綠寶石,它將成為森林中的樹木,一如人類中的母親,萬象森羅的始祖。

而他滿足地踏入樹洞形成的居所中,終於回到了他故鄉,他溫馨的憩所。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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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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